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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克苏鲁眷属不想吃人

贝拉唐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快穿:克苏鲁眷属不想吃人是作者贝拉唐娜的小主角为贝拉唐娜莱本书精彩片段:贝拉唐娜是邪神子明面上是王国公主随生父信仰伟大的旧日之得到伊德海拉的赐福(克苏鲁神话),拥有超凡脱俗的美因为脱离原剧系统找上她而贝拉唐娜明自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灵魂长出鳞头部变成鳄鱼的样坚硬而锋利的牙齿…看待人类像看待食可她还是同意因为继续下去她会完全失去理变成另一个“物”。

主角:贝拉唐娜,莱昂   更新:2025-04-24 13: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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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雨夜,壁炉里的火焰在暗影中扭曲。

贝拉唐娜睁开了眼睛。

剧痛从西肢百骸渗入骨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蠕动,试图撕开这具人类的躯壳。

她缓慢地抬起手——纤细、苍白,属于一位十五岁的贵族少女,指甲却泛着不自然的青灰色。

“小姐,您终于醒了!”

女仆颤抖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医生说你受了风寒,可您己经昏睡三天了……”贝拉唐娜没有回答。

她的舌尖抵着上颚,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这不是她的身体。

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原主,艾德琳·冯·霍森,公爵独女,娇纵天真,暗恋一个穷画家,计划在下个月私奔……然后死于难产,尸体被草草埋在贫民窟的乱葬岗。

“真可惜。”

她在心里轻声说。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响起:主线任务:避免私奔命运,维持贵族体面,完成政治联姻。

贝拉唐娜无声地笑了。

她掀开丝绸被褥,赤足踩在波斯地毯上。

女仆慌忙递来晨衣,却在触碰她皮肤的瞬间瑟缩了一下——太冷了,像摸到一具刚从墓穴里拖出来的尸体。

“镜子。”

贝拉唐娜命令道。

女仆战战兢兢地捧来银制手持镜。

镜中的少女金发如瀑,碧眼如猫,嘴唇是病态的嫣红。

贝拉唐娜缓缓勾起嘴角,瞳孔在烛光下骤然收缩成两道细线,又迅速恢复原状。

女仆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

贝拉唐娜歪头问道,声音甜得像蜜里淬了毒。

“没、没什么……”女仆低头,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衬裙。

窗外,雨声渐密。

贝拉唐娜走向雕花衣柜,指尖划过一排排束腰礼服。

人类的服饰,人类的规矩,人类的……食物。

她的胃部传来一阵尖锐的饥饿感,不同于寻常的食欲,而是某种更原始、更血腥的渴望。

“对了,”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快,“昨晚地窖里的熏肉,为什么少了半磅?”

女仆手中的梳子“啪嗒”掉在地上。

“小、小姐,厨子说可能是老鼠……”“老鼠?”

贝拉唐娜轻笑,弯腰拾起梳子,动作优雅如掠食者俯身,“那可得好好检查呢。”

她的影子投在墙上,脖颈似乎比常人长了三寸,头颅的轮廓隐约扭曲成某种爬行类的形状。

但当她转身面对女仆时,又变回了那个美丽脆弱的公爵小姐。

“告诉父亲,我今晚会下楼用餐。”

她抚平裙摆上不存在的褶皱,“毕竟……”壁炉的火光在她眼中投下跳动的阴影。

“不能让家人担心呀。”

晨光透过彩绘玻璃,将霍森家族礼拜堂映照得如同一个精致的牢笼。

贝拉唐娜跪在丝绒软垫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烫金圣经的边角。

神父的布道声嗡嗡作响,像一群困在琥珀里的苍蝇。

“……求主怜悯我等罪人。”

她抬起眼,正好对上未婚夫艾伯特·格雷子爵的视线。

他站在对面男士席,轮廓分明的脸上挂着得体的虔诚,却在无人注意时,朝她眨了眨左眼——一个轻佻的、属于猎艳者的信号。

贝拉唐娜的嘴角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在想什么?

是盘算着婚后继续包养歌剧院的情妇,还是盘算着岳父家的煤矿股份?

)圣餐礼的银盘递到她面前。

她取了一片无酵饼,却在神父转身时,用指甲轻轻刮下表层。

饼屑落在掌心,泛起诡异的灰绿色,转瞬又恢复如常。

“基督圣体。”

神父说。

“阿门。”

她柔声应答,舌尖卷着饼片,尝不到半点神圣,只有陈腐的淀粉味。

午后,霍森公爵夫人的沙龙在玫瑰园举行。

“亲爱的艾德琳!”

一位佩戴孔雀羽饰的伯爵夫人拉住她的手,“听说你病了一场?

这苍白的小脸真让人心疼。”

贝拉唐娜任由对方摩挲自己的手背,皮肤下鳞片状的纹路若隐若现。

“只是受了些风寒,夫人。”

她低头微笑,“倒是您上个月在巴斯疗养时,似乎和某位骑兵团长走得很近呢……啊,抱歉。”

她突然捂住嘴,“我不该提起这个,毕竟您丈夫还以为您是去探望姑母。”

孔雀羽毛剧烈颤抖起来。

整个花园骤然安静。

几位正在品尝司康饼的淑女僵在原地,奶油从银叉上滴落。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伯爵夫人脸色煞白。

贝拉唐娜轻轻抽回手,从侍者托盘取过一杯红茶。

(真有趣。

人类的羞耻心像一层薄纸,轻轻一戳就破了。

)她抿了一口茶,突然皱眉:“这茶叶……掺了黑市货吧?”

转向呆立的花匠,“去年东印度公司沉船后,真正的大吉岭红茶应该只剩父亲书房里那罐了。”

管家的额头渗出冷汗。

“您今天格外犀利。”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贝拉唐娜转身,看见一个身穿磨损天鹅绒外套的年轻男子。

他棕发微卷,手指沾着颜料渍,领结歪斜地系着——正是原主痴迷的穷画家莱昂·弗罗斯特。

(啊,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

)“弗罗斯特先生。”

她颔首,“听说您最近在画《堕落天使》?”

画家眼睛一亮:“您对艺术也有兴趣?”

“兴趣?”

她歪头,阳光在她睫毛投下蛛网般的阴影,“我更好奇……您为什么总把天使的翅膀画得像蝙蝠?”

莱昂的笑容凝固了。

(他抄袭了某位意大利大师的构图,却自作聪明地改了细节。

)“也许……”她向前一步,绣着毒蝇伞图案的裙摆扫过他的靴尖,“您该画些更真实的东西?

比如……”她的呼吸拂过他耳畔。

“被剥皮的羔羊。”

画家的瞳孔骤然放大。

暮色降临,贝拉唐娜倚在露台栏杆上。

“小姐。”

女仆颤抖着递来信笺,“子爵送来的,说是邀您明晚去听歌剧。”

她拆开熏着龙涎香的信纸,突然轻笑出声。

(措辞优雅,可惜用的墨水掺了催情香料,纸缘还沾着口红印——显然是他情妇帮忙写的。

)夜风吹起她的金发,远处贫民窟的灯火如腐烂的星辰。

她的胃部又传来那种熟悉的绞痛。

“告诉厨房。”

她撕碎信纸,碎屑从指间飘向黑暗,“今晚我要吃……三分熟的牛排。”

(最好是带着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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