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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馍轲模式自动麻将机饲养日记大神“汶仁谟轲”将老陆李明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故事简介(纯属无厘头搞笑、不涉及赌博、远离赌博) 太平小区地下室的好运来麻将馆有个祖传规矩:凌晨三点牌桌会自动凑齐第四大学生阿强来应聘夜班看场发现工作内容是给一台老式麻将机喂牌——它只吃刻着顾客名字的麻喂错牌的人会变成下一副翡翠麻将一夜:阿强按《饲养手册》投喂三机器却吐出一张带牙印的死字老板老陆解释:这是前任的工他上周刚被麻将机消化成‘十三幺’二夜:总来补位的雨衣女牌友打出东风时牌桌渗碰过这张牌的人接下来三天手机只会收到台风预阿强发现她雨衣下摆滴落的不是雨水——是融化的冰雕三夜:麻将机突然自摸杠上开吐出的牌堆里蜷缩着半消化状态的常客张阿姨:别救我!我自愿当‘八万’这比退休金划算多了! 当阿强发现喂牌口连着异次元(昨晚喂的红中变成带血眼球),而墙上禁止宠物入内的告示被涂改成包括麻将机他才明白真正的KPI是:在变成发财牌教会这台饕餮转世的机器打四川血战到
主角:老陆,李明 更新:2025-04-24 19:4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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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01
"诚聘夜班看机员,包吃包住(住麻将机里)"
我盯着这张贴在社区麻将馆橱窗上的告示,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哪一点更离谱——是这个"包住"还是后面那个括号里的"住麻将机里"?
我叫李明,刚从某不知名三本毕业,学的是"智能麻将算法与应用"这种听起来很高大上实则狗屁不通的专业。毕业三个月,简历石沉大海,啃老钱也快见底了。
"麻将机里能住人?这不纯纯扯淡吗?"我心想着,却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麻将馆的玻璃门。
玻璃门发出"吱呀"一声,仿佛在嘲笑我的人生选择。
麻将馆内部比我想象的要空旷,四台崭新的自动麻将机整齐排列,青灰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书法——定睛一看全是"和、碰、吃、杠"四个大字,笔锋狂放,墨迹却隐约泛着铜锈般的暗红色。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来了来了,别急嘛。"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一位五十多岁、满脸褶子的男人晃悠着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他穿着一件褪色的蓝色工装,胸前别着一个古怪的工牌——方形的,金属质地,上面有个电子屏显示着一串数字:99:59:59。
"我是来应聘的。"我把那张告示指给他看。
"哦,新的饲养员啊。"老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我是老板,你可以叫我老陆。"
饲养员?明明告示上写的是"看机员"啊?但介于我现在穷得叮当响,这种细节就不计较了。
"工资多少?"我直奔主题。
老陆呵呵一笑:"日结300,包吃,包住。"
在这个县城,日结300还包吃住,算是相当不错的待遇了。我点点头:"具体工作是什么?"
"简单,就是照看这几台自动麻将机,给它们喂牌、清理、保养。"老陆轻描淡写地说。
"喂...牌?"我觉得自己听错了。
老陆放下茶杯,朝其中一台麻将机走去:"来,我给你示范一下。"
00:15:30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老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麻将牌,小心翼翼地放到麻将机顶部的一个看起来像喂食口的地方。那台机器竟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真的在吞咽什么东西。
"它今天吃了几筒?"老陆转头问我,语气就像在问"你家狗吃了几根骨头"一样自然。
"啊?"我完全懵了。
"三筒,但吐出来两副假牙。"老陆自问自答,随后弯腰从麻将机底部的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两副沾满黏液的假牙,"这个要清洗干净放到那边的罐子里。"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角落里确实有个标着"假牌假牙回收处"的透明罐子,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假牙,无比诡异。
"老板...这..."我尝试组织语言,"麻将机为什么要吃牌?还会吐假牙?"
老陆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智障:"你不是学麻将算法的吗?自动麻将机当然要吃牌啊,它们靠这个消化数据,排出垃圾信息。这些假牙嘛,大概是某个输红眼的老太太打牌时太激动,假牙掉进去了。"
我闭上嘴,假装这一切都很合理。毕竟300块钱一天,"合理"这个词可以拉伸得很宽。
"好了,基本工作就是这样。"老陆拍了拍麻将机,"每天检查它们有没有发烧,喂饱它们,清理吐出来的杂物。对了,晚上可能会有客人来打牌,你负责接待一下。"
"那个...告示上说的住麻将机里是什么意思?"我终于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哦,那个啊。"老陆指了指麻将馆后面,"员工宿舍在那边,我们管它叫大麻将机,房间像麻将牌一样排列的,你住三筒那间。"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个比喻啊!
"先签合同吧。"老陆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份合同,"标准协议,没什么特别的。"
我快速浏览了一下,除了几条奇怪的条款外(比如"员工不得在凌晨三点零五分照镜子"和"严禁用红色笔在麻将牌上写字"),其他都挺正常。
签完合同,老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和他相同的金属工牌递给我:"戴上这个,我们就是同事了。"
我接过工牌,沉甸甸的,冰凉的金属质感。工牌上有个小屏幕,显示着:168:00:00。当我把它挂到脖子上的瞬间,一滴液体从工牌边缘渗出,滴在我的衬衫上——是红色的,像血。
"呃,这个工牌好像漏墨水..."我尴尬地说。
老陆笑了笑:"不用担心,适应几天就好了。它只是在认主人。"
我想问这工牌上的数字是什么意思,但老陆已经转身离开:"店里就交给你了,我晚点再来。冰箱里有吃的,随便拿。"
00:45:00
麻将馆的夜晚出奇地安静。我坐在柜台后面,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几台麻将机偶尔会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像是在自己洗牌。
"叮铃"——门上的风铃响了。
抬头一看,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女人站在门口,雨衣的帽子遮住了她的脸。奇怪的是,外面并没有下雨。
"您好,要打麻将吗?"我礼貌地问道。
雨衣女人点点头,声音沙哑:"我约了三个朋友,他们马上就到。"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这个时间约麻将?不过转念一想,这种深夜麻将馆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请随便坐,需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雨衣女人选了最里面的那台麻将机,坐了下来。
几分钟后,门铃又响了。三个穿着各异的人走了进来——一个戴着口罩的中年男人,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还有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低着头玩手机的年轻人。
他们似乎都认识雨衣女人,径直走向她选的那台麻将机,没有任何寒暄就坐下开始打麻将。
我在柜台后观察着他们,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麻将机自动洗牌、码牌,很快游戏就开始了。
"碰!"雨衣女人突然喊道。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因为她伸出了六只手去碰那张牌!六只苍白修长的手,从雨衣下摆的不同位置伸出来,动作整齐划一地抓向麻将台!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雨衣女人只有两只正常的手正在整理自己的牌。
"看错了?"我自言自语,感觉一阵冷汗从背后冒出。
这一局很快结束,雨衣女人赢了。
"再来一局。"她说。
我注意到其他三个人几乎不说话,只是机械地打牌。更诡异的是,我从未见过速度这么快的麻将局,他们出牌的节奏快得不像人类。
第二局开始不久,雨衣女人又喊了一声:"碰!"
这次我盯着看清楚了——确实是六只手同时伸出来的!两只从袖口,两只从雨衣下摆,还有两只从背后!每只手都抓着一张相同的牌,摆成了一个整齐的"碰"!
我感觉膝盖发软,想转身逃跑,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三缺一,要不要一起来打?"雨衣女人突然转头看向我,帽子下露出半张苍白的脸和一只泛着淡蓝色荧光的眼睛。
"不...不用了,我得看店..."我结结巴巴地说。
"那真可惜。"雨衣女人似乎笑了一下,"下次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坐在柜台后,看着那四个"人"打麻将。他们打了整整七局,每一局雨衣女人都会用她的六只手"碰"牌,而其他三人则一局比一局安静,到最后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凌晨三点整,他们突然同时站起身。
"结账。"雨衣女人走到柜台前。
我机械地报出价格:"四人四小时,一共200元。"
雨衣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湿漉漉的红色纸币递给我。我接过钱,发现那根本不是人民币,而是一张写着"阴间商业银行"的奇怪钞票。
"下周三,还是这个时间。"雨衣女人说完,和其他三人一起走出了麻将馆。
我僵在原地,直到门铃声再次响起。
"第一天上班怎么样?"老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我一激灵。
"刚才...有四个客人..."我结结巴巴地说。
"哦,那是雨衣女和她的牌友们,每周三都来。"老陆语气平常,"她给了你阴钞吧?放心,可以兑换的,比人民币还值钱呢。"
"但她...她有六只手!"我终于喊出来。
老陆拍了拍我的肩膀:"习惯就好。只要她们按时付钱,长八只手也无所谓啊。麻将馆嘛,来者是客。"
他看了看我胸前的工牌:"167:45:20,时间过得挺快啊。"
我低头看了看,工牌上的数字确实在倒计时,而且边缘又渗出了一滴红色液体。
"这个工牌是干什么用的?"我问。
老陆神秘地笑了笑:"这是你的饲养员倒计时。等到0的那一天,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为什么麻将机需要被饲养。"老陆指了指那台刚才雨衣女用过的麻将机,我惊恐地发现它正在微微蠕动,就像在呼吸一样。
"欢迎来到自动麻将机饲养员的世界,小伙子。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太惊讶。这里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老陆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而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签了一份比想象中更可怕的合同。
第二章预告:《杠上开花惊魂夜》
麻将机半夜会自己打牌,而且每次都自摸"杠上开花"
小王发现工牌上的倒计时与身体异变有关,颈后长出了麻将图案的纹身
那个雨衣女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为什么她的牌友越来越"安静"?
老陆口中的"饲养员"到底是在饲养麻将机,还是被麻将机饲养?
麻将机吐出的假牙背后隐藏着更可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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