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德军对波兰发动“闪击战”,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响,一场人类文明的浩劫空前来临。
由元首领衔的社工党不仅对各国发动战争,而且在全世界范围内捕杀犹太人,并将其关在集中营中残忍折磨至死。
1940年12月24日晚,小雪,柏林远郊我叫托尼.西蒙斯,是这所集中营里的一名“迪瓦苏斯珀森”(活人实验体)。
我的编号是703号,701、702、704号分别是我的父亲、母亲,和七岁的弟弟。
今天是平安夜,或许,这也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平安夜了。
此刻,一千余人的集中营里,己有整整700名同胞失去了生命。
听说前几个月,德军在前线战场上发现了一种名为“艾勃隆”的远古病毒。
现在,他们每天都在使用这种病毒进行活体实验,没人能在那种病毒的接触实验中活下来。
这些丧心病狂的恶魔啊,己经有七百条无辜的人命消逝于他们手中。
或许,明天就要轮到我和我的家人了,真可悲啊!
我们竟死的毫无意义,因为他们在我们死后不会停止这场大屠杀,而且在这座集中营的人遭遇毒手后,必将会有更多的人丧命。
我们的生命会被时间的洪流无情地吞没,或许过几天,世上便无人会再记得我们了。
想想快乐的事吧,明天就是圣诞节了,愿主保佑!
数天后,1941年的元旦夜里,新年的钟声在柏林敲响,人们还沉浸在没有战争的短暂喜悦里,而一条突如其来的新闻己在柏林总统府中蔓延开来——元首钦点的重要实验集中营被炸毁了。
“我己多次向你们强调过这座集中营的重要性!”
暴怒的元首在办公室内向几个上校咆哮着。
“我们要用这个集中营研制出一种更为先进的生物武器,这会使我们的武器领先盟军至少二十年,从而在战场上取得绝对优势!”
“这样一座集中营被炸毁,就算你们这些人和你们的整个家族一起偿命也不够挽回帝国的损失——”元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双手因为暴怒和帕金森病而不断抖动。
午夜的黑暗逐渐笼罩了墙上的飞鹰挂徽。
过了一会,这位战争狂人逐渐冷静下来,眼中随即充满了狐疑:“你们这些人当中一定存在一个盟军的间谍!
否则,有关这座集中营的,这么隐秘而又重要的情报,盟军不可能知道。”
此言一出,这几名上校顿时感到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也可能,不仅仅在你们当中,但凡知道这个项目的人,都脱不了嫌疑。
给你们三天时间,把这个内奸给我揪出来,不然,我就让党卫队把你们每个人的脑袋用子弹撕成碎片!”
元首阴森的眼光扫过眼前的军官们。
“其他人出去,集中营的总管留下,你们必须为这件事负责。”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过后,几名军官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两人:赫迪拉上校和琼斯上校。
“我只负责集中营的事务处理,至于前几天发生的事,我一无所知。”
赫迪拉解释道。
元首没有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赫迪拉上校识趣地退了出去。
“解释解释吧,你就是这样给我办事的吗?
路德维希.琼斯?”
元首的声音低沉而阴森。
“总理先生,对于这件事,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有一点,我认为毁掉集中营的,不是盟军的特工或者我军的内奸。”
琼斯回答。
“此话怎讲?”
元首招手示意琼斯坐下。
琼斯上校张开紧握的手,从手绢中掏出一张照片,递交给元首。
元首接过照片,面色大变。
他感觉到这场战争正在被一种超乎自然法则的强大力量操控着——照片映出这样一片景象:在集中营中央一片空地上,一行因烧灼而形成的巨大文字正触目惊心的横卧着:兹乃耶稣诞生之日,亦是有余重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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