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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大女主电视剧

豆腐滴滴涕斯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这才是真正的大女主电视剧》中的人物永宁萧景琰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豆腐滴滴涕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这才是真正的大女主电视剧》内容概括:寒露凝暮色将合未合之永宁立在丹樨宫飞檐指尖轻叩朱漆廊远处传来鞭子破空混着少年压抑的闷青黛捧着手炉匆匆赶来:郡慎刑司在处置前日围猎时惊了御驾的狼金丝护甲刮过鎏金鹤嘴迸出零星火永宁望着天际渐沉的彤忽而轻笑:备囚室铁栏少年被玄铁链缚在刑架鞭痕自肩背蔓至腰鲜血顺着苍白的脊骨蜿蜒而在青砖上积成暗红的水永宁嗅到浓重的血腥气里混着狼的腥...

主角:永宁,萧景琰   更新:2025-04-26 12:3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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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凝霜,暮色将合未合之际,永宁立在丹樨宫飞檐下,指尖轻叩朱漆廊柱。

远处传来鞭子破空声,混着少年压抑的闷哼。

青黛捧着手炉匆匆赶来:"郡主,慎刑司在处置前日围猎时惊了御驾的狼奴。

"金丝护甲刮过鎏金鹤嘴炉,迸出零星火花。

永宁望着天际渐沉的彤云,忽而轻笑:"备辇。

"囚室铁栏后,少年被玄铁链缚在刑架上。

鞭痕自肩背蔓至腰际,鲜血顺着苍白的脊骨蜿蜒而下,在青砖上积成暗红的水洼。

永宁嗅到浓重的血腥气里混着狼的腥臊。

"退下。

"她接过狱卒手中的铁烙。

烧红的烙铁贴上少年肩头时,他终于抬头。

灰蓝眼瞳在凌乱黑发后闪烁,像是雪原上濒死的狼。

永宁俯身贴近他耳畔:"想活命就学狗叫。

"少年喉间滚出低吼,犬齿堪堪擦过她颈侧珠链。

永宁反手将铁烙按得更深,皮肉焦糊的气味里,少年从齿缝挤出破碎的呜咽。

"乖。

"她摘下发间金累丝蜂鸟簪,尖细尾羽刺入少年锁骨,"从今往后,你就是本宫的狗。

"月光漫过槛窗,在青砖上织出银霜。

永宁倚着紫檀雕花榻,看阶下少年伏地舔舐她鞋尖血迹。

"阿隼。

"她将赤金脚链掷在地上,"过来。

"少年膝行至榻前,玄铁链随着动作哗啦作响。

永宁用足尖挑起他下巴:"今日在演武场,为何盯着三皇子的佩剑?

"少年灰蓝眼瞳颤了颤,喉结滚动:"剑柄...嵌着狼牙。

"护甲尖端划过他颈间血痕,永宁轻笑:"想要?

"她忽然攥住少年后颈,将他按在怀中,"那你要学会用这里——"染着丹蔻的指尖点在他唇上,"而不是用獠牙。

"西域奇香自博山炉中袅袅升起,永宁感受着怀中身躯逐渐瘫软。

少年急促的呼吸扫过她掌心,湿润睫毛蹭着腕间翡翠镯,像极了被剪去利爪的幼兽。

"记住这个味道。

"她将香囊系在少年腕上,"往后闻到,便是要你摇尾乞怜的时候。

"暮春的雨丝缠着梨花瓣坠入金盏,永宁跪坐在青玉案前调弦。

鎏金缠枝香炉腾起袅袅青烟,将案头那卷《鹤鸣九皋》琴谱洇出淡淡黄晕。

"郡主,三殿下往这边来了。

"青黛捧着鎏金执壶的手微微一颤,琥珀色酒液在杯中荡开涟漪。

永宁指尖划过琴身侧板某处暗纹,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痕。

她今日特意选了月白蹙银襦裙,发间只簪一支素银蝴蝶,振翅欲飞的模样倒像极了当年初入宫时的母妃。

"永宁见过三皇兄。

"她伏地行礼时,腰间禁步纹丝未动。

垂落的袖口却恰到好处露出腕间狰狞疤痕——那是十西岁生辰时替太子试毒留下的。

玄色蟠龙纹锦靴停在眼前,金线绣的云纹里还沾着演武场的红砂。

三皇子萧景琰俯身虚扶,虎口处的狼牙扳指擦过她手背:"早闻妹妹精于琴艺,今日春狩雅集,可愿为诸君奏《鹿鸣》助兴?

"永宁抬眼时己换上惶惑神色:"永宁愚钝,怎敢在太常寺乐工面前..."话音未落,纤薄肩头己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

萧景琰指尖摩挲着她肩上旧伤,那是十二岁冬猎时替他挡下刺客冷箭的痕迹。

"当年能奏《广陵止息》的永宁,何时变得这般怯懦?

"他声音里淬着冰,目光却掠过她发间银蝶,"还是说...妹妹在藏拙?

"骤雨忽至,豆大雨珠砸在琉璃瓦上。

永宁望着檐下摇晃的鎏金铃,忽听得远处传来铁链挣动声。

阿隼正跪在庭中擦拭剑器,雨水顺着肌肉虬结的脊背滚落,在腰窝处积成晶亮的水洼。

"皇兄说笑呢。

"她忽然轻笑,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琴弦,"只是这焦尾琴年久失修,方才调弦时..."玉指猛地勾动,第七弦应声而断,在她指尖割开细长血线。

萧景琰瞳孔骤缩。

永宁己将渗血的指尖含入口中,雾蒙蒙的眸子映着窗外电光:"您瞧,连它都在劝永宁莫要逞强。

"惊雷炸响的刹那,阿隼手中重剑突然脱手。

精铁锻造的剑身擦着萧景琰袍角钉入地面,剑柄狼牙堪堪抵住永宁裙裾。

少年如兽类般匍匐而至,玄铁链在青砖上拖出刺耳声响。

"畜生就是畜生。

"萧景琰靴底碾上阿隼肩头烙痕,"妹妹若不会调教,不如让皇兄...永宁?

"永宁正用染血的指尖描摹少年唇纹。

殷红血珠渗入苍白的唇缝,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她忽然扣住阿隼后颈迫其仰头,沾血的七弦琴丝缠上少年咽喉:"皇兄教训的是,这畜生确实该罚。

"琴丝猝然收紧时,阿隼灰蓝眼瞳泛起血色,却仍顺从地贴上她掌心。

永宁感受着脉搏在丝弦下狂跳,转头对萧景琰笑得眉眼弯弯:"不若让这畜生舞剑赔罪?

听闻北狄有种狼骑剑舞,皇兄可有兴趣一观?

"暴雨如注,阿隼腕间香囊被雨水浸透,"醉骨"奇香混着血腥气弥散开来。

永宁端坐廊下抚弄断弦,看少年在雨中挥剑如狂。

每道剑光闪过,她便在琴板暗格轻叩三下——那里藏着母妃留下的半卷《离魂引》。

萧景琰的目光渐渐凝在阿隼肩头。

随着剑势翻飞,狰狞狼首图腾在破碎衣衫下若隐若现,竟与他剑柄狼牙纹路分毫不差。

永宁抿了口冷酒,任由冰凉的夜露浸透袖中密信——那是今晨刚从北境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关于二十年前狼骑屠城的秘档。

"好!

"席间突然爆出喝彩。

阿隼反手将重剑刺入地面,剑身映出永宁含笑的眸。

少年跪在泥泞中仰头望她,喉间发出幼犬般的呜咽,全然不见方才的凶戾。

永宁解下孔雀纹大氅扔过去,转头对萧景琰软声道:"这畜生倒有几分野趣,皇兄若是喜欢..."她指尖似无意般抚过琴身某处凹痕,"永宁明日便派人送去景阳宫。

""不必。

"萧景琰霍然起身,腰间狼牙佩与剑柄相撞铮然作响,"妹妹还是留着防身罢。

"他大步走入雨幕,忽又回眸冷笑,"毕竟这深宫里的野狗,可比边关的狼危险得多。

"更漏声声,永宁倚着暖阁熏笼翻阅密信。

阿隼伏在脚边为她烘干长发,湿漉漉的银发缠着他腕间铁链,宛如月老错牵的红线。

"今日做得很好。

"永宁忽然将信纸掷入火盆,"三皇子摸你肩头时,懂得用旧伤掩盖图腾。

"她俯身捏住少年下巴,"想要什么奖赏?

"阿隼喉结滚动,目光落在她颈间朱砂痣上。

永宁低笑着将人拽上软榻,翡翠镯磕在少年锁骨发出清响:"贪心。

"她咬开"醉骨"香囊的丝绦,"不过本宫喜欢贪心的狗。

"青烟缭绕间,少年眼底泛起迷离的灰雾。

永宁指尖划过他心口狰狞的箭伤——那是半月前秋狝时,她亲手射出的狼牙箭。

此刻听着他紊乱的喘息,忽然想起北境密报中那句"狼骑死士心脉处皆嵌狼牙"。

窗外惊雷再起,她含着香囊哺他一口冷酒。

阿隼在痉挛中咬破她舌尖,血腥味混着"醉骨"的甜腻在唇齿间炸开。

永宁抚着他后颈新刺的蜂鸟纹,恍惚想起十七岁那夜,母妃留下的老宫人咽气前死死抓着她的手说:"殿下切记,柔嘉长公主不是病逝,是被人用离魂引摄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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