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哥哥生下双胞胎，他送我去礼佛

害怕他拒绝，我用情趣手铐捆住了他的手脚后，才慢慢解开了他的腰带。

许明远被我压在身下。

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大吼着要我停下。

我没停。

暗恋他这么多年，我怕他解不开药性，真的会死。

荒唐一夜，我在一年后，用命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

小儿子当晚差点没了呼吸。

可许明远却将我和垂死的婴儿一起送到山上。

他要我礼佛五年。

去除心里的妄念。

可这五年，我为了换药和一口吃的，被人用刀在身上刻字，光着身子学狗叫，捂着儿子的眼睛向一个又一个男人张开双腿。

1许明远亲自开车来接我下山。

男人倚靠着车身，两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如果能露出个温柔的微笑，可能就和从前接我放学时一模一样。

可如今。

他看到我和我身后的小禾。

眼神冷冽地如同看到了什么垃圾。

许明远寒着声音开口。

“在山上住了五年，你现在还有那些肮脏的心思吗?”如果我说有。

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我扔回地狱。

所以我连忙道。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如果我再喜欢你，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小禾被我推了一下，怯生生地喊他：“舅舅。”

许明远吸烟的手一顿。

他锐利的目光盯了我们一会儿，最后还是默许我把小禾带上了车。

车一路沉默地开着。

小禾蜷缩在我怀里，我看着窗外的街景，恍惚地觉得在做梦。

快到许家大宅，许明远突然停下车。

他说：“沈乔，我结婚了。”

我心一颤。

想笑得好看一点，最后只能牵动嘴角：“恭喜哥哥恭喜嫂子。”

我本来不该多说什么了。

可想到留在许家的大儿子，还是忍不住关心：“那阳阳呢?”许明远透过后视镜紧盯着我。

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仿佛要将我扎穿。

“这就是我想和你说的。”

“阳阳以为他是我和陈月的儿子，如果你让他知道真相，沈乔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没人想要你这种母亲。”

我的心仿佛被捅了一刀，指甲狠狠掐进肉里。

看着旁边瘦骨嶙峋的小乔。

我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我知道。”

我知道许明远恨我。

恨我明明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却爬上他的床，生下他的孩子。

所以他不会认小禾。

更不会让阳阳认我。

进屋后，许明远将我和小禾安置在地下室。

那里原来放着的是他送我的珠宝首饰。

娇贵的宝石怕光怕热，所以地下室又黑又冷。

看到没有一扇窗的屋子，小禾害怕地直发抖。

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

他带着哭腔祈求：“舅舅求你，别把我们关在这里。”

却没换来许明远一丝同情。

男人眼里满是嘲弄。

“要怪就怪你妈，她原来的房间是整栋别墅最大最明亮的。”

“是她自己不懂得不珍惜。”

我低头掩去苦涩。

却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

许明远不信我。

他但凡会信我一点，就不会把我和小禾送上山折磨五年。

听着关门的巨响，小禾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

“妈妈，这里好黑，我好怕。”

“咱们可以逃走吗?”我心里酸涩得不行，吻着他的额头安慰。

“小禾乖，再等三天，过了三天妈妈就带你走。”

“妈妈保证，以后一定会保护好小禾。”

三天后，是小禾和阳阳的生日。

我只想陪那个我见都没见过一面的孩子，再过最后一个生日。

小禾的泪流进我的领子里。

“那妈妈以后不会把我关起来了吗?”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滑下。

过往的屈辱要一刀一刀将我凌迟。

小禾出生以后几乎断气，许明远将他送到山上等死。

我舍不得。

我跪下磕头，求那些看守送小禾去看病。

他们却压在我身上，要我亲口承认自己是荡妇，是我主动勾引他们，才愿意叫医生。

他们管我叫爬哥哥床的婊子。

说我光着身子张开腿伺候他们，才配奖励一口肉吃。

小禾的年龄越来越大。

我只能在他懂事后，在那些男人闯进我的房间时，将他关进衣柜里。

所以小禾才那么怕没有窗的屋子。

我沉浸在过往的噩梦里无法挣脱。

门被“砰”地一声重重推开。

我以为是那些男人又来了。

急急忙忙将小禾推进衣柜，脱下衣服跪在地上。

光着身子学狗叫也是他们教我的。

只要我叫了，这晚上就能少受点折磨。

可我刚要开口，小禾握住了我的手。

“妈妈，是舅舅。”

2那一刻，我如坠冰窟。

我不敢抬头看许明远是什么表情。

也许他会打死我，再把小禾丢到大街上。

一床棉被和一盏台灯掉在我脚边。

许明远掐着我的手腕，一把将我从地上提起来。

“沈乔，你怎么这么贱，五年都教不会你礼义廉耻!”“你知不知道你的孩子还看着?”他将我的脸按在小禾眼前。

“你看看他，你还记得他是怎么出生的吗?”我不敢睁眼，只能拼命地摇头。

许明远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推开。

我的头撞上床头柜边角，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他条件反射地喊了声：“你......”可随即又反应过来，一字一顿地警告，声音像淬了毒。

“沈乔，同样的错误我不可能再犯了。”

“我说过，你只是我的妹妹，你就是再下一次药，我也只会找我正牌的妻子。”

“我告诉你，你的手段，没用了。”

我想说不是的。

我真的没有给他下药，也真的再也不会喜欢他了。

只是长久的恐惧和羞耻压在我身上，把我硬生生逼成了一根不会说话的木头。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远去。

台灯被小禾按亮。

那些许明远送我的宝石还留在原地。

仿佛嘲笑着我的软弱和愚蠢。

我抹去头上的血，拍着小禾的肩膀哄着：“快睡吧，今天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我不能做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母亲。

我还有小禾。

第二天起床后，许明远不在家。

餐桌边只坐着他的妻子，陈月。

我叫了声：“嫂子好。”

并让小禾叫了舅妈。

小禾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我知道桌子上那些好东西他见都没见过，心里一定渴望极了。

就替他夹了一个奶黄包。

可陈月一把将那一整盘奶黄包都扫到了地上。

香软的点心撒了一地，我的筷子尴尬地停在半空。

陈月笑着说：“去地上捡啊，反正你们这样的贱种，只配和狗一样吃地上的东西。”

我感觉血冲上了天灵盖，耳朵都有些轻微的耳鸣。

“你什么意思?”陈月鄙夷的眼神刺向我，甚至还用毛巾擦了擦手，仿佛粘到了什么脏东西。

“阳阳，是你生的吧。”

我身子瞬间被冻住，怒火立刻消散，只剩下茫然。

陈月冷着声音嘲讽。

“听说许家有个千金大小姐，许明远疼得像眼珠子一样，要星星不给月亮。”

“我说他怎么舍得把妹妹送到山上关五年?”“看到你儿子的长相我算是明白了，原来阳阳就是你生的。”

“你贱不贱啊，连自己哥哥的床都爬?”我颤抖着声音解释。

“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意外。”

“而且我们不会留在这里，我等阳阳过完生日就走。”

可陈月不听，她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我管你什么意外。”

“既然许明远已经把你送走了，你为什么要回来?还带着这个贱种。”

“你是不是想把他也送回来养?还是想着要做许夫人，把阳阳也夺回去。”

我喘不上气，只能挥舞着手臂挣扎。

小禾用细弱的小手去扯陈月的衣服：“你放开我妈妈!别伤害我妈妈!”一个童声从二楼响起。

“妈，你们在干嘛?”就在这个档口，陈月突然松开手，一把扯掉桌布。

桌子上的盘子和碗都掉在地上，成了一地碎片。

陈月跌坐在地上，玻璃碎片在她手上割了个大口子，淌了一地鲜血。

有人急匆匆跑过来，重重在我后腰上推了一把。

“你这个坏女人，你滚出我家!”3我的心，都要被这一推撞散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和小禾差不多大的男孩，急切地跑到陈月身边。

“妈你没事吧!我给爸爸打电话告状!”陈月却拦住他。

“没事阳阳，别找你爸爸，他忙着呢。”

“你姑姑不是故意推我的，可能妈妈做饭不好吃吧，你姑姑和弟弟吃不习惯。”

阳阳看着我的眼神里全是怒火和恨意。

我被他这么盯着，只觉得浑身发凉，心像被绞着一样疼。

“不是这样的阳阳，我没有伤害你妈妈。”

“你家有监控吗?咱们可以看监控。”

可阳阳却告诉许家的保镖。

“把他们抓起来!”“我要给我妈妈报仇!”小禾被保镖一只手提起，我赶紧冲上去抱住男人的胳膊。

“不行，别伤害我的儿子，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阳阳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妈妈被划伤了这么深的口子，你必须也给我划。”

他扔过来一片玻璃。

“在她后背上，给我划十下!”我赶忙捡起那个玻璃攥在手里。

“你不能这么对我，阳阳，你会后悔的。”

阳阳的表情松动，他才不到五岁，我能看出来他也是犹豫的。

可陈月吃痛的呻吟了一声，他就立刻坚定起来。

“快点划!要不爸爸回来，我让他把你们都开除了!”保镖将我摁在地上，掀起衣服。

我的后背一片凉飕飕的，随即玻璃碎片贴上皮肤，往下狠狠一划。

瞬间传来一阵锥心的痛。

小禾哭叫着要扑到我身上。

我却只能看着他被保镖甩出去，砸在一边的椅子上不动了。

我几乎要发疯。

根本不顾后背上的玻璃，使劲往小禾的方向爬，三四个男人都摁不住我。

我喊着他的名字：“小禾，你睁眼看看妈妈，你不要吓我!”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

门口传来男人的怒吼：“你们在干什么?!快住手!”许明远震惊地看着我，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丑陋极了。

他急忙冲过来将我扶起。

我想喊他去看看小禾，嗓子里却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许明远摁住我的肩膀，他声音都在颤抖，食指点在我的腰上。

“这是什么?!”我狠狠闭上眼。

一滴眼泪被挤出眼眶。

那是别人在我身上刻的字，用水果刀、指甲剪甚至是烟头。

五次羞辱，就划一个正字。

许明远来接我时，我身上那些淤青和红肿都淡了，只有这些印记留了下来。

我想问许明远，看到我身上的这些东西还满意吗?养父母死的那天，他发誓会一生一世保护我，爱护我，到底算什么?为什么我要救他，却换来这样的对待?五年的折磨啊，他都已经把我彻底摧毁了。

如今我还要面临一个儿子生死未卜，一个儿子对我恨之入骨的场面。

我亲爱的哥哥，我到底什么时候才算赎完我的罪。

我扯着嘶哑的嗓子喊他：“救小禾......”随后意识沉入黑暗。

只听到有人不断在耳边叫我。

4醒来时，许明远靠我的床边。

他的目光只愣愣地盯着前方，嘴里呢喃着：“乖宝，别怕。”

要是五年前，我还会觉得他在叫我。

可我哪敢想了。

许明远惊醒，对上我的目光，眼中复杂的情绪通通散去。

只留下一片冰川。

“阳阳都告诉我了，是你先欺负陈月的，他教训你也是保护妈妈。”

说完他也觉得这个结果可笑。

“沈乔，你五年前，有想过今天吗?”“原本也是你欠阳阳的，我就不让阳阳来和你道歉了。”

“对了，你腰上是怎么回事?”我心里一片麻木地疼。

可想到儿子，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小禾呢?我的小禾在哪?”许明远的神色幽暗。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沈乔，沈禾原本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我这么说，你懂吗?”我大脑里一片空白。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许明远，小禾也是你的孩子!你可以不认他，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小禾在哪?带我去见他!”我掀开被子，就要往门外跑，可许明远死死抓住了我的肩膀。

“医生说小禾本来身体就不好，这次又伤到了后脑，我找了最好的医院，也只能坚持两天。”

“我已经把伤害他的保镖送到警察局了。”

“你就当小禾是个过去，咱们往前看不好吗?”两天。

我满脑子都是两天。

那岂不就是小禾过生日的时候?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让小禾连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到小禾身边。

许明远刚才说了，小禾还能坚持，我怎么可以放弃。

也许我再求其他医生，还是有希望的呢?我挣开许明远跑下来。

可刚到楼下，一个礼花就在我头顶炸响。

阳阳带着生日帽，坐在一个三层大蛋糕前，看到我目光闪躲了一下。

可陈月拍了他的肩膀，他又趾高气昂地和我说。

“小姑，我今天生日，你有什么礼物要送我吗?”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为什么?为什么阳阳在过生日?说好的还有两天，我的小禾在哪?他明明也是今天生日，也应该有一块自己的生日蛋糕。

可他现在在哪?许明远追着我下楼，我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子。

他的眼神中终于带上了些慌乱。

“你昏睡了两天，直到现在才醒。”

我大声质问，要把我所有压抑的情绪通通喊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小禾呢?!”“你告诉我儿子到底在哪里?”许明远被癫狂的样子震慑住，终于开口说了个医院。

我顾不得自己的样子，拦车到了医院。

可刚到病房门口。

就听到护士说。

“这孩子真可怜啊，一直叫着妈妈，结果他妈最后也没来。”

“什么样的女人能这么狠心，自己儿子快死了都不来看。”

我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护士被我吓了一跳。

我只能听到耳边乱遭遭的，心似是被刀扎的疼。

推开门，小禾小小的身体就躺在那张窄窄长长的病床上。

可我怎么把手贴上去，他的小脸都是冰凉的。

我终于忍不住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声痛哭。

许明远竟然跟了过来。

他的样子难得手足无措。

“你别这样，小禾没了，咱们还有阳阳啊。”

“阳阳是乖孩子，我好好教他，他会对你好的。”

“咱们重新开始，好吗?”阳阳。

他是害死我儿子的凶手。

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

我这才明白，痛到极致是哭不出的。

我冲男人露出个笑，泪水糊住了我的双眼，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许明远，五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你说我不该喜欢你，就把我和小禾送到山上折磨五年。”

“就算接我回来，也一个劲地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我们过的是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

“我说过很多次，我现在根本不喜欢你!我也没打算缠着你!”“我都答应小禾了，今天就带他走，以后再也不让他担惊受怕。”

“可结果呢?小禾根本没等到!”“他不在了!永远不在了!”“现在你又和我说重新开始?”我惨笑着，将脸贴到小禾的脸上，以后我再也没机会和小禾亲昵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告诉你什么叫重新开始。”

我抱着小禾，爬上窗台，将窗户打开到最大。

身子向后仰去的时候。

我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