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作死从天降"寨主,您真要亲自去?
"三更时分,我蹲在知府衙门西墙的梧桐树上,耳边传来暗哨阿七压得极低的声音。
夜风掠过树梢,吹得我脸上的黑纱巾扑簌作响。
"废话!
"我咬着银牙,将面巾又系紧了些,"殷越那小子说了,我若能取来知府家的传家风铃,他就把娘亲的玉坠给我。
若派你们去,那还叫打赌吗?
"阿七欲言又止地看了眼我身后:"可您带这么多家伙事儿..."我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自己——腰间别着绳索钩爪,背上交叉两柄短刀,靴筒里还藏着三把飞镖。
确实不像来偷风铃,倒像来抄家的。
"这叫有备无患。
"我拍了拍阿七的肩,"数到一百,我要是没回来...""属下就带兄弟们杀进去?
""就赶紧跑路。
"我白了他一眼,纵身跃向院墙。
知府家的宅院比想象中安静。
我猫着腰在屋檐上潜行,很快锁定了东厢房檐下挂着的那串青铜风铃。
月光下,铃身上的古朴纹路泛着幽幽青光,确实不像凡品。
"不就是个破铃铛..."我嘟囔着抛出钩索,准准地缠住了风铃上方的木梁。
就在我即将得手的刹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有刺客!
"我心头一跳,回头看见三个护院提着灯笼冲进院子。
为首的络腮胡抬头看见我,脸色骤变:"是黑风寨的云初月!
快放箭!
""放你祖宗!
"我一把扯下风铃塞进怀里,顺手甩出三枚飞镖打灭了灯笼。
黑暗中箭矢破空而来,我侧身避过,却不料踩碎了一片屋瓦。
"咔嚓"一声脆响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在东厢房顶!
"更多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暗骂一声,甩开钩索荡向院外大树。
眼看就要脱身,突然腰间一紧——那该死的风铃不知何时缠住了我的腰带,正叮叮当当响得欢快!
"抓住她!
"箭如飞蝗。
我左突右闪,还是被一支箭擦过右臂。
血腥味在口中弥漫,我吐掉咬破的嘴唇渗出的血,发狠扯断腰带。
风铃应声而落,被我一把捞住。
三天的逃亡像场噩梦。
知府派出的追兵如附骨之疽,我从城西跑到城东,又从城南逃到城北。
右臂的箭伤开始溃烂,更糟的是,最后突围时中的那支暗箭上居然淬了"七步断魂散"。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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