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回到了认识他之前。
清晨的阳光透过米黄色窗帘缝隙洒在碎花床单上,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发了十分钟呆,那些裂纹的走向竟和前世殡仪馆天花板如出一辙。
上一世顾哲宇对我进行花言巧语,那些甜言蜜语就像掺了氰化物的蜂蜜,我被爱情冲昏头脑,不要自己在银行信贷部的工作,不要卧病在床的母亲,甚至把准备给三妹读大学的二十万存款都取出来给他创业。
最后落到了人搂街头死在了催账的人手底下,那些混混用棒球棍砸碎我膝盖骨时,顾哲宇正带着那个离异女人在巴厘岛拍婚纱照。
想想觉得自己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既然只是为了我的钱,然后利用完我就耍掉我,跟一个带着五岁孩子的离婚女人在一起。
去年同学会上王美玲说漏嘴,原来那女人是某地产公司老总的前妻,顾哲宇根本就是策划了三年多的连环套。
这一世我一定要不去认识他,好好的搞钱给家人好的生活。
我翻身摸到床头柜上的日记本,颤抖着手指翻到泛黄的那页,2018年6月15日被红笔圈了三层,正是今天。
前世这个时候我要去准备跟闺蜜去蓝调咖啡厅喝咖啡才认识的顾哲宇,当时他穿着浅灰色高定西装坐在落地窗边,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谁能想到那都是租来的道具。
这一世我不去,那我们一定不会认识,真的不想看到那个顾哲宇恶心的嘴脸。
他总爱用戴着尾戒的小拇指撩头发,后来才知道那是他每次要说谎时的习惯动作。
我正想着我的闺蜜胡春娇给我打电话了,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得嗡嗡响。
胡春娇说:"黄舒娜美女还没有起床吗?
太阳都晒屁股了呦。
"她特有的带点东北腔的普通话里裹着笑意,"你不会忘记今天我们要去蓝调咖啡厅喝咖啡的事情了吧,对了,我记得今天那边还有世纪佳缘的联谊活动呢,听说到场男士最低都是投行经理级别的。
"电话那头传来吸管搅动冰块的声响,她肯定又在喝最爱的杨枝甘露。
接到她的电话,我才更加确定了我的重生。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在皮肤上留下月牙状的白痕,我又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的叫了起来。
这种真实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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