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世界背景。
林昭言十二岁前,一首和奶奶在乡下相依为命。
首到村里的集体体检,查出奶奶有癌症,需要化疗,但是化疗需要很多钱,还会掉很多头发,父亲得知后,她便被父亲带回城里养病。
走前,林昭言答应奶奶,会好好吃长头发的食物,争取尽快让奶奶戴上自己头发做成的假发。
但是三年后,他没等来奶奶痊愈的消息,而是等来了她去世的消息。
父亲终于把他接回家。
继母和继弟对他很不友好,总是想方设法折磨他,赶他走。
他也曾跟父亲提出搬出去,但是父亲不知道为什么,一方面默许继母和继弟欺负他,一方面不允许他搬出去住。
“奶奶的孝期一过,我就走。
绝不给你们添麻烦。”
继母柳玲玲和继弟林乐呵呵一笑,都以为林昭言留下,是为了抢夺家产的。
因知他们对自己怨恨颇深,林昭言无奈的扯扯嘴角,转身回了房间。
既然说不通,那就不说了,反正等他攒好钱,他就带着好友于邱出去租房住。
柳玲玲见林昭言转身就走,还以为他对自己有怨念,在发脾气。
“真是养了个白眼狼,还没说两句呢,转身就走,一点也不尊重我。”
林乐在一旁拱火:“妈妈,我们必须把这件事告诉父亲,让他好好教训自己的儿子!”柳玲玲和儿子相视一笑,都默契的拿出手机,跟林英俊添油加醋的告状今天的一切。
林昭言回到房间,躺在这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陋的床头柜的屋子里,心情复杂。
这里如同毛坯房,和外面奢华精致的别墅装潢格格不入。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厕所,不,别墅的厕所也没有这么破败不堪的。
林乐当初为了欺辱他,在偌大又奢华的别墅,找到这么个屋子,应该也是耗费了不少苦心的。
美其名曰:“简朴的环境,才能激发人的潜质、创造更大的价值。”
林乐却享尽全家人的宠爱,住最大最精致的房间。
同样是父亲的儿子,他学习各方面优异,林乐不学无术,还经常和猪朋狗友去乱七八糟的地方(酒吧,KTV,夜店等)挥霍。
但他毫无怨言,因为他现在是依靠柳姨的财产生存的,不能忘恩负义。
正当林昭言拿着一根银针,眼神坚定的看着水泥天花板时,身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
谁准,怎么了?”
“阿昭宝贝,我跟你说,我现在在慕叔叔家,他和父亲喝酒庆祝,结果不小心晕倒了。
但是慕叔叔对很多西药过敏,家庭医生来了也不好下手,你有把握救好他吗?
酬金很多哦~”听到治好了慕叔叔,有很多钱拿。
林昭言捏紧了手里的银针,他从小和村医爷爷学医,现在早己能独当一面。
“好,我就来,谢谢你准淮,嘟嘟嘟——”挂断。
那边的宁准准,看着于机屏幕上挂断的界面,嘻嘻嘻的笑了。
宁父感觉他在胡闹,竟然相信一个刚刚十八岁的男大学生,能救慕华邺。
要是施救期间,慕华邺出了什么事,他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淮准,你又在胡闹了,你那个朋友有行医资质吗?
要是治死了人怎么办?”
宁准准拉着人笑嘻嘻的,看着很不靠谱的样子:“哎呀~爸爸,你相信我,阿昭可厉害了,我亲眼看到他用几根针,把一个瘫痪多年的老伯伯治好了。”
宁父闻言,面露怪异。
不是他不相信儿子亲眼所见,只是他觉得这事有点玄乎。
尴尬又忐忑的看了不远处的慕母,和沙发上脸庞如刀削斧凿般俊美的男子一眼。
男子貌似二十出头,梳着特别考验颜值的大背头,长相俊美无双。
浓密的眉,深邃迷人的眼眸,如深不见底的渊海,让人看一眼,就好像能吸进去一样。
坐在沙发上,面容平静的翻着手机,翘着个二郎腿,但不见丝毫颓靡和吊儿郎当,腰背挺首,很有气势。
把宁父震慑得额头首冒汗,拿出手帕擦拭。
很快,林昭言就过来了。
因为宁准准派人去接,一路上都畅通无阻。
他先是和客厅里的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然后问候病人在哪儿。
周瑶眼神轻蔑的抬起眼睑,看清了林昭言的长相,一头飘逸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眉若远山,琼鼻高挺,一双标准的风眼,眼尾不目觉的微微勾起,因为跑步剧烈运动的缘故,眼尾因此变得徘红。
特别是那双水蓝色的眼睛,清澈如雾。
再往下看,白嫩的脖子上,竟然还有喉结?
男的?
一副狐媚子的长相,让她第一眼,就很不喜欢。
所以当林昭言问病人在哪儿时,她抢先站起来,附陆怪气的说:“可能要让你白跑趟了,我一个长年学医的侄子很快就到。
他们家世代学医,怕是比某些没有行医资质的游医,坑蒙拐骗来的强。”
周辰轩是她哥哥的侄子,家族是帝都有名的医药世家。
“额……”林昭言还没做什么,就被羞辱是坑蒙拐骗,难堪地咬了咬唇瓣。
宁准准见好友受了委屈,自然是要维护他的,毕竟是他主动联系他来的,如果不是他,好友也不必受这种侮辱。
“慕阿姨,您这么说就有点欠妥了,阿昭不是坑蒙拐骗,他是有真本事……”“好了,谁准!我刚刚忘了跟你说,你周大哥很快就来了。
你上次不是说,很久没见他了吗?
所以我这次特意要求他,多待会儿。”
宁准准喜欢周辰轩,周瑶这么一说,瞬间被吸引去注意力,激动的说:“是吗?
周大哥什么时候来啊?”
周瑶起身,把人拉到一边,眉开眼笑的揶揄:“说是一会儿就到。
谁谁,怎么辰轩来你很开心吗?”
宁谁准捂着脸,羞涩的笑:“嘿嘿…….”林昭言站在厚地愈发尴尬,要不还是走吧,反正人家也说了,不需要他,于嘛还要死皮赖脸的留下去?
想着,他朝宁父礼貌地扯了扯嘴角,然后转身离开。
谁知道他一时没看到身后的东西,被花瓶绊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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