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长假,老公的白月光要跟我们一家出去旅游。
路上,白月光和她孩子却离奇失踪。
找到后,她衣衫褴褛地跪在我面前磕头:“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们旅游了。”
“你生气找人强奸我,我都能忍,但是你为什么要毒死我的孩子!”
老公听后怒火滔天,说我性格恶毒,不如牲畜,要把我关进马戏团和动物学习。
直到一年后他和妹妹来接我。
看见我和黑熊关在一个笼子里有说有笑。
老公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你学会了不少东西。”
直到马戏团锣声响起,我立刻脱光衣服骑在黑熊身上准备上场。
老公有些愣住,他上前拉住我:“女儿呢?”
我呆滞地看向他:“女儿?来这的第一天就死了啊!”
……
马戏团后台,老公傅靳年和他的白月光陈薇薇一起走进来。
看到我躺在黑熊的笼子里,耐心地给它包扎伤口。
傅靳年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一年你已经学会了不少东西,现在和薇薇道个歉,就跟我们回去吧。”
可我置若罔闻,只顾着给黑熊包扎。
直到黑熊发出痛苦的嘶吼,我立刻心疼地抱住黑熊的脑袋。
“不哭不哭,我和若若该心疼了。”
听到若若的名字,傅靳年立刻变了脸:“沈书仪,你把我女儿和这个畜生关在一起?你还是人吗?”
他上前,却没看到若若的身影。
而就在此时,马戏团敲锣的声音响起,那是准备上场的标志。
我立刻脱光衣服,骑在黑熊身上:“老公,准备上场表演了。”
傅靳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样子:
“沈书仪你叫这头畜生什么?”
“你为了恶心我,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还不赶紧给我下来,把衣服穿上,我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可我不为所动,呆呆地等着饲养员给我们上场的口令。
傅靳年上前要拉我起来,我却狠狠地甩开他的胳膊,如同受了惊吓般。
“你干什么?你是谁?”
傅靳年一愣:“沈书仪,你不认识我了?”
他怔怔地看着我,眼底情绪复杂,就在这时一旁的陈薇薇开口。
“靳年哥,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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