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是救赎,却没想到,他亲手给我戴上了另一副镣铐。
“已确认89770。”
门口的男人用手机小声通话哐当一声剪刀从我手上划落。
这串数字早已随着刑期的结束而埋藏在档案里,他怎么会知道?
“你好,白玫瑰,包十一朵。”
男人轻松的话语和那双带着审讯犯人的犀利眼神压的我脊柱发疼。
他每周五周六都要来包十一朵白玫瑰,慢慢熟捻起来,男人叫周绍庭,是一名警察。
后来我才知道,他买花不是去祭奠死人,而是要亲手埋葬我好不容易重活的人生。
1 花店预谋四年前我22岁,刚毕业的我需要一份工作。
我被朋友带入了一家‘网络公司’。
以为只是打电话聊天的客服。
半年后警察破门而入时,我还在修改一份excel表格。
冰冷的铐镣铐在我手上,法庭上,法官冷漠严肃的声音像是一把刀在凌迟着我,宣判着我的罪行。
“被告人陈安然触犯国法,犯诈骗罪,是为共犯,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三年刑期,刑事案底,一生的污点。
26岁这年,我靠着在监狱学习的插花技术,开了一家小花店。
“花期”是我取的名字,花会再开,凋落的花瓣化作肥料来滋养着再开的花。
我总是默默的低头修剪花枝,包装花束。
来买花的客人见到我的眼睛总会夸我“你的眼睛真漂亮,不过却带着与你年纪不符的沧桑。”
我只是笑笑,从不解释,因为那三年的经历足以刻骨铭记。
这天与往常一般,我在店里修剪花枝。
门口站着一位身穿黑色T恤的男人,他拿着手机小声的讲话,我听到了最后一句,“已确认89770”手上的剪刀哐当掉落在地,金属碰撞地上的声音像极了镣铐砸在审讯室地板上的回响。
这个数字,我的囚犯编号,早已随着刑期结束被埋藏在档案深处。
他怎么会知道?
只见男人挂断电话进来“你好,白玫瑰,包十一朵,谢谢”他那轻松的语气和像警察只有在审讯犯人时的眼神,却压的我脊柱生疼。
“好的,要写卡片吗?”
我深呼吸,勉强挤出一点微笑。
“不用。”
我把花递过去,他指尖误触了我手腕上被铐镣磨伤留下的疤痕。
而他指腹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茧。
我迅速收回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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