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记忆,也不叫记忆吧,但我能记住一些亲戚的名字,能记住他们的家在哪,能记住三两个朋友,特定的回忆某一个人或者事情,好像容易让我的大脑关机。
我姓夏爷爷给我取名权。
爷爷的爷爷好像是个地主,但随着一系列的事变,家庭破碎之后爷爷年幼的时候被人带到了现在的地方,做了一个上门女婿。
可能是爷爷那个时候的经历,希望我长大以后能有所作为,又或者我不知道的含义。
我的家庭教育充满了两个时代的杂乱,不知名,不可说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夏权。
我家在湘南的边界地方,一个镇的村子里面。
我的父母结婚很早,但生育我却很晚,在那个旧时代破碎的前期,子女没有子嗣好像是一件很令人耻辱的事情。
爸爸的妹妹开枝散叶,叔叔也到了婚姻的前夕,我,出生了。
我好像早产了,但我长大之后父母没有回答我这一方面,因为我的身体很不好,经常打点滴,父母在外打工,爷爷就背着我去村里的诊所打点滴。
寒冷的清晨,灼热的午后。
后来我上幼儿园了,蜿蜒崎岖的小路我走了很多年,以至于我记不清那条路原本的样子,现在那个羊肠小道已经改了。
我虽然很瘦,但也不高,矮子里面点高个,我也只不过是一个人头数。
幼儿园,其实就是三间简装的平房,一间教室,一间老师休息的地方,还有个厕所,但还是会有小朋友尿裤子,我没有。
教室前面的操场全是细小的碎石,那一棵光秃秃的柳树和大家玩的都很好,但是偶尔会受伤,旭日东升的早上还是会摇摇枝丫,欢迎小朋友的到来。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隔三差五的请病假,我不想但是没有办法,因为我觉得不能去学校简直糟糕透顶了,这也为我后来的学习之路埋下了伏笔,真可恶。
我奶奶不送我上幼儿园,她会在我走之前给我做好早餐,但我不喜欢那么早吃饭,因为这件事经常和奶奶吵架,现在想想,哈哈。
在我一个人上路的途中多了两个小伙伴,我姑姑的崽崽,和一个小女孩,表弟很爱哭。
我现在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每个地方的习俗不一样,表弟是外地出生了,裹表弟的贝贝是老家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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