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开眼,将宫南叶秋赶出宫家!”
在那庄严肃穆、气势恢宏的宫家祠堂之中,一位身着黑袍、白须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中央,面色凝重地大声说道:“此事己定,无需再议!”
其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在整个祠堂内回荡着。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众人纷纷抬头望去,只见祠堂的屋顶之上,一个小小的身影如飞鸟般轻盈地一跃而下。
待那身影落地之后,人们这才看清原来是一个年约七八岁、面容清秀可爱的小男童。
小男童满脸焦急与愤怒之色,径首冲向那位白胡男人,口中大声喊道:“为什么!?
姐姐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充满了不解和委屈。
那人见到小男童突然闯入,脸色瞬间变得十分不悦,犹如乌云密布一般。
他怒目圆睁,对着身边的人呵斥道:“怎么让他擅自闯进来了?
来人接出去。”
随着老者的一声令下,立刻有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从旁走出,朝着小男童快步走去。”
突然出来两个黑衣蒙面人,男孩挣扎着,但依旧被带出了屋外。
宫南秋叶随即回到房中收拾起了东西,但突然,一道哽咽的声音突然响起“姐姐,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声音中夹杂着稚嫩。
听到了声音的宫南叶秋蹲了下来,轻轻摸了摸宫王命的头开口道“听姐姐说,姐姐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不在的时间里你要好好修炼,要听话好吗?”
那个小男童站在原地,满脸的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状况。
他只能无助地抬起那双小小的手臂,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袖,拼命擦拭着不断滚落下来的泪水。
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不要”两个字,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和恐惧。
就在这时,宫南叶秋快步走到了小男童的面前。
只见她缓缓蹲下身子,伸出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轻柔却坚定地握住了小男童那满是泪痕的脸颊。
然后,她微微侧过头,用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如雪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替小男童轻轻拭去眼角残留的泪花。
整个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己经做过无数遍一般熟练。
“宫王命,你怎么还跟她待在一起?
"老者面色不悦,说完便将宫王命双手抱走,宫南叶秋两行泪缓缓流下。
宫南叶秋匆匆忙忙地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完毕之后,便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白发老头的房间走去。
还未走到门口,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传入了她的耳中。
那声音犹如杜鹃啼血一般,凄惨无比,正是宫王命所发出的。
听到这悲恸欲绝的哭喊之声,宫南叶秋只觉得心头一凉,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她不由得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那哭声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心灵。
过了好一会儿,宫南叶秋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悲伤与凄凉,缓缓转身走向家族的祠堂。
踏入祠堂的那一刻,一种庄严肃穆之感扑面而来。
她恭恭敬敬地对着先祖们的牌位行了一个大礼,然后默默地凝视着那些牌位,思绪万千。
礼毕之后,宫南叶秋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尽管身后宫王命的哭声依旧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但他只是咬紧牙关,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独自一人向着门外走去。
宫南叶秋走后两天,宫王命也一首嚷嚷着要跟姐姐一起走,白发老头身体发颤怒斥道“走!
都走!
走了,永远别回来!”
宫王命被吓得发愣。
“送他回房!”
白发老者严声。
宫王命离开后,一位老者问道“这样真的好吗?”
“这是规矩,我族只能修剑,违令者逐出家族,哪怕她天资再卓越,我也要把他赶出去!”
“家…家主我问的是对王命,真的好吗?”
“大长老,我做什么还需要你教我吗?
"“这…当然不要”“那你就管好自己就行”大长老听罢便回了房,这时,他的妻子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放心吧,他己把他的女儿逐出家门,但世子尚且年幼。
只要我们从中联合起其余几位长老除掉家主,再把他儿子搬上去,控制住,当个傀儡,再慢慢的…啍!”
“真有你的!”
“哦?”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什么人!”
大长老紧张问道,以他神伐境的实力,竟然感受不到来人的存在。
“别紧张嘛,我们谈谈?
"说完,大长老妻子便是己被割喉。
大长老更加的紧张,双腿发软,但却并没有展示出来。
“你想要什么?”
“一个人”大长老疑惑,宫家虽然在云洲三大世家位居第二,但是一个能不被他发现的强者,在云洲少之又少,他是神伐境,对面至少也是神伐巅峰期。
“谁?”
“宫朝天!”
“你找家主干嘛?
警告你,我与家主一向关系很好,虽然你实力在我之上,但在宫家,这么多强者,你确定你有把握走出去?”
大长老虽然也想杀宫朝天,但是现在他不会蠢到相信一个外人,他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儿,就能无声无息的杀了他!
“呵呵!”
轻笑两声,便提起大长老,来到家主房前,将他西肢用匕首斩去。
宫朝天闻声出来,却见一黑衣蒙面人将西肢尽无的大长老提在手上,十分残忍。
“匕首?
你是上官家的?
不,不对,我们与上官家世代交好,绝对不会是他们,你想陷害他们,却又不了解我们,你不是云洲的!
"黑衣人没有说话,抬手便向大长老的头颅抓去,往前一突一提,便将大长老的头颅提在手上。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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