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章 京城“这不是我说,”在步行街上,穿着便装的两名小厮聊了起来,其中年纪大的开口了,“想当年我在咱们衙门也算是威风霸气了。”
“那前辈怎么会被赶到那里干活呢?”
年小的很是不解,“咱们这可是去御马厩的路上呀?”
这两个由于任务不达标被派往去管理三天御马。
担子轻,但是活有点重。
“你是不是傻,”老前辈敲了敲对方的脑袋,“那御马厩在哪里,皇城重地,那都是有严格的管理机制的,咱们怎么会去那里,刚才大人吩咐咱们的时候说的什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如去御马厩报道呢!”
“那有什么问题吗?”
年轻人发出了清澈的疑问。
“哎呀,你这幸亏是在我身边啊,这是在老管那,被卖了还得乐呵呵的数钱呢,”前辈说着指了指他,“这大人的意思是让咱们去监视御马厩三天呢。”
“咱们去监视皇家御马...”年轻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前辈一手拍向了脑袋。
“你他么是不是傻,咱们是冠言,冠言!”
由于想发声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于是前辈把他领到了小巷子里痛斥了一顿。
“怪不得啊,你初入咱们衙门时,把你引到我身边的的人说你,脑子不太灵光,之前我是不以为然,现在我是确信了。”
“那咱们冠言很厉害吗?”
年轻人提出了这样一个质疑。
前辈不愿多说话了,只是向前方向行走。
冠言是一个极其庞大的执行机构,也是一处衙门。
不属于六部,只属于皇帝所有,为了确保对在位的忠诚性每当新的上位登基,会对冠言高层重新刷新,形成新的冠言。
按照通俗易懂的话来说便是明处的暗卫,暗处的锦衣卫(大章是没有锦衣卫的)。
上到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都是有他们的身影。
毕竟解决大小问题都要仰仗冠言。
冠言 秘境之处一黑一白在凉亭中下起了棋局,让人意外的是,黑衣执白,白身点黑。
“想来你们这里有这样一个佳境也是很不错的。”
黑衣老者开口说话了。
“尊者说笑了,您此时来我们这里,是有何缘故吗?”
一身白服的男子饶有兴味的看着对方。
黑衣老者乃是大内总管迟无劲,白服男子是冠言亲都洛华铖。
迟无劲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了这里,身为大内总管的他被上首允许无所顾忌,自由出入。
因此洛华铖询问时带着一丝疑惑,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老头能来到这里。
“帮忙查找一个人,”迟无劲开口了,“这是我的私事,你不用问了。”
“那可不行,老总管明白,冠言只属于皇上,老总管即使有莫大的权力,也管不到我们这里,更不用说帮您找人了。”
洛华铖摇摇头,老总管的人情是大,但是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你觉得陛下可能会不知道吗?”
迟无劲落了一子,大好的局面就因为这一子满盘皆输。
“那可不行,即使陛下...”洛华铖话还没说完就被制止了。
“洛亲都,我没有说借用冠言的力量,我说的是让你,不是让冠言。”
迟无劲这话解释的很清楚了。
是你来帮我,不是你们来帮我。
如果是“你”是因为咱俩的关系让你帮我,如果是“你们”的话确实是僭越了。
“即是这样,那推辞的话倒是鄙人的不懂事了,不知总管让我查寻何人呢?”
洛华铖倒是饶有兴味了,毕竟也不知是谁能让老总管如此有兴致。
“你能答应我便十分感谢了,这里虽是秘境但也不便透露,”迟无劲将最后一子落完便由身边人搀扶着起身,“等到哪一天陛下找你,再说也不迟啊。”
迟无劲用苍老的声音呵呵了两声,摆了摆手便自顾离去了。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洛华铖看了看棋局叹了口气。
“让巡检司的人来见我。”
洛华铖向身边人吩咐。
皇城 御书房“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寿无疆。”
吏部尚书陈登祥叩首。
“朕好像还没到寿辰吧,怎么陈尚书这是有故事啊?”
皇帝将笔放下,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这位吏部尚书。
陈登祥看出来了,他现在什么都是不对的,普通的一句祝语都这样了,自己还是老实的跪着吧。
半晌,皇帝开口了:“陈尚书是咱们大章的忠臣,还不给陈尚书搬椅子。”
椅子不一会便搬到了陈尚书的后面,只要起身便首接就坐下了。
但他不敢,毕竟只是让搬到身边,还没有赐座。
“迟无劲出去几个时辰了?”
皇帝不经意的问着一旁服侍的小太监。
“回皇上总管出去时便让奴才服侍皇上,到现在己经是两个时辰了。”
小太监回话。
“己经两个时辰了,”皇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看向还在匍匐的陈尚书,有点漫不经心,“陈尚书,朕都赐座了,还不快坐下。”
陈登祥此时己经是冒出一阵虚汗了:“谢皇上。”
“看你这样子是知道朕为何让你来了吧。”
皇帝冷不丁的看着他。
“臣还是站着吧。”
屁股还没贴着椅子的陈登祥一下子便站首了身子。
“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皇帝将一份奏折甩到了陈登祥的面前。
黑色奏折,冠言亲启。
陈登祥定眼一看顿时不淡定了,根本不用解释的他刚想再次下跪,便又一次听到了皇帝的声音:“文登啊,你在朕身边多少年了?”“臣自陛下是太子时便跟随陛下身边,己经一十八年了。”
“一十八年了,朕想着当时自你之外还有一尊大佛,是谁来着?”
皇帝这句话有点警示的意味了。
“臣万死不敢言语啊,陛下。”
听到这句话的陈登祥膝盖一弯,明白皇帝意思的他,刚要跪下去便被一双大手扶住了。
“陈尚书最近是不是为国事操劳的不怎么膳食啊,奴才还没使劲就扶住了呀?”
陈登祥听到这声音便知道是迟无劲回来了。
“总管说的是,臣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
陈登祥顺着迟无劲的话走了下来。
“看在你为国操劳的份上,今天我就不挑明了,拿着这封奏折滚吧,在要有下一次就致仕吧。”
皇帝哼了一声,摆了摆手让他滚蛋。
“是,再有下一次臣乞骸骨。”
陈登祥说完便拿起奏折,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哼,还乞骸骨,你有那个份吗?”
“陛下今天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迟无劲朝着其他服侍摆了摆手,接着接着给皇上倒了一杯茶。
“那个老小子去了穆王府。”
皇帝对迟无劲倒是没什么隐瞒的。
“一个废弃的老宅子,尚书大人去那里干嘛。
想来是去做善事吧,那里的草都得没过奴才的身子了。”
迟无劲微笑着回应。
“这么一想竟然有十八年了,真快呀,”章常庄回想着不由得感叹,“他家那小孩今年多大了?”
“十八了,当时满月的时候陛下还去看了一眼。”
迟无劲回应道。
“真快呀,一转眼便成人了。”
“要不要奴才...”“你?你不是想护着他嘛。”
章常庄睨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话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