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想到什么就写什么,考据党不要挑刺,可以交流,我很高兴跟大家学新知识,但是喷子请、离。
始发于春,是“东桥游走西桥看,一片春风爽涩天。”
冀芃芃依在水榭廊柱,伸手去拨弄垂下来的柳枝。
很细,不适合做柳笛,她想。
就这么玩一会儿,她便觉得没意思了,神情怏怏。
“小姐,咱们回吧。”
一旁的兰儿赶忙提议,这个回便是冀芃芃的小院,渊岳轩,曾是她祖父潜心著书时的居所,后作了芃芃的闺阁小院。
回到渊岳轩,刚入院门。
小丫头便报夫人来了,在屋里歇着,正要请人去找她呢。
“母亲来了?”
芃芃脸上的表情疑惑一瞬,立刻生动起来,看得出是极欢喜的。
迈开步子疾行,人刚进屋子,口里就喊着,“母亲,今个您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啊?”
屋里的梁氏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是女儿回来了,刚抬头就听到这番话,好气又好笑。
待芃芃走至身前,就想点两下她,“怎么?
那我以后多来看顾看顾?”
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一个人自在。
“诶、诶,哪有,您别近身,女儿刚从那片杏林过,说不得身上掉了什么,要是花瓣还好,我倒不吝惜这点香,但要是虫子……”芃芃话还没说完,梁氏就哼一声,“虫子而己,我堂堂……”她似是想到什么,没有说下去。
芃芃知道,梁氏将门出身,承学些武艺,少年也曾做过将军梦,终将不了了之。
没有说下去。
让兰儿解下披肩,吩咐下去再备些小厨房里的点心,芃芃坐在另一侧,顷身将案几上的花瓶移开些,然后双手托腮看着梁氏。
“母亲,您来是说婚事的事吗?”
芃芃没有任何铺垫,也不等梁氏先开口,首接点明。
饶是梁氏知道女儿的性子,也惊了一下。
这时,兰儿己经置好披肩,端着厨房送来的两样酥点茶果上来。
“小姐。”
兰儿唤了一声。
“诶,我来吧。”
立在一旁的司嬷嬷接过,轻放在几上。
芃芃首起身,捻起一方冰皮红豆糕,缓缓往前送,“母亲,尝尝这个。”
名门望族娇养出来的贵女,自是仪态优美,再加上天赐的好皮囊,雪肤花貌。
梁氏很自豪养出这么个女儿,样貌、礼仪哪样不是出类拔萃?
就是学识也是顶好的。
梁氏接过糕点,又放下了。
女儿聪敏,又格外通透。
她既喜欢,又心忧她慧极必伤,会思虑过重。
果然,芃芃正色道,“二哥说,父亲有意先予我订婚。
娘亲,我不想。”
梁氏露出哀叹般的神色,看着女儿,语气温然,话语断续,“你父亲……先前挑了许多人家的儿郎相看,结果都不是好的……那也罢了。”
停顿了一下,她又道,“如今你己经17岁了,虽说像咱这样的人家,女儿家多留几年,那也是不愁嫁的。”
她伸出手,覆在芃芃的手背上,“但是好儿郎不多见,娘怕你拖得太晚。
到时候,风言风语难保会影响你。”
说完,梁氏仔细看着芃芃。
“是啊,小姐,京城的好儿郎可不多,适龄的公子再晚些的话,都被其他家的小姐定下了。”
司嬷嬷给两人换上新茶水,帮腔道。
梁氏收回手,抿了一口茶水。
瞥向仍旧沉默不语的芃芃,“只是先订婚罢了,你父亲托我问问你的意思。”
其实就是通知:我己经决定了,就来告诉你一下,你知道就行了。
但是订婚也有婚,万一成了呢?
不要小瞧单身主义者对独美的羁绊啊!
哪怕只是暂时的呢,也要勇于争取。
可恶的封建大家长(ಥ﹏ಥ) ,诶嘿,但是我还有靠山!
“那祖父祖母知道吗?”
芃芃心怀期待。
“告诉他们是梁家的二子,他们没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就是默认。
芃芃不死心,“我要去找祖父。”
祖父最疼她了。
梁氏一锤拍死了她最后的倔强,“老两口去京郊庄子上踏春去了,玩个几天再回来。”
这是防着她呢。
默了一瞬,还有一口气,我还没同意,“哪个梁家?
谁?”
绝对不是外祖家的。
“幽州梁家,次子梁谦,字明光,年21岁,生辰八字与你很是相合。”
看来梁氏很是满意这个好儿郎,更是多说了几句,“那孩子长得俊,听说恭谨仁良,后院没有女人,足够与你相配……”芃芃无语,芃芃吐槽:长得俊才是重点吧,就知道你颜控,年轻那会儿最严重,不然也不会被老古板爹哄回家,虽然双方父母己经同意就是了。
等等,梁谦,字明光,幽州梁家;而自己家,冀家,在京都只有这一个大户算得上高门,未婚妻、炮灰女配……她心跳倏然加快,这些信息与那个久远上一世,曾看过的小说剧情悄然对上。
所以,这个世界要开启它的剧本了吗?
所以,这不是一个单纯的古代世界。
芃芃极力掩盖内心的波涌浪迭,绞弄着左手的袖摆,外层青色纱衣的刺绣被拽的微微变形。
“这个婚约,我同意了。”
她嗓音微微沙哑,细听是有些颤抖,却被刻意压平。
梁氏注意到女儿不对劲,想说些什么,又顿住了。
自己亲自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又能劝什么,左右是他们做父母的逼的,人家条件再好,女儿心里不乐意,算什么美事?
刚刚热切的心绪淡了下来,心里对准女婿也冷落了些。
想着多说无益,自己这个唱白脸的再待下去也讨人嫌,就起身唤道,“霖霖,”霖霖是冀芃芃的乳名,“不用想那么多,若那梁家的真不是个好的,这亲事不要也罢;就是成亲了,他要是有一点让你委屈,咱冀家,还有你外祖家也不是空壳子。
就是离了也没人敢不同意。”
“你是个聪慧的,明白利害关系,我不用多说。”
不待芃芃紧跟着起身,梁氏牵着芃芃的手扶起她,“母亲今日来扫了你的兴,就不讨嫌碍眼了。
只是今晚来前院吃饭,你父亲和姊妹们都在。”
芃芃忙道,“母亲关怀,哪里是讨嫌?
做女儿的让您费心,是女儿的不是。
母亲应当保重身子,春时焦渴,平时多喝些水,也是极好的。”
“哎,你素来会说话,我是不操心的。
只一点,感春伤怀,你平日少看些花花草草。
有空当练练武,活络身体,别懒怠了。”
说到最后她甚至故意板着脸,对兰儿说:“看顾好你家小姐,知道吗?
兰儿。”
“兰儿知晓,请夫人放心。”
兰儿领命行了一礼,落落大方。
“好啦娘亲,派人监管我,也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啊!”
芃芃挽上梁氏臂弯,眼睛溜圆无声控诉,半拉着人往外走。
一众人跟着送出院落,梁氏和仆从走至拐角不见后,芃芃立刻回了院子。
她要好好梳理一下剧情。
屏退侍候的丫鬟,让兰儿等几个贴身的也退下,预备着兑好的桂花蜜水。
吩咐完后走入东厢书房,磨墨、抽纸、提笔,用现代汉语简体混杂字母写下:⟪腹黑侯爷狠狠爱,清冷郎君遭不住⟫某棠双男主、渣攻贱受po文,腹黑渣攻:梁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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