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勾 引少将军,只为留在将军府苟活。
他坐怀不乱,反说我狐媚,不懂廉耻。
一转手,将我送给太子府掌权老太监。
那老狗见我腰软胸挺,玉肤眼媚,直夸将军慧眼识珠。
日夜不休地磋磨了三天三夜后,我不堪受辱,含恨自戕。
重活而来,我决定尽早寻一条出路。
谁料到,假死、南迁、更名换姓,也躲不过那人。
夜黑风高,他反将我擒住质问:”你要的活路,难道是他?”
01深夜,我欲闯少将军浴室,伺机勾 引,又失败了。
不但没进去,还被他骂不懂羞耻,罚抄经文一百遍。
回房,我褪去外裳,对镜端详。
明明是杏眼含春,梨涡带笑,怎么就这么不得少将军青眼?
我被少将军秘密养在边关五年,他教我琴棋书画诗酒花,骑马射箭品香茶。
他循循善诱,不燥不恼,我尊师重教,惟命是从,曾以为就这样一辈子追随着他便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谁知道,一朝回京,全变了。
就因为我的容貌,成了府中所有女人的公敌。
我的确长得与中原女子有些不同。
眼窝更加深陷,睫毛上翘,她们说这是狐媚托生勾人眼。
前面挺拔如山峰,后面娇翘又紧实,她们说这是天生一副妖模样。
腰绵胯宽,腿细长,她们说这是男人堆里的女”将军”。
总之,光看我的模样,她们便能下了定论,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天生是狐媚勾引男人的好手。
可事实呢。
沐檀连书房都不让我进了。
“少将军,夜深了,阿萝给您炖好了参汤。”
我故意将声音放柔,话一出口,感觉都不像自己了。
“不用了,拿走吧。”
进了京的沐檀与在边疆时有了大的改变。
又冷又生分。
难道府里人厌恶我,他也是?
“少将军,夜里寒凉。
阿萝给您添一些炭火吧。
我放下就走,绝不耽搁。”
半晌静默之后,房门打开。
沐檀还是那个沐檀,俊美未改,冷肃尤甚。
“炭火给我便好……”他伸手要接,我却一闪身子扭进了屋。
“少将军,今日可莫要睡得太晚。”
我将炭火加入炭盆,一扭身,撞入迎面而来抢火钳的沐檀。
“啊。”
我娇嗔一声,身上的披风应声落地,只着一件可窥内里的细白锦绣纱衣。
那火钳擦着我的绣鞋掉落在披风上,上面荧荧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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