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的心

1从小在我的记忆里就没有妈妈和爸爸这两个角色的存在，因为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孩子，

记忆里没有他们的存在也没有人提起过。我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是家中的老大，

一天到晚弟弟妹妹都跟着我在田间地头到处疯跑。我的家坐落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寨子里，

那里依山傍水春天我会跟着我的伙伴芳芳一起上山摘花寻野果，夏天一起到河里摸鱼抓虾，

秋天一起奔跑在刚收完稻子的田里捡穗子抓泥鳅，冬天在结冰的田里戳洞堆雪人。

可这一切快乐的时光都随着芳芳跟自己的父母外出读书而一点点减退。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陪我一起上下学，学校里面也再也没有人跟我一起成为孩子王了。

而我也是在那之后开始问爷爷奶奶我的爸爸妈妈在哪，他们也会接我去外面读书吗，

总在这时他们总是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他们含糊我多了我也不再问了。2年关将近，

这天奶奶告诉我我妈妈要回来了，

我还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意味着什么我也还是兴奋的期待着明天的到来期待着能快点见到妈妈。

在一早上的等待当中我和弟弟妹妹们激动的一分一秒都坐不住，

一直在院门口张望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

快中午左右奶奶告诉我们说：“你们妈妈下车了快去接你们妈妈回家。

”我们听见这话一个个开心激动的往大路上跑。

后面的那个弯后就见一个女人左手拉着个行李箱右手提着个行李袋子正在往我们几个这边走。

头发一半扎着一半披着；脸蛋光滑白皙；身上穿着一件红色大；衣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长筒靴。

她正在朝着我们慢慢走近，

突然她一抬头就看见了我们几个激动的加快了脚步走到我们面前停下。

她放下行李蹲下来与我们平视激动开口道：“婉婉浩浩瑶瑶妈妈回来了。

个陌生的妈妈萦绕在嘴边的那句妈妈怎么也叫不出口最后叫了句阿姨之后就飞快的跑回了家。

跟在我后面的弟弟妹妹有样学样跟着我一起叫了一声阿姨之后也快速跟着我跑回了家，

之前爷爷奶奶教的要礼貌也被我抛诸脑后。我们回到家奶奶问说：“你妈妈呢，

你们没接到人吗？”我说：“接到了在后面。”说完后我就躲进了房间里面。

奶奶在房间外面说：“接到了怎么你们自己跑回来了啊”之后奶奶就自己去接人去了。

没过多久房间外面就响起了奶奶妈妈的交谈声和弟弟妹妹们的欢笑打闹声。

我在房间里听着这些声音慢慢地睡着了。3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妈妈回了家好几天了这几天弟弟妹妹都相继改口叫了她妈妈，但我依旧还是不愿意叫她妈妈，

哪怕爷爷奶奶每天跟我们说这是生育了我们的妈妈，不能叫阿姨要叫妈妈我们依旧改不过来。

终于经过跟妈妈一星期的相处我逐渐适应了妈妈的存在。

这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醒来看着身边早已空的床自己穿好衣服下床穿鞋起床。

我一出房间门就开始喊奶奶，可是没有得到奶奶的回应而是妈妈的。

只见妈妈左边牵着弟弟右边牵着妹妹从她房间走出来说：“婉婉，

今天寨子里有人办席呢今天要求帮忙今天你们仨就跟着我啊。

”我看着她没吭声只是羡慕的看着弟弟妹妹。

只见弟弟妹妹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棒棒糖，妹妹头上还扎了好看的辫子。

再看看我脏脏皱皱的衣服刚刚起床像鸡窝一样的头发，我就慢慢的低下了头。

就在这时妈妈放开了弟弟妹妹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说：“走我给你扎辫子去。

”我就跟着她走到了她房间的镜子面前，她动作轻柔的梳着我的头发，

一点也没有奶奶梳头时的那种痛感，我在镜子里看着她温柔的脸庞不禁看入了神，

等我反应过来之后我也获得了跟妹妹同款辫子。在那之后我开始喜欢跟着妈妈到处跑，

也在那之后开始改口叫她妈妈了，也许是我的改口有些突然，

我竟看见了妈妈的眼眶竟然有些红。

妈妈总是温柔的看着我们笑她还带着我们去街上每个人买了好多件衣服，

当时我觉得我们几个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妈妈每天都给我们扎好看的小辫子，

每天都给我们做好吃的每天跟她在一起都是开心的。过年是我跟弟弟妹妹们最喜欢的节日，

因为过年有新衣服穿好多好吃的吃，但是今年是我长这么大以来过的最开心的一个年了，

因为我们有了妈妈跟我们一起过年。时间总是在无忧无虑的日子里偷偷溜走，

这天晚上我终于能跟妈妈一起睡了，我睡在床的最里边，

弟弟挨着我睡中间妹妹挨着妈妈睡在妈妈身边。

在这一晚妈妈给我们唱起了她儿时外婆给她唱的歌，

在妈妈的轻柔歌声中我慢慢进入梦乡做起我的美梦来。4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

在一声声鸡鸣声中我从跟家人们一起快乐生活的美梦中醒了过来。

我扭过头就看见了睡在我身边的弟弟妹妹们都还没醒，

但睡在妹妹身旁的妈妈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起床照样像以前一样想要去找妈妈帮我扎好看的辫子，

可是这次我找遍了家里的每个地方都没有找到妈妈的身影。我来到鸡舍旁问奶奶妈妈的去向。

奶奶说：“你妈妈出去了，打工挣钱去了。”我听见这句话立马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我边哭边说“骗人奶奶你肯定是骗人，妈妈都没跟我们说他要走的。

我叹了口气说：“你妈妈要出去挣钱养你们几个啊她不挣钱哪里有钱过年给你们买新衣服啊。

”我最后擦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默默回了房间。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过的，

只记得我哭了好久好久久到没力气哭睡着过去。

弟弟妹妹们知道了妈妈走了之后也伤心了好久，

但奶奶带着我们去二爷爷家的小卖部买了棒棒糖之后就又好了。

自从妈妈走后我就会时不时问奶奶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奶奶在这时总是会说不知道，

每当这时我会追问过年会回来吗，奶奶还是会回答说不知道。

得到这样的答复后我就会沮丧的走掉。

可在那之后我比以往更加期待新年的到来因为快过年的时候妈妈就可能会回来。

这天奶奶给妈妈打电话了，奶奶叫妈妈回来，回家监督我学习，不然我连小学都没得上。

妈妈不愿意回来跟奶奶吵了起来，妈妈说要爸爸回来奶奶不愿意，就一定要妈妈回来，

为此妈妈和奶奶吵的不可开交。最终我升学考试没考上之后妈妈还是妥协回来了，

时我跟弟弟妹妹们依旧还是跟去年快过年我走在最前面弟弟妹妹们跟在我后面一起去接妈妈，

只是这次我们是一起激动的朝着妈妈跑过去开口喊妈妈的。

妈妈见到我们也很高兴放下手中的行李就来接住我们。

我们帮妈妈拿着行李欢快的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唱歌。

可这次妈妈的回家并不是那么平静欢快的。

只知道玩耍不知道学习导致我的升学考试考的一塌糊涂可能没有小学上需要再读一年学前班，

爷爷奶奶妈妈他们非常着急。但我像个局外人一样一天就知道带着弟弟妹妹们出去玩。

天我打算出去玩的时候妈妈皱着眉沉着脸叫住了我叫住了我说：“李婉你一天就知道出去玩，

看看你的考试都考成什么样子了，还不知道去那你的考试卷子来做。

”我说：“妈妈那卷子都考完了干嘛还要再做啊。”妈妈说：“看看你考成啥样了，

好意思说考完了就不做了，赶快去去拿来把做错的题重新写一遍。”我只能乖乖照做。

当妈妈拿着我几乎全错的卷子看的时候我看见了妈妈的脸色更沉了。

也是从那之后只要妈妈在家的时间了我就再也没有出去玩过了。

6在这段时间妈妈在家的日子里，妈妈跟爷爷奶奶们经常提起我该怎么能进镇上的小学。

有一次我天真的对妈妈说“妈妈，你把我接到你打工的地方去读书吧，

那样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不能进镇上的小学没书读啦！

而感到骄傲时妈妈说：“就你拿成绩连镇上的小学都进不去好想去外面读你也想的太美了吧！

”我当时就被妈妈的话说的蔫蔫的，其实我也不是想去外面读书，我也知道我的成绩是啥样，

但我好想待在妈妈身边啊，但是没想到被妈妈那么果决的怼回来了。

随着八月的结束九月的到来我还是开启了我的小学生活。这天妈妈将我领到新的学校报了名，

老师是一个姓李的温柔女老师，她在面对每个学生时都会面带笑容轻声讲话，

我很喜欢这个老师。因为家离学校很远，妈妈给我办了住校，于是7岁那年我开始了住校。

在学校的日子非常的不好过，陌生的同学陌生的老师陌生的环境让我感到非常的孤独和不安。

在学校我非常想念妈妈奶奶爷爷弟弟妹妹，我非常害怕等我下次回家妈妈不在家了，

我害怕我这次回家下次独自一个人又回学校的孤独和痛苦。学校的生活非常艰苦，

每天宿舍的被子都要叠，但是被子太大了每每我叠都要叠很久，而且叠的都不是很好看。

学校里没有洗漱的热水和饮用水，我们每天只能用冰冷的自来水洗漱，

洗完碗后用碗盛自来水喝。学校的夜晚也很难熬，黑夜总是漫长的，

在夜深人静后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家想的厉害时就会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偷偷哭。

我们在一起读书的几乎都是爷爷奶奶带带大的留守儿童，在这里我们班被分为两个团体，

一个团体是不住校的人，另一个团体是住校的人。在学校里老师就好像是我们的家长，

我们一个个学生就是家里面乖巧的学生，

而不管是谁得到了老师的夸奖都会开心好久包括我也不例外。

我们这两拨人互相看不对眼一天都在班里面暗暗较劲，干什么都要比一比，

都想要在老师那里得到夸奖。终于放假的时间到了，

早在妈妈送我来学校的那一天她就告诉了我以后回家就自己在学校门口等大巴车自己回家，

于是我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待着车的到来。

在等待了许久之后我看见了那辆回家的熟悉的大巴车，我激动的朝着车使劲招了招手，

车子缓缓的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如愿的坐上了回家的车。

当我在下车的那一刻好像空气都更新鲜了些，我一路疾驰回家家里面爷爷奶奶弟弟妹妹都在，

可唯独上个星期送我去学校的妈妈却不见了踪影。这一刻心里面还是感觉到了无比的失落。

爷爷奶奶看见我回来开心的问我在学校的生活，我还是认真的回答了他们。

7生活虽然平淡但也还是过得飞快，我在学校学会了很多东西但是还是没有学会学习，

我的学习依旧很差。

每每老师看见我是都忍不住叹气然后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咋就是学不明白呢！

”每每这时我总是憨憨地笑。不过在班里我很快就成了孩子王，

一天跟着男孩子们在学校里面到处疯玩疯跑，我因为胆子大鬼点子多成了他们当中的孩子王，

甚至有的时候老师看见我跟我们班的一伙小男生玩而头疼。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学期的时时间就这样结束了，在学校考完试我开开心心的回了家，

想着终于可以好好玩了。回家之后我又跟弟弟妹妹们疯玩起来，

我仿佛又回到了芳芳还在的那段快乐日子。

可是突然有一天奶奶接了个电话之后家里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沉重的起来，

奶奶还打电话给了在城里的叔叔叫他回家来。

叔叔回家之后我隐约听见奶奶说是妈妈要跟爸爸离婚，因为爸爸在外面赌，

而且他还戒不掉赌瘾。在那之后叔叔就走了好几天没见着他人，

不过后面他回来了还把我爸爸带回来了。那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见他。

只见他皮肤很白头上的头发有点少，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黑色裤子黑色的皮鞋身材微胖，

站在叔叔身边比叔叔矮了大半个头。他看上去没有妈妈那么亲近，

看见我们姐妹三人也毫无波澜，我看见他只有害怕，没有一点想叫人的冲动。

奶奶一直在边上叫我们喊人，我只是低下头不回答，弟弟妹妹见我不喊也跟着不喊。

爸爸看着我们这副样子也没在意跟爷爷奶奶叔叔她们说了几句话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自从爸爸回家之后奶奶都变得更高兴了起来，每天不管是做啥都感觉有一身使不完的劲。

我们几个还是不愿意开口叫爸爸，奶奶为此总是看着我们跟爸爸叹气。

8又是一个年关将至的日子妈妈回来了，我们几个照样对妈妈的到来感到非常开心。

可是这次妈妈回来好像不是很开心，有时候她总是冷冷的，而且妈妈也不跟爸爸说话。

妈妈回来两天后她就开始关心起我的学习情况来，

在看见我考的一塌糊涂的试卷时她还是冲我发了火，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发那么大的火 。

妈妈骂了我好多话，最后我只记得一句“你是猪吗，

一年级那么简单的题目你就去考那么点分，你在学校都学些什么啊，连那么简单的题都不会。

”最后我被妈妈吓得缩在了奶奶怀里，奶奶后面劝妈妈不要对孩子那么凶，教孩子要有耐心。

而妈妈埋怨奶奶太惯着我了我才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会，为此奶奶和妈妈又吵了起来。

而我被骂懵了被奶奶拉出来好久都还呆呆站着回不过神来，

而我当时脑海里只会当着“你是猪吗那么简单的的题都不会。

”那天过后妈妈上街赶集在县里面的书店里面买了两本寒假作业让我写，

可我做之后不是准确率特别低就是许多题目都不会。许多次妈妈气得把我的作业丢出去好远，

而我看着眼前这个与我记忆里温柔的妈妈大不相同的妈妈开始感到了害怕吓得哭不出声来。

妈妈看着我哭面无表情地走开了。每次我被妈妈吓到后奶奶都会小心安慰我，

要我要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我每次都认真点头。自从妈妈回来之后，我又不能出去玩了，

每当弟弟妹妹出去玩的时候我还是会不自觉流露出羡慕的眼神。我感觉我真的很笨，

妈妈让我背九九乘法口诀表我背了好久都没背住，

反倒是总是在我跟前晃悠的妹妹轻轻松松背了下来。

这个时候妈妈就开始数落我好不如比我小四岁的妹妹并认为我学习不用功，

可是我真的很努力再学了，可是这些知识就是不进脑子很难记住，

任凭我怎么解释妈妈都认为我是在找借口。时间在妈妈督促我一每天学习中缓慢度过。

9终于在这天晚上我终于被妈妈允许跟他们一起看会电视，

于是吃完饭后我们一家人坐在了房间里面一起看电视。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害怕爸爸，

所以我们三个都挨着妈妈坐不敢跟爸爸坐。

就在我们三个看着最喜爱的动画片看得入迷时妈妈跟爸爸说起了离婚的事情，

他们两个相当平静的说着关于离婚的事，

很爽快的答应了妈妈提出的离婚于是我们三个人孩子变成了他们两个人争抢推脱的“东西”。

妈妈刚开始是问我们三个人愿意跟谁。结果并不意外，我们三个人都选择要跟妈妈走。

可是妈妈怎么能养得起三个小孩呢，她当然不愿意了。

于是她在我们三个人里面选了妹妹李瑶。我想着为什么他会选妹妹呢？

可能是因为妹妹长得比较像她还有妹妹是我们几个人里面最聪明的吧。

爸爸见妈妈只选了妹妹一个于是就只选了家里唯一的男孩弟弟李瑶。

而我成为了他们这场婚姻里推脱不掉的累赘。最后他们的婚还是没离成，

妈妈说是因为舍不得我和弟弟所以选择了不离婚。

虽然我笨但是我当时清楚的知道我的爸爸妈妈都不想要我，

当时巨大的要被抛弃的恐慌感一直伴随着我久久不能散去。事后爷爷奶奶知道了这件事，

跟爸爸妈妈吵了一架，后来奶奶来安慰我说就算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她要，她不会抛下我。

我听见奶奶的话后白天忍住不掉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也是那之后奶奶跟妈妈的不对付我才初初看见。有了年前那一闹我们家这个年注定不好过，

过完年后爸爸和妈妈都快速离了家，妈妈照样还是没告诉我们她就出去了。

一股被抛弃的无力感还是又一次席卷了我，我害怕妈妈这一出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就又跟以前一样感受不到妈妈的温柔和爱了。10我照样还是期待着过年，

期待着妈妈过年回家。可是这一年过年注定是让我失望了。这一年爸爸妈妈都没回来过年，

但是我还是穿上了过年的新衣服。我问奶奶“奶奶，为什么妈妈今年没回来过年啊，

是因为她不想要我了吗。。”奶奶说“没有，你妈妈要挣钱养你们几个啊，她不挣钱养你们，

你们哪能穿上新衣服啊。”于是我回“我可以不用穿新衣服的，去年的也还可以穿的，

这样妈妈就可以回来了。”奶奶伸手点了点我的头说“你省下的那点衣服钱可不管，

那点衣服钱可不够养你们几个的。”最后我只能沮丧地低下头默默走开。

虽然妈妈今年过年没回来但是我的好朋友芳芳回来了，

她穿着漂亮的新衣服扎好看的辫子来找我玩的。

我看着她漂亮的辫子不禁流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自从第一次妈妈回来走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扎过辫子了，

哪怕是后面几次妈妈回来她也没再帮我扎过了。

在芳芳的口中我知道了她在新的学校新的班级里面交了好多新的朋友。

在外面读书的日子她的爸爸妈妈还带她去了杭州的西湖，

还看见了爷爷奶奶故事里的镇压白娘子的雷峰塔。我听得羡慕极了，

不禁想象这我的爸爸妈妈带我去玩的场景，可是我在脑海中怎么都想象不出那个场景，

因为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带我出去玩过。11虽然没有爸爸妈妈的陪伴，

但是爷爷奶奶还是很爱我们的，就在爷爷奶奶的陪伴下，这一年很快又过去了一半。

就在我有一次放假回家后我看见了很久没见过的爸爸妈妈，我看见他们高兴坏了，

虽然跟爸爸不亲近，但是看见他回来还是很高兴。但是他们并没有高兴的神色，

反而是不耐烦地敷衍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在他们离开前还告诉了我奶奶重病住院的消息，

这一消息的来临瞬间把爸爸妈妈回来带来的喜悦全部冲刷得一干二净。

等我从奶奶重病的消息回过神来之后家里面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空旷的家里面就只剩下了我和爷爷两个人留守，

弟弟妹妹早已被爸爸妈妈接走去了县城里面读书。

漆黑空旷的房间里此时就剩下了我承受这黑夜的孤独。很快我放了暑假，

这次来接我的不再是奶奶，而是爷爷，奶奶依旧还是重病着住在医院。

一路上我一改往日的叽叽喳喳变得沉默，爷爷也什么都没说。

终于在下车后我还是对爷爷说“爷爷我想去看奶奶可以吗。”爷爷只说了一句“跟你爸妈说，

他们同意了你就去。”于是在我放暑假后我第二次见到了我的爸爸妈妈，

他们急匆匆地回来是拿弟弟妹妹的衣服的。

在她们即将要走时我叫住了他们说“爸爸妈妈我想去城里面看看奶奶可以吗？

”爸爸毫不犹豫地说“你一个小孩去什么去，去了又没地方住。

”我着急地说“我只是想去看看奶奶，看她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好久没见过奶奶了我真的好想去看看奶奶，我求你们了就带我去看看吧。

”说着我着急的掉下了眼泪。

爸爸依旧不耐烦地说“我跟你妈妈我们现在都还没找到房子住还住在你二姨家呢，

你去哪有地方住，给我在家好好呆着。”可我还是不听开始上前去拽我爸的手求他。

我爸见我这样就抄起墙边的柴条往我身上抽。我被我爸抽得全身疼，

最后向我妈求助就只看见她一脸冷漠地看着我爸抽我，

哪怕我一声声地朝着我妈喊着疼她也无动于衷。

最后还是我爸打累了看着我丢下一句“把你惯的无法无天了，让你犟，再犟看我不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