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惊醒过来,艰难睁开眼,我居然躺在床上,是谁救了我?
思绪慢慢清晰,身上却一点痛感都没有,盯着眼前的床幔,久久不能回神,伸出手看了看,没有任何伤痕,我不是被扒皮剔骨了吗,剃刀一刀一刀割开皮肉,嘴巴被堵住,想叫却叫不出来,只能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块一块剔下扔给兽笼子里的大犬,大犬闻着血腥味道更加兴奋,喘着粗气喷到我血淋淋的身体上,整个人已经痛到麻木,心里不甘的滔天恨意凝成一股热流涌向心头。
一口气吊着时,脑子里浮现时宜的音容笑貌,那温柔可爱的女孩永远见不到了,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我身死会不会很难过?
想着想着,那股热流突然喷涌而出,面前行刑的人避闪不及,被淋成个血人。
那人瞬间气得放出笼子里的恶犬。
我是什么时候死去的?
已经忘记了,只记得我的灵魂一直颤抖着去到了地府,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心里的不甘屈辱和滔天恨意把魂魄烧得旺旺的,过往的鬼魂都不敢靠近。
多么可笑的理由,居然只是为了我身上这一身难得的美人骨?
可我怎么又回来了?
思绪混沌时,副将在帐外禀报:“将军,王都急报,皇上病重,我等该如何行事,望将军指示。”
我惊骇,我居然回到了皇兄还没去世前?
轻轻闭上眼睛,等在睁开时里面的惊涛骇浪已经消散,剩下的只有狠戾决绝,上辈子我因愚忠让西州将士陪我枉死,挚友不得善终,挚爱爱而不得,这辈子只求肆意快活一生。
收回思绪轻轻“嗯”了一声,开口让副将通知几位得力助手到议事厅等。
思索半晌,回忆我死时的境况,当时世人都以为我和王军叛国被斩杀,其实不然,我们都是被那等卑鄙无耻之徒勾结外邦陷害而死,心里盘算一番。
到议事厅时,晓誉几人已经在了,看到我来几人恭敬行礼,抬手让他们就坐,看着他们一个个飞扬的眉眼,心里惋惜又庆幸,清咳一声开口,“晓誉 你带几个骑术过硬的骑兵先去营地找刘军医,他祖上是鬼医圣手,带上救命的药材,拿着我手谕,快马加鞭赶往中洲,王上病重,让他务必一定设法保住王上性命。”
晓誉立马领命而去。
我又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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