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命运注定要夺走你最珍视的人,你会选择独自活下去,还是拼尽一切,把他带回来?”
有人命运残缺,只因为终其一生固执一事。
真相揭开的时候,鲜血浸透了那道曾经熟悉的身影。
胆小鬼偷走了族里的禁忌,亡命天涯。
“时厌,我们回家好吗?”
她贪恋着熟悉的气息,听见他在耳边喑哑低语:“不管你到哪我都会追上你,守着你。”
1,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五岁的春天。
那日,母亲亲手为我裁制的白衣在风中微微扬起,漫山遍野的雪绒花映得天地一片苍白。
我小心翼翼地练习步法,努力让自己的脚步不惊动草叶,不踩折花茎。
可是,还是跌倒了。
膝盖撞在石子上,细碎的疼痛蔓延开来,我用力咬住唇瓣,眼眶泛红,却不敢哭出声。
“你是圣女,不该哭。”
清冷的少年嗓音忽然响起。
我一惊,抬头看去——石阶上站着一个略显瘦削的少年。
他比我大一些,黑发被细绳随意束起,眉目锋利。
他的手垂在身侧,袖口微微掀起,露出一截清瘦的腕骨。
我有些窘迫,伸手去擦眼泪,却被他看得更慌乱了。
少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蹲下来,语气柔和了许多:“你很痛吗?”
他的声音很轻,像春日午后的微风,带着一点温柔的笑意,并没有真正的责怪。
我怔怔地看着他。
他的眼里映着雪绒花的光点,浅色的阳光落在他睫羽间。
我小小地点了点头,又连忙摇头,压低声音道:“能不能……别告诉他们?”
我的手攥紧袖角,带着一点祈求地看着他。
若是被知道了,我又要被罚了。
族里的长辈都冷漠又严厉,他们不允许我犯错,哪怕只是摔了一跤。
上次我不小心在祭祀时走错了一步,母亲罚我跪在冷石上整整一夜,谁也没有求情。
少年轻轻伸出手,替我拍去袖子上的尘埃,动作缓慢又小心,像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
“胆子真小,我不说。”
他语气带着点笑意。
我松了口气,怯怯地看着他。
“你叫什么?”
我轻声问。
少年微微挑眉,眼神干净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温和。
“我叫时厌。”
时厌?
我歪了歪脑袋,这个名字起的不好,他父母是怎么想的,才会给他取这样一个名字?
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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