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露锋芒我叫陈小阳，今年25岁，是东莞"碧海蓝天"洗浴中心的男主管。
每天我的工作就是穿着那套紧得要死的西装站在大堂，对客人点头哈腰："老板里面请！
"——活像个会说话的迎宾雕塑。
"陈小阳！
你又在偷看大鹅的胸！
"林小芸突然从背后拍我肩膀，吓得我差点把手里对讲机扔出去。
"胡说八道！
我是在看她的工作牌有没有戴正！
"我义正言辞地狡辩，眼睛却诚实地又瞟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给客人登记的叶金娥。
大鹅——我们都这么叫她——今天穿了件领口低得能当渔网的工装，她那号称"洗浴中心第一凶器"的胸部几乎要把扣子崩飞。
一个秃顶客人正假装看价目表，眼睛却黏在她胸口挪不开。
"喂！
老色批！
"大鹅突然一巴掌拍在价目表上，"再看收费了啊！
一分钟五十！
"那客人吓得一个激灵，灰溜溜地往男宾部跑了。
大鹅转头冲我抛了个媚眼，我赶紧假装研究天花板上的蜘蛛网。
"你们两个真是绝了。
"小芸摇头叹气，"一个敢露，一个敢看。
""谁让他是男人呢？
"大鹅走过来，故意用胸部蹭了蹭小芸的手臂，"男人都是垃圾——当然，我们家小阳除外。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自从三个月前大鹅搬来和小芸同住，我就成了她口中"男人中的例外"，这感觉就像被颁发了"最不像人渣奖"。
"我去检查更衣室！
"我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大鹅豪放的笑声和小芸温柔的劝阻："你别总逗他..."更衣室里，技师阿强正在偷懒玩手机。
见我进来，他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阳哥，听说没？
新来了个大客户，点名要咱们店最漂亮的姑娘做SPA。
""谁啊？
""就那个开煤矿的王老板，上次把308房间床单弄脏那个。
"我顿时想起上周那个满身酒气、非要女技师给他"特殊服务"的暴发户。
当时是大鹅接待的，据说那老色鬼的手刚摸到她大腿，就被她用精油瓶敲了脑袋。
"让小芸去。
"我突然说。
阿强瞪大眼睛："阳哥你疯啦？
那老色鬼——""所以我才说让小芸去。
"我露出阴险的笑容，"记得上次她把咸猪手客人过肩摔的事吗？
"十分钟后，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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