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天,海棠依旧,她及笄之日,他执手相望,许下白首之约。
一枚玉佩,两心相系,婚书既定,只待良辰。
谁料风云骤变,烽烟四起,敌国铁骑踏破边关,山河动荡。
她褪去罗裙,披甲执剑,率铁骑奔赴沙场。
临行那日,他立于城楼,目送她远去。
风声呼啸,卷起她的披风,猎猎如旗。
她回眸一笑,将贴身玉佩递于他手,轻声道:“待我凯旋,便与你共结连理。”
三月倏忽,噩耗骤至。
边关传来急报,她率军深入敌境,中伏身亡,尸骨无存。
他握紧那枚玉佩,指尖发白,心如刀绞。
然他深知,她骁勇善战,怎会轻易殒命?
暗流涌动,真相难明,他暗中查访,蛛丝马迹皆指向靖王。
他冷笑一声,眸中寒光乍现:“既如此,我便以身入局,揭开这滔天阴谋。”
......海棠逝她独立城楼,远眺群山连绵。
风起,卷起她鬓边几缕青丝,携来几分凉意。
她抬手,指尖轻拂,将碎发别至耳后,不经意间触到耳垂上那枚海棠花坠。
那坠子,是他赠她的及笄之礼。
那年春天,他为她种下满院海棠,取名“知棠苑”。
他说,海棠花开时,如云似霞,愿她见之欢喜,岁岁无忧。
他说,海棠花落时,亦不改其色,正如他对她的心意,忠贞不渝,亘古不变。
“在想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低沉而温柔,似一缕清风拂过耳畔。
虞栖回眸,便见沈煜正朝她缓步而来。
他今日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衣袂翩然,腰间系着她亲手绣制的荷包,针脚细密,纹样精巧。
那荷包上绣着一对交颈鸳鸯,是她熬了数个夜晚才完成的。
他身形修长,步履从容,眉目如画,衬得整个人愈发清俊挺拔,宛若谪仙临世。
“在想你。”
虞栖嫣然一笑,眸中似有星光闪烁。
她迎上前去,裙裾轻扬,如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今日怎的有空来城楼?”
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
沈煜未答,只伸手握住她的柔荑,将她轻轻拉入怀中。
“听闻你要出征,我特来相送。”
他低声道,声音里藏着几分不舍与担忧。
虞栖靠在他胸前,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声,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
那香气清冽而悠远,自她记事起便刻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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