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进脂月门,天便一日不如一日了。
冷,一味的冷,朔风呼呼,寒气袭人。
农村人真的闲下来了,三五成群,打麻将,摸纸牌,一堆男人,一堆女人,一堆男人和女人。
吸烟的,喝酒的,疯了男人,疯了女人。
好事,坏事,有影子的,没影子的,稀奇古怪的事便发生了。
它们从一张嘴传给另一张嘴,从一只耳朵跑进另一只耳朵,那些似有似无的故事,一个又一个地就诞生了。
但究其实世上有没有,发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我可一点也不敢给你打保票。
刚过腊八,人常说,过了腊八就是年,你总该用忙去迎接吧,但这世上总有不忙的人。
喝酒喝到醉的人照样有,打麻将打到半夜的人还挺多。
老天爷也争了气,刮了一天北风,把个天刮阴了。
那风不但吹得电线乱响,就连那秃秃的树枝,也像巴结风似的,呼呼地叫起来。
谁知到了夜里,老天不打一声招呼,就飘起雪花来。
等到我早晨醒后,看到窗外亮亮的样子,我还好奇这院里是怎么了。
等开门后,惊奇地看着那厚厚的像碎玉烂银似的雪,看着那玉树琼枝,我的心情顿时大好。
农村人,本来腊月里就是松散清闲的日子,天又凑巧,不声不响地又下了这场雪,这下农村的人更清闲。
我一天天和老婆在家里没事干,两个人坐下来说些家长人里短的闲话,话说完后,四只眼相对,你看我,我望你,真没意思。
两人呆坐的时间一长,老婆说,“别整天窝在家里,你也去外面转一转,玩一玩,不当打麻将,找人说会话也好嘛,一个男人,别天天守着我,我还能跑了不成,要是跑的话,我早跑了,还能等到现在。
就算现在跑,那也得等到这鬼天气过去以后,等到春暖花开时再跑啊。”
我回她说:“你把心放肚里,我不怕你跑,我怕冷。
就你这样子,跑了我再娶个,红的不去,绿的不来。”
她捶了我一拳说:“滚!
“我去了老李家,之所以去他家,他家是个人场。
天天挤一屋子人,光打麻将的就有两三桌,还有坐在床上玩扑克的。
两口子也不烦,说句真心话,这种环境,一般的人他真还受不了。
我推开门,一股刺鼻的烟味直冲脑门,那种温热的酸腐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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