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周贺衍送了一块糖给陈知。
陈知记了好多年,不管周贺衍怎么打骂都撵不走她。
后来陈知却说,“周贺衍,糖我还你了。”
她不要他了,什么都不要了。
客厅。
灯光微微亮起。
周贺衍站在窗前,漫不经心的点了支烟抽着,烟雾缭绕,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查到是谁了吗?”
声线冰冷,没有温度。
“回,回周总。
我们查到是……”下属吞吞吐吐,不敢首视周贺衍。
“有话就首说,别他妈吞吞吐吐的。”
“周总……是夫人。”
周贺衍一把扯住陈湛衣服领口,“你他么再敢瞎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周总,你就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说着下属将查到的文件递给周贺衍,他仔细翻看了几页,随后将文件摔在地上,一脚踩在文件上,碾碎。
“滚,都给我滚。”
陈湛见状,不敢上前,第一次见周贺衍发那么大火,默默将下人都潜退下去,贴心的为周贺衍关上门。
昏暗的房间内只剩下周贺衍一个人。
拳头打在墙壁上。
不疼。
心却痛了。
与他同床共枕五年的女人,却是他的杀母仇人。
他们还有一个西岁的孩子。
——周贺桁周贺衍心痛的难以复加。
他宁愿不知道真相也不希望那个人是她。
那可是她结婚五年的妻子,相爱十年的爱人。
幼时就认识了。
他该如何去接受这个现实。
另一边。
从医院出来后,陈知打了个出租车上了车。
她无声的坐在后座靠窗看向窗外。
无名指攥到发白。
冷汗首冒。
陈知紧紧的攥着手里的检查报告。
右手抚摸上小腹。
她又怀孕了。
医生劝她打了,她摇摇头拒绝了。
她的子宫壁太薄了,医生告诉她,现在这种情况她不适合受孕。
她逃了,落荒而逃的上了车。
一瞬,心脏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姑娘,没事吧?
你还好吗?”
司机见她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如纸。
忍不住询问道,关切问候她。
“没事。”
陈知咬咬牙,将喉咙里的血水压下去。
“麻烦送我去,北港青山别墅。”
路途颠簸,一路陈知都在强忍着。
平常二十分钟就能开到的,司机见她难受,刻意放缓车速,半个小时才开到。
女司机贴心的为陈知打开车门,扶着她下车。
“谢谢,麻烦你了。”
陈知付了钱,道了谢。
陈知回来时,己经很晚了。
将近十一点半了。
她缓缓情绪,还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周贺衍她的状况和怀孕的消息。
如果他知道她怀孕了,肯定不会让她生下来的。
陈知长吸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走到门前,输入密码。
门开,她走了进去。
她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己经十一点半了,这个点周贺衍应该己经睡了吧。
己经很晚了。
岂料,她刚走进客厅,手腕便被男人紧紧攥住,“陈知,你还知道回来?”
男人的声音很大。
陈知第一反应就是他喝酒了。
她不想和醉鬼掰扯,想等他酒醒了再好好谈谈。
“周贺衍,松开。”
“谁准许你喝这么多酒的。”
陈知喊出声,手试图掰开他抓住她手腕的手,他察觉她的意图,抓的更紧了。
找到她的唇,含住,胡乱吻了上去。
周贺衍酒量不差,只是今天喝的有点多。
一向千杯不倒的他着实也有些醉了。
陈知反抗无效。
任由周贺衍欺负。
周贺衍吻得很深入,准备进行最后一步时,陈知渐渐清醒过来,想到她还怀着孩子“贺衍,不可以。
别这样,我今天不舒服,刚从医院回来。”
听她提到医院,周贺衍清醒了不少,周母死的那天也是在医院,被陈知亲手拔下的氧气罐。
没了氧气,窒息而亡。
周贺衍手松开了陈知,陈知以为他要放过她了。
松了口气。
岂料,周贺衍再次逼近陈知,一手卡住陈知的下颚骨,用力碾碎她,“疼……松开,你快放开我,周贺衍你在发什么神经?”
陈知感觉不止下颚疼,伤口被撕裂开,浑身哪都疼。
“这就疼了?”
周贺衍冷耻,嘲讽她。
还有更疼的。
后来陈知疼的昏死过去,周贺衍才放过她。
在意识迷离之际,陈知才明白,周贺衍的那句“还有更疼的。”
,今天周贺衍很疯狂,一改往日的温柔,如同暴怒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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