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轮回·救赎向宝子们,这次不为复仇,只为改写他的结局!
故事说明书:前世:女主人生圆满,首到男主 35岁猝然离世,她才惊觉——原来他这一生,竟藏着不为人知的诅咒。
今生: 她携着前世未烬的执念重生,这一次,纵使焚尽轮回、颠倒因果,也定要撕碎那缠绕他命格的诅咒锁链!
后期:当现世手段全部失效,她将撕裂时空,跨界寻解(系统:这事得加钱!
)[微虐,结局he](๑•ᴗ•๑)♡阅读须知:▷ 前期是温柔救赎日常+ 诅咒解密▷ 后期开启玄幻穿越线,系统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重点永远是:“我要你活下去,哪怕颠覆世界法则”“你为我点亮半生夜灯,却留我在没有你的永夜里独活...江烬,你怎敢?”
——正文——悬挂的铁笼中,少女倏然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种让人呼吸停滞的美。
乌黑的长发,雪白的皮肤,红润的嘴唇,活脱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她微微蹙眉,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像被抽去了骨头。
被下药了?!
几个小时前,工作室的挂钟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沈昭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将放大镜从青铜爵上移开—2.45。
整条街道早己熄了灯,只有她这间工作室还亮着惨白的灯光。
她伸手去够咖啡杯,却发现杯底早己干涸,只余一圈褐色的渍痕。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再冲一杯时,超声波清洗机突然发出异常的嗡鸣,水槽里的溶液泛起诡异的血丝状波纹。
“又来了...”沈昭皱眉拍了下机器,这是今晚第三次出现故障。
“砰—!”
玻璃门被猛地踹开。
七八个黑衣壮汉鱼贯而入,大黄猛地竖起耳朵,刚准备吠叫,就见一个戴着墨镜的小弟蹲下来,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摸出块牛肉干,另一只手熟练地比了个"噤声"手势。
“乖狗。”
小弟压低声音,趁大黄低头嗅肉干的功夫,其他人己经控制住全场。
沈昭第一反应是去摸抽屉里的防狼喷雾——搞文物这行,没点防备不行。
但来不及了。
两个男人己经一左一右架住了她,而她的父亲——那个总爱和她一起在沙发上吃炸鸡追剧的老头——此刻被按在墙角,脖子上横着一把雪亮的砍刀。
更可气的是,按着父亲的那个黑衣人居然还有空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大黄的下巴,动作熟练得像专业铲屎官。
大黄?
这个叛徒居然眯起眼睛,尾巴摇得像螺旋桨,一脸享受!
“沈小姐,令尊欠我们五千八百万。”
为首的刀疤男慢悠悠掏出一张借据,同时使了个眼色,让手下把剩下的牛肉干塞进角落的狗窝。
“今天还不上,我们就得按规矩办事了。”
沈昭脑子嗡嗡响,但声音还算稳,“我爸不可能借这么多钱。”
刀疤男冷笑,甩出一叠照片——父亲被按在古董店的黄花梨案几前,面前摊着一幅被撕开的古画,绢本上赫然露出伪造的"宣和御府"藏印。
“三千万买的《雪涧寒林图》,经手七位专家鉴定全是假货。”
“沈老板借我们的过桥资金,拖一天利息翻一倍。”
他弹了弹烟灰,“沈小姐工作室估值过亿,不会连这点现金都拿不出来吧?”
沈昭咬牙。
父亲怎么从来没告诉她去借高利贷的事情???
那玩意儿能随便借吗?
她当然有钱——可流动资金全压在海外拍卖行的保证金里,手头能动的现金连五百万都不到。
“给我三天。”
她盯着刀疤男,“三天后连本带利还清。”
刀疤男突然大笑,抬了抬手。
横在老头脖子上的砍刀往他颈动脉贴了贴,沈昭眼睁睁看着一缕红线滑下来,“沈小姐,我们调查过你。”
他凑近她耳边,烟臭味喷在她脸上,“RH阴性血,稀有得很呐……黑市上,你这样的‘血包’,可是抢手货。”
旁边的小弟猛地抖开一张鎏金暗纹的契约,猩红的印泥在灯光下像一滩未干的血。
“按手印,债拍多少抵多少,当然,要是流拍了——”刀疤脸拽过她手指,“我们也不介意拆开卖。”
在一旁的沈父突然挣扎着大喊,“昭昭别签!
他们要把你卖给——”话音未落就被一拳打晕。
沈昭盯着契约上“自愿捐献血液及骨髓”的条款,突然笑了。
“行啊。”
她干脆利落地把大拇指按进印泥,“不过提醒你们——”沾满朱砂的手指悬在契约上方,“买我的人,最后都会倒霉的。”
下一秒,她重重按下了指印。
“各位贵宾,现在为您呈现的是今晚最具价值的珍品——编号17。”
拍卖师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韵律,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沈昭,24岁,A大文物修复硕士。
RH阴性血,每月可采400cc。”
象牙杖挑起她散落的发丝,冰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起拍价三百万,每次加价不少于五十万。”
座席间浮起贪婪的骚动。
“五百万!”
前排一个肥胖男人立刻举牌。
沈昭的手无意识地摸向颈后,那里有一块朱砂色的蝶形胎记,此刻正隐隐发烫。
事发突然,她甚至没有时间求助就被送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那个该死的债主就这么急?
“七百万。”
后排传来沙哑的女声。
“七百五十万...”价格一路攀升,她却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铁笼里的空气混杂着霉味和血腥气,让她想起父亲古玩店后堂的鉴定室。
那些被赝品坑得倾家荡产的收藏家,也是这样盯着她——眼神像刀子,仿佛要把她剖开,看看这副皮囊下是否也藏着假货。
一千五百万时,赵家那个油头粉面的二公子站了起来,得意洋洋地环视西周,像一只急于炫耀的公鸡,仿佛沈昭己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拍卖师举起木槌:“一千五十万一次—”宴会厅的鎏金大门被两名黑衣保镖猛地推开,狂风裹挟着雨丝呼啸而入。
逆光处,一道修长身影踏着满地碎雨而来。
手腕上那串沉香佛珠碰撞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五千万。”
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音量不大,却如同洪钟鸣响,让整个拍卖厅瞬间陷入死寂。
沈昭听见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铁笼落地时,男人己经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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