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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霜的故事

元气狐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贵霜的故事》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元气狐狐”的原创精品师长侧陆鸿惊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与青梅重逢陆鸿惊要与我一别两他商队里的通译带着契书上仪范清冷:同为巨陆君希望您不要纠我没有只是安静翻阅完契淡定加码:在商言凭这一路的出我还要十匹公马和一间长安置师长侧愣了一就这些吗?我看着想了粟特律法禁止夫休弃只允许妻休弃夫、再择新你就不我也要1长安酒长桌正中的烤全羊滋滋冒着油各种精致菜蔬摆放停喷鼻的陆鸿惊一盏接一...

主角:师长侧,陆鸿惊   更新:2025-04-16 08: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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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青梅重逢后,陆鸿惊要与我一别两宽。他商队里的通译带着契书上门,

仪范清冷:同为巨贾,陆君希望您不要纠缠。我没有闹,只是安静翻阅完契书,

淡定加码:在商言商,凭这一路的出力,我还要十匹公马和一间长安置宅。

师长侧愣了一下。就这些吗?我看着他,想了想。粟特律法禁止夫休弃妻,

只允许妻休弃夫、再择新婿。你就不错,我也要了。1长安酒家,

长桌正中的烤全羊滋滋冒着油脂,各种精致菜蔬摆放停当,喷鼻的香。

陆鸿惊一盏接一盏地饮酒。只是他酒量素来不好,此刻额边已经渗出汗滴。

你今夜喝了太多,留些我来吧。陆鸿惊没有应声。我便直接拿了他面前的酒壶倒饮。

三壶两盏,一饮而尽。崔观音一双丹凤眼盯住我瞧,眼神里颇有赞叹的意味。安娘子海量,

不愧是商中巨贾,女中豪杰。一直沉默的陆鸿惊终于抬起眼,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和平常骄傲矜贵又运筹帷幄的摸样出入甚远。我咂摸着酒味,

感觉这中原所谓佳酿太过清透了些,这会儿好像喝了个水饱,不上不下的。

眼前倏地银光一闪,是崔观音拿起匕首去割羊肉。她一手托袖,眉目闲适,动刀如笔锋转折,

自成一派雅致风流。然后将羊腿递给了我。我瞧出来了,你是替他挡酒,这实在不必。

陆鸿惊这人最是百样玲珑,自年少起就是躲酒的好手。喏,快吃些吧,

这家的烤羊是长安一绝。崔观音与陆鸿惊是总角之交,后来她入朝为官,

陆鸿惊则继承家业游商四海,两人已经许久未见。但陆鸿惊商队里的人似乎都认识她,

说话时语气熟稔。灯影下,崔观音原本浓乌的鬓发泛着微微的红色。

想来在阳光下将红得更加明显。而陆鸿惊最爱抚摸我的红发。羊腿下肚,

我的心也毫无预兆地下沉。崔观音落落大方,才貌双绝,是顶好的中原娘子。

就连她刚刚递给我的羊腿。肉质酥香松软,以丁香、胡椒调味,还特意浇了杏浆在上面。

完全是我们粟特人的口味。2桌上开始行酒筹。我在粟特时学过商读过书,也擅长歌唱,

却不懂中原诗文,只能沉默地喝酒吃肉。筹子落到陆鸿惊手里,他吟了一句:从别后,

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而后看向崔观音。对了观音,这次回来,我们不打算再走。

崔观音表情没什么变化。那很好啊,陆家的根本在长安,你的年纪也是该安定下来了。

有商队里的武人笑:可算能安定下来养老咯!以后可要记着弟兄们、常出来聚聚啊。

在外头的时候安娘子把持『七分香』,陆兄又是一有空就『床头跪』,很少和兄弟们玩乐了。

还得是崔娘子的名号管用,嘿嘿。七分香这个词我明白,

他认为我的话事权和财富比陆鸿惊更多。我的商队和陆鸿惊的虽然同行,

但我俩之间一直公私分明。一时捉摸不透话背后的情感,我有些怔愣。

那厢陆鸿惊的脸色已经凉了下来,语调如冰:狗嘴说什么浑话!看着恼羞成怒的陆鸿惊,

和商队中人悻悻的脸色。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陆鸿惊对崔观音有情啊。

其实很好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陆鸿惊总会多买些送女子的物件但不是送给我的。

商队里的人和崔观音熟稔。崔观音有很好的才貌与声誉。还有离长安愈近,

陆鸿惊就愈显得心事重重。只是我没有深想罢了。陆续有胡姬开始歌舞助兴,眉目深邃,

红发飞扬,与我很像。不知道陆鸿惊是否察觉这一点,他开始不再看我。

我说:我想回去了。陆鸿惊低着头夹菜:好。我站起来,但他没有起身。

其实已经没有继续问的必要了,但我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陆鸿惊答非所问:我与观音难得见面。贵霜,你不要使性子。半晌,他抬起头,

为难地看了一圈。小鱼儿汇聚似的,心头攒起一些希望。

陆鸿惊说:师先生不喜欢这些酒啊肉啊的,让他和你一起吧。轰的,鱼散了,跑了,

不见影了。我忽地有些想吐。才明白中原的酒不比西域醇烈,却是慢刀子,

开始的时候清甜可人,待你彻底下肚了,酒劲才慢慢钻出来割伤喉管。

3师长侧是陆家商队里的通译,精通三十六国藩语。又懂得文书和数术。西域行商,

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他一直很受陆鸿惊的礼待。生意场上都是人精,

我知道陆鸿惊指派他陪我走一段路,是给我脸面。但于私,

我不想把这种算计心思用在枕边人身上。会很难过。长安的夜风与大漠中不同,轻柔,微凉,

又带点细密的润。像师长侧的声音。他问:娘子要回陆宅吗?不,

回我们商队落脚的客栈。一声很轻的气音,师长侧似乎在叹息。酒家和客栈有些距离。

我说:我要在长安置宅,先生懂行,同我说说。入关前,

陆鸿惊说回去后要和我在长安安顿下来,今后三餐四季,两人一生。我曾为此动摇过一瞬,

但也仅是一瞬而已。陆鸿惊曾说喜爱我的眼界,我行商游历西域三十六国,又将来到中土,

所见所闻胜过许多男儿。他满意于此。但我不满足。西域之外有中土,但中土之外还有扶桑,

有欧罗巴,有弼琵罗。长安绝不是我的终点,我的终点也不会寄栖在另一个人身上。

只是以长安之繁盛富饶,这也不会是我最后一次来到长安。有自己的宅屋,

在当地便能不受人掣肘,讨价谈利时也能够更从容。师长侧便同我细细讲起。他是个好先生,

我的一部分中原话便是由他教授。从三内两市到一百零八坊,娓娓而谈。临分别,

我又问了师长侧一个问题。师先生,在你们中原,夫妻是什么意思?

我与陆鸿惊沙中结缘,月下定情,做尽夫妻事,只是未曾成婚全夫妻名。我自幼无父,

又少小离家,对这些规矩名分并不在意。至于陆鸿惊如何想,我不得而知。

也许是心里一直念着崔观音吧。情动时他也曾许诺回到长安后的十里红妆,

只是如今……结发同枕席,共承宗庙之重,担家室之责——这是礼法所言。

师长侧沉吟片刻,又道:但师某浅见,更紧要的是相互扶持,相互信任,

能托着彼此脊梁骨,让谁都不必在风雨里折腰。哦,

那师先生倒是比陆鸿惊更像我的夫君。所以失去一个陆鸿惊,也没那么可惜?

师长侧停住脚步,衣裾摇晃。娘子是玩笑话,还是真心话?我说:既是玩笑话,

也是真心话。月光下,师长侧垂在身侧的手指微蜷。那师某也对娘子说句真心话。

衣裾停住了摇晃,风却才起,吹动他的发带拂过我耳边。陆君说得不对。

师某不是圣人,也会喜欢酒肉与佳人。4回到客栈,我又吃了些井水湃的果子。

然后大吐一场。大漠风沙割眼,早已不会流泪。不上不下的感觉被吐出来,总算舒服许多。

商队里的驼医为我煮了碗热奶茶。你对别人交付信任,所以受了伤。

我看着她与我同样深碧的眼睛:我也信任你,延那,我不是因为交付信任才受伤的,

只因他是个薄情人而已。我不明白,为何陆鸿惊能如此专情又多情,深情又薄情。

我相信他对我是有过真心的。我们曾因庆典盛会在碎叶城停留。一位当地的富商求娶我,

他吩咐随从挥洒各色碧玺。全城百姓为证,安娘子若是愿意携着全部财富为嫁妆嫁我,

我许诺安娘子就是府上永远的正妻和账房。这是轻视,更是侮辱。粟特人善于赛马和射箭,

我当即张弓,三箭齐发,射落他的冠帽与两侧鬓发。他两股战战。身后却人声鼎沸。回头,

是陆鸿惊展丝绸为路毯,将所带金银、珠玉肆情挥洒。数量、成色无不优于方才那位富商。

华光灿烂,漫天美王玛瑙如花雨,陆鸿惊于流风中掸袖,笑意骄矜隽永:全城百姓为证,

陆鸿惊愿以全副身家相抵,只求安娘子一笑。深爱时,

再重利也能挥金如土、将人视如珍宝的,是他。不爱时,

连一眼都不肯施舍、将人弃若敝履的,也是他。耳边,熟悉的粟特语唤回心神。

驼医捣好了药,为我做出祈福的动作。以后就不会再遇到了,马兹达祝福你。

我含住草药,轻轻嗯了一声:是啊。我的路还很长,只是这样千金买笑的恣意风流,

难再有了。5一直到次日清晨,陆鸿惊都没有出现。我只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便去西市相看货物。财之一字,不仅要用眼识、用手触,还要用耳听。

有时消息比贮藏更重要。一路听了许多,竟还得知陆鸿惊并非陆家独子。

上头还有两位嫡兄更受家主器重。婚配也都是望族贵女。即便已决定和陆鸿惊分开,

此刻也忍不住想,难道他态度也是因为嫌弃我异族、商贾的出身?安娘子。我抬头,

帷帽的白纱撩起,露出张玉质天成的脸。是崔观音。崔娘子竟也对市买之事感兴趣?

并非兴趣。只是既然要做黎民喉舌,自然要关注民生。今日我来,也是等安娘子。

崔观音面色坦然,单刀直入。我和陆鸿惊之间并无款曲。我与他虽然自小相识,

却不是同路人。昨夜是他一厢情愿,还请你不要误会。他待我不过是对年少遗憾的执念,

等你变成他的遗憾,他也会执着于你了。或许是吧。但我已无意了解陆鸿惊到底如何作想。

即便会心痛遗憾,但未来,我与他已经无关。而且在这段情中我无愧于心。没有三心二意,

没有隐私算计。他待我好时,我也以百倍的赤诚还报他。我有更大的事情要做,

更多的风景要看,不想再因陆鸿惊分神。我如是回答崔观音。她沉默了一下:你很好,

是他配不上你。我说:他也配不上你。我拿起此间镇店的七宝璎珞,

俯身套在崔观音脖颈。你我也并非同路人,今后恐怕难再相见,崔菩萨,祝你得偿所愿。

崔观音抚摸璎珞良久,最终没有摘下。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安娘子这个朋友,

崔观音认了。结账时店掌柜千恩万谢。区区九万钱,不管是换一个朋友还是结交一位权贵,

都不亏。午后我又收到陆家大郎的邀见帖。没有说明来意,想来与陆鸿惊有关。我给拒了。

奔波一天,正要沐浴休息,外头却又响起敲门声。6师长侧站在门前,淋着月光,

看起来洁白而冷清。话也同样没有温度。陆君说同为巨贾,今日一别两宽,

希望娘子不要纠缠,伤了彼此脸面。我问:陆鸿惊怎么不自己来?他没再说话,

只是递上手中契书。不知是否因为今后不必再见,又或是没饮酒的清醒。师长侧态度生硬,

我不欢喜,也没请他入室。契书上是陆鸿惊给我的补偿,不菲的银两和少许中原古董。

我安静看完,淡定加码:在商言商,我还要十匹公马、百箱丝绸和一间长安置宅。

师长侧愣了一下。就这些吗?他的意思是,我完全可以索要更多、更珍贵的。

店面、珍藏或者是公开的承诺。事实确实如此。两支商队的初遇,

便是我对陆鸿惊的救命之恩。而且我十五岁辞乡,仅带骆驼五峰,五色盐十袋,一路东行。

到如今已有骆驼百峰,黄金三千两,珠宝不计。这一路同行,

陆鸿惊在我身上得到的绝非一段情这么简单。更何况他始乱终弃在前。陆鸿惊主动赔偿,

就是不想落人口实。我在中原虽不名显,但试问天下胡商,谁人不识安贵霜的名号?

但我只是重复了一遍刚才要求,并说了宅屋的位置。是当前长安地段最好、价格最贵的空房。

好。若娘子之后又想起其他要求,师某也会尽力争取。我这才认真地看向师长侧。

当时一门心思扑在陆鸿惊身上,再好的绝色在眼前也只当不见。今日才发现,

师先生也是风韵犹存啊。短促地笑了声,我说:粟特律法禁止夫休弃妻,

只允许妻休弃夫、再择新婿。你就不错,我也要了。师长侧脸上浮现尴尬之色,

却迟迟没像那夜般问我是玩笑或真心。作揖之后,转身告辞。娘子的话师某一定带到。

劳烦先生一定将原话转达。我关上门,隐约间,听到似瓦片窸窣的声音。

7这次来长安早有准备,所带货物颇丰。奇货可居的、薄利多销的,一应俱全。翻贩倒腾,

为崔观音花出去的九万钱很快就翻几番回到手中。回到客栈又见师长侧正在等候。

他带着修订后的契书。陆鸿惊动作倒是很快。我仔细看过,按了手印,问:他什么反应吗?

师长侧轻声说:听完娘子的要求后,陆君似乎……松了口气。他想了想,

又道:娘子是有其他需要了吗?我从善如流。哦,就是上回说的事情,

你要不要跟了我?安贵霜!是陆鸿惊的声音。他从堂柱后走出,

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怒意。你想就靠这样下流的话引起我的注意吗?!果真是……

果真什么?感情上你不忠,商道上你不义,下流的分明是你!我休弃你尚且来不及,

为何还要引起你的注意?陆鸿惊被我说的面红,情绪激昂起来,额角青筋跳动。

果然是蛮夷女子,不知廉耻!还是你们早有——呃!话没说完,被我一脚踹出三尺远。

和陆鸿惊毕竟恩爱过,又同在生意场,我本不想闹得难看。他连当面谈条件都不肯,

已经让人失望又气恼。而粟特人行商在外,多有功夫傍身,

上次师长侧登门我就察觉檐上有人,这次一激,果然露面。理亏时派下属来洽谈,

自己却躲在后面偷听,简直可笑。更可笑的是,我竟爱了这样一个颠倒懦弱的男人。

他阿公的,早该踹了!8但话说回来,钱还是得要的。长安买房,手续繁多。

但眼下草契到手,税金也已经缴纳,可以陆续布置陈设了,只等到官府加印。陆家商队传信,

将日子定在七日后。正巧还有批我的货物通过脚行运到长安,我有得忙活。

验收清点、结算完脚钱,我设宴款待众人,席间又听说一件事。是陆鸿惊的笑话。

他与脸生的小宛商人谈生意,会面本是师长侧负责交涉翻译。

但他不知为何后续竟避开师长侧,另找通译又与小宛商人约见了一次。结果就受了骗。

而亏的四成利,全进了他大兄的口袋。他这是对我和师长侧的关系起了疑。自己负心,

便也怀疑天下尽是不忠之人。商队里本就为我不平,脚行中人做四海生意,讲江湖义气,

这会儿也向着我说话。众人笑过一回,撺掇我明日签红契时,好好找一下陆鸿惊的晦气。

只是没想到,次日见着的,还是师长侧。9我估摸着,

这是上次怀疑之后的安抚:表示师先生还是他的心腹。师长侧今日完全是中原文人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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