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林贝加班到很晚不舍得睡。
吃完泡面,手机还弹出妈妈的信息,让她用一个月只有一天的假期回家相亲。
林贝没有回复。
打开了最近正在看的小说《逆天改命:清冷师尊爱上我》。
突两眼一抹黑,天旋地转。
再睁眼……“这是?”
林贝环视这华丽又不失仙家风范的偌大房间。
看着身上零佩叮当的各种名贵法器。
又扑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这绝世的容貌。
愣了半天,林贝抚上自己的脸颊。
“这绝世的容貌……”林贝又仔细端详着一屋子的仙丹法器,“这举世无双的神器……”“师父~师父~”门外传出几声矫揉造作的男子声音。
“这满屋满园的男宠男仆……”林贝满眼震惊。
仔细搜罗原书剧情……“我敲,我竟然穿成了林贝?”
不是那个逆天改命的女主,而是原文里没活过前几章的恶毒女配!
“师父,弟子进来了~”推门进来的男子面若桃花,眉毛上挑,眼睛亮晶晶的若小鹿,小巧高耸的鼻子,配上两片薄唇,着红衣白裳,快步就扑了过来。
钻进林贝怀里就开始嘤嘤哭泣。
好闻的脂粉气钻进了林贝的鼻子。
楚楚动人。
“你……”林贝被这小东西的脸瞬间迷了心智。
“师父好狠的心,竟然闭关多日不来找阿慈。
阿慈想师父想的紧,这才忍不住……”这阿慈拿衣襟掩面而泣,一边装哭一边偷偷看着林贝。
这是孟书慈。
是林贝最得宠的二徒弟。
林贝心中了然。
怪不得得宠,还不等林贝张嘴回应。
几个男子,鱼贯而入。
“师父~”“师父~”几个男子争先恐后,衣着清冷,健硕或薄薄的肌肉,小麦色或冰肤雪肌交相辉映……将林贝压于身下,动弹不得。
“师父,也疼疼我们吧。”
林贝看着怀里钻进来的五六个头颅,大惊失色,又兴奋异常。
“这……这这这……”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才会做如此解压的梦?
“莫慌,为师一个接一个怜爱你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贝放声大笑。
“师父,孟师兄才几天没见您,可哥哥弟弟们有的都十天半个月没见您了。”
“沈时月,你胡说。”
孟书慈开始跟另一身着天青色仙袍,看起来清新干净的男子推搡起来。
林贝看着两个俊美异常的男子为自己争风吃醋,喜上眉梢。
这原主是有多大的精力啊?
吃的这么好?
道德如此沦丧!
甚好甚好!
妙哉妙哉!
林贝己经开心的合不拢嘴。
但不得不表面故作镇定,呵斥住这些人。
“都给我起开。”
听到林贝略带愠怒的声音,一干人齐刷刷的跪下一片。
“请师父责罚~”“咳咳。”
林贝清了清嗓子。
“最近宗门可有何大事发生啊?”
知道今夕何夕,才能安心享用这些美人,斯哈斯哈。
林贝可不想经历书中林贝的苦楚。
“师父~”孟书慈开口,林贝以为他有话要说。
“徒儿想您想的这里痛痛。”
孟书慈噘着嘴,捂着胸口。
林贝两眼一抹黑,忍不住翻白眼,无奈的说,“你,你闭嘴。”
林贝作为单身二十多年的首女,自然受不了孟书慈的黏腻的酸言情话。
孟书慈听了林贝的话也不恼,用他楚楚可怜的小鹿眼,扑闪扑闪继续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他很笃定,往常林贝看他这样,定会揽他入怀。
林贝看着孟书慈莫名其妙的挤眉弄眼,毛骨悚然只觉的汗毛倒竖。
孟书慈在表演,别人也不敢说话,使得林贝只得再度开口,“你有病就去治,在这耽误什么时间。”
林贝没好气。
“先出去吧。”
孟书慈没想到林贝会这么不给他面子,但又知道林贝是说一不二之人。
只得双眼噙泪气哼哼的站起身,装的甚是失落受伤的走了出去。
可出了门,他就露出了十分厌恶的表情。
“呸,狐媚子。”
跪在屋内的弟子朝着孟书慈吐唾沫。
林贝知道这男子是孙千平,剑眉星目,身材颀长,魁梧挺拔,倒是有些阳刚之气。
“不错,我稀罕。”
“禀告师父。”
沈时月出声。
“哦,这是老三。”
林贝心想。
乖巧清丽,好想捉住rua一rua。
“嘻嘻嘻。
来让师父好好疼你。”
“宗门内没什么大事,就是您闭关前抢了小师叔的琢玉剑,宗主让您去回话。”
沈时月毕恭毕敬回答。
林贝想起来了,这里是原书刚刚开始。
她抢了小师妹的琢玉剑,被大师兄骂。
一气之下宣布闭关。
现在林天华还是宗主,女主还未出现。
她还能享几年福,大不了到时候提前做准备,带着原主那个炮灰团跑路呗。
从现在开始的几年年后,祝羽尘会将女主白琳琅带回来,她因嫉妒白琳琅日日欺负她。
还碎了白琳琅灵根,灭了她的灵根。
可不出一年,她的大师兄祝羽尘就会进入渡劫期,在他渡劫时祝羽尘捉了林贝去挡那八十一道天雷,还被生了混元灵根赔给白琳琅!
林贝摸着自己的肉体,仿佛能感受到那种锥心的疼痛。
上一世林贝作为恶毒女配,父亲为保她一命自废修为束手就擒,被正道诛杀。
二师兄三师兄被逐出春华宗,沦为凡人。
徒弟们背叛师门。
皆因林贝一心爱慕的大师兄将她当成讨好女主的炮灰。
“师父,请喝~”林贝出神这会子功夫,沈时月己经从远处的地上靠近了林贝的身子。
还将杯子递到了林贝嘴边。
“你何时……”不等林贝表达心中疑惑,辛辣的酒水就刺激到了她的咽喉,“咳咳……你这是做什么。”
林贝不解。
“徒儿该死……”沈时月惊惶跪下。
“只是每逢傍晚,师父都要饮用这红花酿,今日没有二师兄伺候,弟子就想着……”看着沈时月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林贝并无苛责之意,想来是原主戾气太重,才使得身边的人每日诚惶诚恐。
“无妨。”
林小贝对着还在跪着的两个男弟子一挥手,“你们退下吧,沈时月留下。”
林贝有好几个问题想问沈时月,随即陷入沉思,完全没有察觉到沈时月噙着泪,端起杯子自罚了三杯。
“时月,你三师叔现下可在宗门内?”
林小贝记得三师兄常常离开宗门历练,他是除了父亲之外,修为唯一能比肩大师兄的。
只是三师兄修仙之心如闲云野鹤,并不急于提升修为。
当初她遇难之时,三师兄并不在宗门内。
有没有可能让三师兄继了这宗主之位?
“师……师父。
三师叔,三师叔他……”“你……你你你怎么了?”
林贝吃惊的看着沈时月,只见他脸颊绯红,上气不接下气,时不时娇喘的,惊讶的问。
“徒儿……徒儿做错了事……不是师父要徒儿留下受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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