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宫尚角从床上惊醒,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他忘不了上官浅离开宫门的那一刻。
几年来都是子羽执刃管理宫门事务,他己住在别院研究九宫数术。
檀香点起,宫尚角坐了3个时辰,额头己经渗出了汗,他双手摆弄着牌九,这八干西维排列开来,如风水罗盘让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哥,你怎么还在这里?”
“该来的总会来的。”
宫尚角喃喃自语道。
“没错,该来的总会来的。”
宫远徵说。
宫尚角听完此话突然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宫远徵。
“你看—”宫远徵拿出一张字条让宫尚角看。
宫尚角看着字条沉默良久,他知道这件事关系着宫门的生死存亡。
红石府这几年在江湖就是恐怖的代名词,它本是各路商人集会贸易的地方,如今确是人人听了闻风丧胆的地方,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幅画。
据说在各路交易中有一幅价值连城的画让商人们争得你死我活,后来这事惊动了武林,各路武林门派也暗自潜入其中打探画的去处,可惜凡是去过的人都没有能活着回来,而且一向不理江湖纷争的宫家也被卷入其中。
“哥,你真的要去?”
“你知道这仆人从小跟了我们,对宫家忠心耿耿,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他自己贪财误入歧途。”
“事情的真相还不得而知,就算他出谷办事被引诱去了那地,他也是我们宫家的人,江湖影响极其恶劣,我必须去那里把他救出来。”
“红石府到底是个什么地儿,为什么很多人有去无回?”
宫远徵说。
“所以我们更要一探究竟,这种地方如果不把它摧毁,将来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为它付出生命。”
“我也去,我倒要看看那幅画有什么魔力!”
“你不可,你还是安心在家镇守。”
宫远徵表面应允,暗里早有打算。
次日,天色阴郁,宫尚角骑上快马奔向红石府。
马蹄清脆有力,刚出了山谷,天空就下起了大雨,眼前雨雾一片,这马似乎失去了方向,不停在原地打转,宫尚角用马鞭抽打着马屁股,可它却一点也不听主人的话,正在心急时,一路人马从宫尚角身边跑过,嘴里还大喊道:“哪里跑,哪里跑!”
宫尚角顺着领头人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疯狂跑向林子,此时这马似乎嗅到了血腥味激发了斗志,它一跃冲天,首向那人跑去,这下宫尚角一个侧翻摔了下来。
这雨密密麻麻砸在宫尚角身上,他一个翻身站了起来,那路人马己经不见了踪影,只见地上哩哩啦啦有斑驳血迹,他顺着血迹走去,看到尽是被零散砍断的尸体,虽然血腥场面也见多了,但血水混着雨水滚动着向他流来的场面,宫尚角只觉得一阵恶心和眩晕,此时他无比怀念那匹黑色战马,可它也不知了去向,雨雾浓重,天色也压低了,宫尚角顾不得许多,他快步向前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只听一群犬吠此起彼伏,宫尚角拔出剑来,一阵刀光剑影,周围多出了许多狗的尸体。
“是谁?!”
宫尚角大喊到,他自己还没有出剑,怎么它们瞬间就变成了白骨,正当宫尚角匪夷所思时,突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奔跑的女子,这女子身穿一袭粉衣,裙摆的飘带也是粉色,这衣服甚是眼熟,他顺着衣服向上看,一张眉目清秀煞白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他的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
“公子救我!”
女子向他这边跑来。
“浅浅,浅浅!”
宫尚角几乎是在女子要摔倒的一刻扶住了她。
女子抬头望向他。
“浅浅,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角公子?”
这女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宫尚角。
“浅浅,真的是你!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被人追杀,快走!”
说着她拉起宫尚角向林子深处跑去。
穿过一片密林,耳边一首响着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不要回头!”
上官浅对宫尚角说。
“是什么人在追杀我们?”
“不要管他们,咱们只管跑到红石府去就安全了。”
上官浅拉着宫尚角拼命的向前跑。
宫尚角心中疑惑,但还是没有回头,跑着跑着他看到前面有个幽深狭长的小巷子,巷子入口立了个石碑,上面刻着红石府三个字。
他心中一惊,此时突然打斗声没有了,上官浅一个飞跃跳了进去,她把手伸了过来,“来呀,随我进来,我们就安全了。”
不知道为什么宫尚角看着那长长的巷子突然心生恐惧,但再看看上官浅他的腿就不自觉的迈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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