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医院病床上时,应京宏也在陪着他青梅竹马的妹妹夏心怡在电影院看电影数十个电话终于打通后,他只撂下一句:“心怡喜静,你不要吵着她。”
再后来家宴,看着桌对面的女人身上戴着与我一样的项链,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我从手上取下应家只传给儿媳的手镯:“喜欢这个?
那送你了。”
1应京宏追上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我不情愿地停下脚步。
他脸上带着一丝怒气,声音压低却不失锋芒:“你这是什么意思?
又在发什么疯?”
我微微抬眼,冷淡回应:“没什么,只是累了。”
他眼中闪过不耐烦,眉头皱起,似乎在压抑着情绪:“这么多人在,先回去吃饭,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我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了他的面子,只得跟着他重新回到老宅。
踏进屋内,原本和谐的氛围已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嘈杂。
夏心怡的哭声传来,带着委屈:“伯母,我知道林林姐不喜欢我,我还是不在这儿吃饭了。”
她作势要起身,眼角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
应母见状,连忙按住她,语气急切:“哎,你管她做什么,在我们眼里,你跟我们的女儿一样。”
应京宏带着我走到餐桌前:“妈,林羽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应京宏误打误撞倒真说对了,毕竟今天刚刚出院。
应母抬头看着我,白了我一眼,眼里全是对我的不满:“哼,你倒是好大个架子。
还不快给心怡道歉。”
夏心怡拉着应母的手:“不用了伯母,既然林林姐不是故意的,我们就先吃饭吧。”
夏心怡手上不停得擦着泪,看我时露出了一丝挑衅。
应京宏心疼地抽过纸巾轻轻为她擦拭。
我看着几个人一唱一和,我作为儿媳,此刻倒像个外人了。
餐桌上,应母不停地给夏心怡夹着菜。
应京宏也在熟练得剥虾,只不过不是给我剥的,几十只虾悉数进了夏心怡碗里。
从前我与应京宏吃虾时,都是我一只一只剥好蘸上蘸料送到他嘴里,他从未为我动手一次。
原来他不是不能剥虾,只是不想给我剥虾。
如今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只觉得我从前是那么讽刺。
应京宏抬头时,看见我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在发呆,眼神闪烁了一下。
“心怡娇惯得很,打小就不会剥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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