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老宅门槛上,手里紧握着一个冷馒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
馒头硬邦邦的,在嘴里干巴巴地嚼着,就像在嚼着一块破旧的棉絮。
天际的晚霞如血一般泼洒在古老的宅院里,似乎在预示着某种不祥。
手机被我紧紧攥在另一只手里,那信号格倔强地显示着“无服务”,这四个字像一道冰冷的判决,截断了我与外界的联系。
奶奶躺在里屋的炕上,那炕散发着陈旧的气息,混合着岁月的霉味。
她枯瘦的手腕上套着那只从不离身的银镯子,那镯子在昏暗中泛着幽幽青光,宛如一只神秘的眼睛在灰暗世界里闪烁。
奶奶的脸消瘦而蜡黄,沟壑纵横的皱纹像是黄土高原上被岁月侵蚀的沟壑,深陷的眼窝如同两口枯井,没有一丝生气。
三天前接到村长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建筑工地上测绘古宅。
那是一座充满历史沧桑感的古宅,四周弥漫着陈旧的气息。
阳光洒在古老的飞檐上,我操控着无人机,看着它传回的影像。
影像里,飞檐上的镇宅兽缺了半边脑袋,那残缺的模样显得异常诡异,仿佛被什么未知的力量残忍地破坏了。
“你奶奶怕是不成了。”
村长在电话里喘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来。
电话的背景音里,隐约有金属刮擦声,像是某种尖锐的东西在粗糙的表面无奈地摩擦,“屯子里...最近不太平。”
那声音伴随着微微的风声,仿佛从遥远的荒野吹来的一阵寒颤。
要不是我想看看阿花还活着没有,才不会回来呢。
我望着手机上“无服务”的字样,心急如焚,这样还怎么和男朋友聊天啊。
奶奶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让我被困在了这老宅里。
正当我满心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像是什么东西在草丛里穿梭。
我紧张地站起身来,向声源处望去。
只见一只黄皮子缓缓地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它的眼睛在晚霞的映照下,闪着诡异的光。
想起屯子里一直流传着黄皮子邪乎的传说,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就在我惊恐之际,一个身影突然闪到了我面前。
是同村的阿花。
阿花是屯子里最美的姑娘,一直与我关系很好。
“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疑惑地问道。
阿花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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