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在三天后死去。
"我望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他面色惨白,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掉到地上。
"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头顶上的数字是三,我习惯性说出来了。
"我低头搅拌着咖啡,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男人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知道我的事?
"我耸耸肩,"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到了数字而已。
""谁派你来的?
是不是林氏集团的人?
"他的声音开始发抖。
我抬头看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你得了绝症?
医生告诉你只有三天寿命?
"他的眼睛睁大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我感到一种熟悉的无力感。
二十多年了,我早该习惯这种场景。
从我八岁那年起,我就能看到每个人头顶上的数字。
一开始我以为那只是我的幻觉,直到我发现那些数字代表着一个人还能活多少天。
当我看到爷爷头上的数字变成了1,第二天他就在睡梦中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我迅速喝完咖啡,留下钱,准备离开。
这个地方突然让我感到窒息。
"等等!
"中年男人抓住我的手腕,"你是怎么知道的?
告诉我!
"我挣脱开他的手,"我不知道任何事,先生。
你认错人了。
"我快步走出咖啡馆,深深吸了一口初春的空气。
这座城市对我而言是陌生的,我刚搬来不到一周,仍在适应新环境。
这是我第二十六次搬家。
每当有人察觉到我的异常,或者我眼睁睁看着熟人走向死亡而无能为力时,我就会选择逃离。
我没有固定工作,靠接一些自由译稿为生。
独来独往惯了,也没什么朋友。
有这种能力的人,不适合拥有太多情感羁绊。
走到公寓楼下,我看到一个女孩正在搬东西上楼。
她个子不高,短发,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出于礼貌,我问道:"需要帮忙吗?
"她转过头,冲我笑了笑,"太好了,这箱书实在太重了。
"我接过纸箱,确实分量十足。
抬头无意间看向她的头顶,却愣住了。
她头顶上空空如也,没有数字。
"怎么了?
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好奇地问。
"没什么,你住哪一层?
"我回过神,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
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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