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云芷在宗门比试中,一剑废了我的经脉。
宗主父亲心急如焚,孤身深入荒岭绝境,从巨兽口中冒险夺来赤冥草,为我重塑经脉。
大师兄云衡抱着我哽咽发誓,说要照顾我一辈子。
并在全宗门的见证下和我结为道侣。
他们告诉我,云芷畏罪潜逃。
早已殒命在魔界的万蛇窟,死状凄惨,劝我不必再挂怀。
直到婚后第三年,我怀孕流产,五脏俱损形同废人。
却意外看到死了三年的云芷挺着肚子,坐在云衡怀中,语气娇嗔:“大师兄,还好有你和宗主爹爹的赤冥草护佑,我们的孩儿才未出世就天赋绝顶。”
“我虽为义女,但所得宠爱却丝毫不输那个贱人!
就是可怜你,要日日陪那贱人演恩爱情侣,受苦了!”
云衡小心翼翼喂她喝着药,语气不屑:“为了你和孩儿,再演千年我也心甘情愿!”
“那个贱人虽然经脉俱废,却是纯阳之体。
我费尽心机让她怀孕,就是为了让胎儿吸干她的精血,剖腹取婴。”
“这是我用那孽种的血精心熬制的药,你多喝些!”
刹那间,我心如坠冰渊。
原来,我视为救赎的道侣,真心爱我的父亲。
竟联手为我布下一场剖腹取婴的惊天骗局!
既如此,这宗门千金的身份,我不要了便是。
可为何,当我决然离去,他们却都哭着求我归来?
1宗门药堂内,我静静躺在床上,周身插满金针。
每一根却都仿佛刺入骨髓,疼得我无法呼吸。
经脉尽毁的剧痛,远不及被至亲至爱联手背叛的万分之一。
一滴泪水悄然滑落,浸湿了枕席。
冰凉的温度仿佛在提醒我,这一切并非幻境。
就在这时,爹爹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阿瑶!
你怎么自己下山了?”
“爹爹不是早已吩咐过,让药堂的人亲自上山为你施针吗?
药堂的人是怎么做事的!”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怒吼出声。
听着他急切的询问,我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委屈。
努力压下心中的波澜。
我强笑道:“下个山而已。
我身为宗门大师姐,总不能一辈子都当个废人。”
父亲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痛色:“胡说!
你是我最爱的女儿,整个宗门的掌心宝,谁敢说你是废人!”
我不语,只是看向一旁的药堂弟子。
那弟子神色惊慌地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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