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遇随月笙那年,我还是个高档金丝雀,看起来清高冷艳。
我受命接近他,蛊惑他,杀了他。
可女人心软,我最后动心了,爱上了,放弃了。
两年后再重逢,他是出入随行众多,名震一方的大佬。
我是会所最底层的陪酒女,陪最难搞的客户,赚最少的提成。
随月笙冷笑:“卿娴,才两年,你就沦落到只能给老男人陪酒了?
当年在我身上没捞够?”
我笑着说:“没办法,年老色衰,捞不动,也只能卖卖酒过活了。”
他不知道,那年我为了保护他,被打到几乎瘫痪。
1.我没想过我还能再遇到随月笙。
那天恰好是冬至,北地飘了鹅毛大雪。
我为了顺利推销酒水,在寒风中也只穿了吊带短裙配黑丝,身上唯一一件值钱货是貂毛大衣。
还是当年随月笙给我买的。
我被冻得几乎失去知觉,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青了。
轿车经过我身边,又在不远处停下。
我勉强调动已经僵硬的五官露出个笑来:“先生?”
我内心是期待的。
这样的天气,若是卖不出去酒,我不知还得在寒风中站多久。
那人在车边矗立一会儿,低头,手笼着点燃了香烟。
我试探地上前走了两步:“先生,要进来喝一杯吗?
这天气,喝点酒暖暖身子正好哦~”走得近了,我看清了车标。
宾利。
这种档次的男人怎么可能喝我卖的那些劣等酒,拿去浇花他怕是都嫌臭。
于是我识趣地退后两步,只是太冷了,我的腿已经僵硬了,很难迈出正常的步伐,一步一顿,像个企鹅。
“喝酒?
你陪我吗?”
男人突然开口,声音有点沙哑。
我脑子已经被冻僵了,只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但一时没想起来:“当然!”
不陪酒,我还怎么赚提成?
男人不说话了。
我觉得他好像有两分兴趣,就想再争取一下:“您看咱们能在这鬼天气里相遇也是一场缘分,不然就当交个朋友?”
男人抽烟的动作顿了两秒:“朋友?”
我用力点头:“是的,朋友。”
于是他跟着我进了街边那装修老旧的会所,在前台做了登记。
这家会所就是我的大本营,我是这里最低等的陪酒女。
因为陪的都是一些难搞的客户,点的酒水很少,我也赚不到几个提成。
于是每个月总有几天,我要被老板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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