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熤处心积虑,只为让你掉入他编织已久的甜蜜陷阱。
“姐姐,你是我的”1.槐花簌簌落在发间时,何勒的画笔正悬在你的耳畔三寸。
钴蓝色颜料在亚麻布上洇开涟漪,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擦过你的肩膀。
雪松香混着松节油的气味在画室里织成一张网。
"别动,"他的呼吸扫过我颈侧。
"这片光影是天使吻过的痕迹。
"你望着画架上未完成的肖像,恍惚看见江熤的影子从油彩里浮出来。
他们都爱用尾指勾画笔,都会在调色时哼《Lemon》的副歌。
甚至连白衬衫第二颗纽扣都系着同样的结——这个发现让你昨夜翻遍相册,才发现江熤十八岁生日照的背景里。
何勒的身影模糊在蛋糕烛光中。
"姐姐在看谁?
"画室后门传来篮球砸地的闷响,江熤的声音裹着五月的燥热破窗而入。
你转头时正撞见他指尖转着的篮球,草绿色球面上用金粉写着"chun",那是去年校联赛我亲手涂的应援字。
何勒的画笔突然折断在调色盘里,赭石色溅上他挽起的袖口。
江熤倚着门框笑出虎牙,新换的十字架耳钉在阳光下晃成银刃:"学长连画笔都握不稳,怎么握得住人心?
"你蹲身去捡滚落的画刀,后颈突然贴上冰凉的易拉罐。
江熤不知何时闪到身后,蜜桃汽水的甜雾漫过肩头:"特意绕三条街买的,姐姐昨天说想喝。
"他卫衣下摆擦过我手背,露出的半截腰线缠着黑色运动绷带——那下面藏着前天的纹身,你曾在深夜听见他压抑的抽气声。
何勒的喉结动了动,忽然摘下眼镜擦拭:"江同学要不要当模特?
你们姐弟..."话音未落,篮球砸在颜料架上的巨响惊飞窗外的灰鸽。
群青与朱红泼溅在亚麻布上,将你的肖像染成抽象派的星空。
"江熤!
"你徒劳地用手帕抢救画稿,却在抬头时撞进他猩红的眼尾。
少年别过脸露出后颈新鲜的纹身,在汗湿的皮肤上蜿蜒,像条吐信的蛇。
何勒的手机突然响起《真相是假》的副歌,江熤嗤笑着用球鞋碾碎地上的松节油瓶:"学长不去安慰戏剧社的苏雯学姐?
她今早在天台哭得很伤心呢。
"画室的空气骤然凝固。
你看见何勒的指节捏得发白,他白衬衫领口残留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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