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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妈,你有啥事没完成?》是大神“Asher源”的代表作,赵明林晚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赵明的现代,爽文,家庭小说《妈,你有啥事没完成?》,由网络作家“Asher源”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4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01 00:58:18。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妈,你有啥事没完成?
主角:赵明,林晚 更新:2025-04-01 04: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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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噩梦指控,裂杯惊魂。妈!别过来!冰冷的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如同濒死的鱼,冷汗瞬间湿透了背脊。
又是那个该死的梦!一模一样的场景,纠缠了我整整三个月!梦里,
母亲瘦骨嶙峋的身体被一团浓郁翻滚的灰雾包裹着,那灰雾粘稠得如同沼泽里的污泥,
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怨恨和绝望。我知道,那就是传说中枉死者执念所化的笼,
将她的灵魂永远禁锢在死亡的那一刻,永世不得超生。可她伸出的手,枯槁、颤抖,
却不再像往常一样无助地抓向我,寻求我这个不孝子的帮助。这一次,她的手指穿透灰雾,
指甲漆黑,以一种无比怨毒的姿态,
直直地指向床边——指向那个正用羽毛般轻柔的声音安抚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林晚!
又做噩梦了?看你吓得。林晚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心疼。
她放下水杯,拧了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替我擦去额角的冷汗。那触感温暖而真实,
与梦境的冰冷怨毒形成鲜明、甚至可以说是讽刺的对比。若在平时,
我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依赖地靠向她,汲取她身上的温暖和安宁。但此刻,
母亲那双布满血丝、死死盯住林晚的眼睛,以及她无声开合、却在我脑海中炸响的控诉,
在我眼前挥之不去。是她!是她害了我!我的儿啊,是她害死了我!
这无声的指控如同千万根淬毒的冰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扎进我的灵魂深处。结婚十年,
我的妻子林晚温柔贤惠,无可挑剔,是所有人眼中的模范妻子。尤其在我妈重病卧床那半年,
她更是辞掉工作,衣不解带,熬汤喂药,擦身换洗,任劳任怨,比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孝顺。
所有人都说我陈墨祖坟冒了青烟,才娶到林晚这样的仙妻。可自从三个月前妈去世,
我便夜夜被同一个噩梦缠身——她被怨气灰雾禁锢,痛苦不堪,日复一日地向我求助。
但今晚,一切都变了!梦里,母亲枯槁的手指穿透灰雾,不再是向我求助,
而是带着滔天怨恨,直直指向床边,指向那个正柔声细语安慰我的林晚!是她!
是她害了我!母亲撕心裂肺的无声控诉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震得我头晕目眩。
看着林晚那张完美无瑕、写满担忧的脸,
一个冰冷的、几乎要将我冻僵的念头扼住了我的喉咙:这十年恩爱,
难道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这温柔贤惠,难道只是披在恶魔身上的画皮?
我猛地挥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与慌乱。
我梦见妈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撒哈拉沙漠的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
她指着你,林晚!我死死盯着她,像一头捕猎的饿狼,
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她说……是你害了她!我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杀意,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陈墨,你胡说什么!
林晚脸色瞬间煞白,眼中涌起明显的慌乱,但她很快试图用更浓的心疼和无奈掩盖,
你太累了,压力太大了,都是噩梦,别自己吓自己!妈最疼你,对我那么好,
怎么会怪我呢?她避重就轻,巧妙地绕开了妈指着她这个最关键、最核心的细节,
语气轻柔得像在哄一个高烧说胡话的孩子。但我看得分明,她垂下的眼睑在急速颤抖,
她端着水杯的手指,在几不可查地微微发颤!我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锁住她的眼睛,
然后缓缓移向床头柜——那里放着一个青花瓷水杯,是我妈生前最喜欢用的那一个。
妈去世后,林晚特意把它摆在这里,说是睹物思人,让我能时常感觉到妈还在身边。
多么体贴,多么孝顺。多么完美的表演。可现在,这杯子在我眼中却显得异常诡异。
杯口似乎萦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雾,与梦中困住母亲的笼何其相似!
你看着我的眼睛,林晚!我一字一句,如同地狱爬出的判官,步步紧逼,你告诉我,
关于妈的死,你到底有没有事情瞒着我?!林晚的眼神剧烈闪烁起来,嘴唇翕动着,
似乎在急速组织着辩解的语言,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一张即将拉满的弓。她强装镇定,
想要再次露出那温柔无害的笑容,那张她戴了十年的完美面具。然而,
就在她即将开口的那一瞬间——啪!一声清脆得令人心悸的炸裂声响彻寂静的卧室!
床头柜上那个青花瓷水杯,在没有任何外力碰触的情况下,毫无征兆地,
猛地炸开了一道狰狞的裂纹!那裂纹如同黑色的闪电,从杯口蜿蜒向下,
瞬间破坏了杯身原本温润古朴的质感。清澈的水汩汩地顺着裂缝迅速渗出,
在光洁的柜面上积成一小滩水洼,像极了一滴巨大的、不祥的、来自亡者的眼泪!
林晚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再无半分血色。
她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瞳孔骤然收缩,死死地盯着那道刺眼的裂纹,
仿佛看到了索命的厉鬼!你看到了吗?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
声音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冰,这,绝不是巧合!林晚,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第 2 部分:欲盖弥彰,疑窦丛生。看、看到什么?林晚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连带着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像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她猛地别开视线,
像是被那裂纹烫伤了眼睛,根本不敢再看那只诡异裂开的杯子。
杯、杯子……可能放得不稳……刚才我给你擦汗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自己丝绸睡衣的衣角,用力地扭动着,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这是她紧张、心虚时下意识的小动作。结婚十年,
我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每一次她试图掩饰什么,或者撒谎的时候,
都会不自觉地做出这个动作。以前我觉得那是她害羞可爱的表现,现在看来,
只觉得无比恶心和讽刺。放得不稳?我冷笑一声,如同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指着那滩水渍,杯子里的水几乎是满的,稳稳当当放在柜子中央,动都没动一下,
怎么会自己裂开?林晚,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的目光锐利如刀,
紧紧地钉在她惨白如纸的脸上,恨不得将她虚伪的面具一片片剥下来。她眼神躲闪,
根本不敢与我对视,只是像复读机一样反复强调是意外,是巧合,是物理现象。陈墨,
你真的太累了,都出现幻觉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试图靠近我,
想再次扮演那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妻子角色,肯定是水太热,热胀冷缩才裂开的,
以前家里的玻璃杯也这样裂过,你忘了吗?那是妈最喜欢的青花瓷杯,
你不是一直说要用温水养着瓷器吗?什么时候用过热水?我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的谎言,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碎她脆弱的辩解。林晚的辩解戛然而止,她的脸色更加难看,
嘴唇哆嗦着,张了几次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她急促而慌乱的呼吸声。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欲盖弥彰的模样,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沉入冰冷刺骨的深渊。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便会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疯狂地生根发芽,迅速蔓延到我理智的每一个角落。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母亲生前最后那段时间的种种异常。母亲的肝硬化虽然严重,
但最初的诊断是,如果精心调养,控制得当,至少还有一年半到两年的时间。
可自从林晚辞掉工作,全身心照顾母亲后,
母亲的病情却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急剧恶化。短短半年,就油尽灯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我记得,母亲后期精神越来越差,常常陷入昏睡,清醒的时候眼神也总是很奇怪,
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几次,她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嘴唇蠕动着,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恐惧,却最终只是无力地摇摇头,然后死死地抓住我的手,
力气大得惊人。那不是对死亡的恐惧,
更像是一种……一种深深的绝望、不甘和某种急切的警告?还有,母亲临终前几天,
一直照顾她的李阿姨突然请辞了。当时林晚解释说李阿姨家里有急事,儿媳妇生了,
要回去照顾月子。我当时被母亲即将离世的悲痛和公司堆积如山的事务搞得焦头烂额,
并未深究。现在想来,李阿姨走得是不是太蹊跷了?她照顾母亲多年,感情深厚,
就像亲人一样,怎么会在母亲弥留之际,这样一个最需要人手的关键时刻,
因为一个并非十万火急的理由突然离开?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
更让我心惊肉跳、几乎停止呼吸的是,我猛然回忆起母亲去世前一晚的细节!那一晚,
我守在床边,她从昏迷中短暂地清醒过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冰冷刺骨,眼神却异常清明,直勾勾地看着我,嘴唇微张,
发出几个极其微弱、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当时我悲痛欲绝,以为她是在叮嘱我好好照顾自己,
或者表达对我的不舍,根本没有听清具体内容。现在仔细回想,拼命地在记忆的碎片中搜寻,
那几个气音,那微弱到极致的口型,似乎是……小……心……晚……小心林晚?!
这个念头如同九天惊雷般在我脑海中炸响,让我浑身冰冷,血液几乎凝固!
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恐惧!我死死地盯着林晚,
这个曾经让我觉得是世界上最美好、最值得信赖的女人,
这个我爱了十年、呵护了十年的妻子。她的脸上依然残留着惊慌,但眼神深处,
似乎有什么更深沉、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在涌动,像是一层伪装被撕裂后露出的丑陋内核。
林晚,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仿佛不是自己的,妈……妈临终前,
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林晚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看向我,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警惕和审视,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没有!
妈那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医生都说她神志不清了,整天说胡话。她的语气斩钉截铁,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甚至隐隐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又是这样!
又是这种斩钉截铁的否认!每次我试图深入探究母亲的死因,或者提到那些异常,
她都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或者干脆用更温柔体贴的姿态打断我,转移我的注意力。不,
我不能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母亲的死,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个纠缠不休的噩梦,这只离奇碎裂的杯子,林晚的反常反应,
母亲临终前的眼神和那句微弱的遗言……这一切的一切,
都在指向一个令我毛骨悚然、几乎不敢去想的可能!我必须查清楚!无论真相有多么残酷,
我必须知道!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和她硬碰硬没有任何意义,
她显然已经有了防备,绝不会轻易承认。我需要证据,需要找到那个突然消失的李阿姨,
需要弄清楚母亲病情急速恶化的真正原因,需要揭开林晚那张完美面具下的真实面目!
我故作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语气缓和下来,
试图让她放松警惕:也许……也许真的是我太累了,胡思乱想了吧。
这杯子……碎了就碎了吧,可能真的是个意外。林晚明显松了一口气,
紧绷的身体也瞬间放松下来,眼神中的警惕迅速褪去,又变回了那个柔弱无辜的模样。
她立刻顺着台阶下:是啊是啊,你就是太紧张妈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快躺下再休息会儿,我去给你煮点安神的莲子粥。她小心翼翼地收拾着杯子的碎片,
动作依然有些僵硬和不自然,指尖甚至被锋利的碎片划破了,渗出血珠,但她似乎毫无察觉,
只是急于将这不祥之物清理干净。我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假装重新睡着。
但我的大脑却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速运转。林晚,你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妈的死,
真的和你有关吗?那只碎裂的杯子,真的是意外,还是来自亡母的警告和控诉?黑暗中,
我仿佛又看到了母亲那双充满怨恨和绝望的眼睛,以及她指向林晚的那根枯槁、漆黑的手指。
一个计划,在我心中悄然成形。复仇的火焰,开始在我冰冷的血液中燃烧。
第 3 部分:暗中试探,初露端倪。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如同往常一样,
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杯子碎裂只是意外、噩梦只是压力过大的说法。
我对林晚依旧温和体贴,甚至比以前更加主动地分担家务,关心她的身体,
询问她娘家弟弟的高利贷问题解决了没有,需不需要我帮忙。林晚似乎彻底放下了戒心,
又恢复了那个温柔完美的妻子形象。她每天精心准备我的饮食,汤汤水水,嘘寒问暖,
脸上总是挂着恰到好处的、无懈可击的微笑。只是,我总能在她转身的瞬间,或者不经意间,
捕捉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阴霾和难以掩饰的不安。这更坚定了我暗中调查的决心。
她越是想掩盖,就说明问题越大。我开始有意识地留意家里的每一个细节,
像一个最精密的侦探,搜寻着任何可能被忽略的蛛丝马迹。母亲生前住的房间,在她去世后,
林晚以睹物思人太过伤心、怕我看了难过为由,动作迅速地收拾了出来,
很多母亲的遗物都被她分门别类地收进了储藏室的几个大纸箱里。当时我还觉得她体贴入微,
现在想来,或许是急于销毁什么?我找了个周末的下午,林晚说要去超市采购,
我则借口公司有一份重要的旧合同找不到了,可能混在以前的文件里,需要去储藏室找找。
林晚并没有阻止,只是在我进去前,状似无意地提醒了一句:里面东西很乱,
妈的东西我都分类装好了,用标签贴着呢,你别弄混了。你要找什么告诉我,我帮你找,
免得你翻得乱七八糟的,还弄一身灰。她的语气很自然,关切中带着一丝妻子的嗔怪,
但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试探。她似乎很在意我动那些母亲遗物的箱子。
储藏室里堆满了各种杂物,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旧纸张的味道。我打开灯,
径直走向角落里那几个贴着母亲遗物标签的大纸箱。我开始耐心地翻找,动作很轻,
尽量不破坏她精心整理的成果。衣物、书籍、老照片、各种保健品空盒,
还有厚厚一摞的病历和检查报告……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东西。林晚似乎真的整理得很仔细,
甚至有些过于仔细了。所有药物的包装盒都在,唯独没有散装的药片或者药瓶。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随便拿份旧文件出去交差的时候,
在一个装满了旧药瓶和病历的箱子最底层,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件冰凉坚硬的异物。
我心中一动,拨开上面的杂物,将它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小小的、看起来很普通的棕色玻璃药瓶,大约只有拇指大小,上面没有任何标签!
瓶盖拧得很紧。瓶子是空的,但我晃了晃,似乎能听到极其细微的液体晃动声。我拧开瓶盖,
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瓶底确实残留着几滴近乎无色的、略微有些粘稠的液体痕迹。
我凑到鼻尖小心地闻了闻,没有任何特殊的气味。这瓶药是哪里来的?
母亲生前的用药清单我都仔细核对过,医生开的、我们自己买的,林晚经手的,
每一笔都有记录,绝对没有这一种!而且,为什么它会和母亲的病历、药盒放在一起,
却又诡异地没有任何标签?像是有人刻意撕掉了。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直觉像警报器一样在我脑中尖叫:这个药瓶绝对有问题!我迅速拧紧瓶盖,环顾四周,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药瓶藏进了自己裤子的口袋深处,用手帕裹好,确保不会发出声响。接着,
我故意翻乱了几个装文件的箱子,弄出一些声响,装作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带着一脸失望离开了储藏室。找到了吗?林晚果然已经回来了,正站在储藏室门口,
手里提着购物袋,脸上带着关切的微笑,眼神却不着痕迹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尤其在我口袋的位置停留了零点几秒。没有,可能是我记错地方了,或者早就扔了。
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拍了拍身上的灰,算了,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找不到就算了。林晚的笑容似乎加深了一些,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找不到就算了,
别为这事烦心。快去洗洗手,一身灰,我买了你爱吃的排骨,准备做糖醋排骨。她的反应,
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她在心虚,她在害怕我找到什么。接下来的目标,是找到李阿姨。
李阿姨是母亲多年的老邻居,也是后来照顾她最后时光的保姆。她为人善良、忠厚老实,
母亲非常信任她。她当初的突然离职,一直让我耿耿于怀。如果林晚真的做了什么,
李阿姨作为贴身照顾的人,不可能毫无察觉。我通过老家的其他邻居,费了些周折,
终于要到了李阿姨现在使用的电话号码。据说她去了外地的女儿家。我怀着忐忑的心情,
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没人接,准备挂断的时候,终于被接起了。
喂,哪位?李阿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和疲惫,还带着一丝警惕。李阿姨,您好,
我是陈墨,张秀兰的儿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电话那头猛地沉默了几秒钟,
慌乱、甚至可以说是惊恐的声音:哦……是、是小墨啊……你、你找阿姨有、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在发抖。李阿姨,我就是想跟您打听一下我妈生前的一些情况,
特别是她最后那段时间……哎呀!小墨啊!李阿姨突然拔高了声音,急促地打断我,
阿姨现在在外地女儿家呢,这边信号不好!山里!
听不清你说什么……那个……你妈……她走的时候很安详,你别太难过了啊……那个,
我、我这边还有急事,要给外孙做饭呢,先、先挂了啊!有空再说!有空再说!
不等我再问一句,电话就被匆匆挂断了,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信号不好?听不清?山里?
这借口未免也太拙劣了!她的声音清晰得不能再清晰,而且充满了恐惧和急于摆脱我的意味!
李阿姨显然是在躲着我!她到底在害怕什么?难道她真的知道些什么内幕?是林晚威胁她了?
还是她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我没有放弃,第二天换了个时间又打了过去,
结果直接被挂断。第三次打,提示对方已关机。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也越来越清晰。
林晚的欲盖弥彰,神秘的无标签药瓶,
李阿姨的刻意回避和恐惧……这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正在收紧的网,将我越缠越紧,
也让我离那个可怕的真相越来越近。就在我一筹莫展,
思考着要不要直接去李阿姨女儿家找她的时候,一天晚上,
我因为公司一个紧急项目加班到深夜才回家。当我用钥匙轻轻打开家门,
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时,却意外地听到主卧室里传来林晚压抑着的、带着哭腔的说话声,
似乎是在打电话。……求你了,赵哥,再宽限几天……我真的在想办法了……
……他最近好像有点怀疑了,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我不敢轻举妄动啊……
……五十万……我知道……我一定会尽快凑齐的……你千万别冲动……她在和谁打电话?
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卑微的恐惧和苦苦的哀求。赵哥?又是这个名字!五十万?什么五十万?
怀疑?怀疑什么?怀疑我吗?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几乎是屏住呼吸,像幽灵一样,
一步一步地挪到虚掩着的卧室门口,冰冷的愤怒和杀意开始在胸腔中酝酿。
第 4 部分:惊闻密谋,晴天霹雳。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暧昧不清。
林晚背对着门口,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肩膀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微微耸动,
整个人看起来渺小而可怜。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哀求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像是在和魔鬼做交易。……赵哥,你再相信我一次,
我真的没想赖账……只是陈墨最近看我看得很紧,像防贼一样,我根本没机会去动账上的钱,
更别说卖房子了……赵哥?果然是那个赵哥!……那件事……我知道是我的错,
时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谁让她不识抬举……那老太婆……她要是肯早点松口把房子给我们,
我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啊……老太婆?!
她竟然用这种恶毒、轻蔑的称呼来形容我那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对她也算不错的母亲!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眼前阵阵发黑,愤怒和震惊几乎让我失去理智,
浑身的骨头都在愤怒地叫嚣!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刺痛感才让我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再给我一周,就一周!
你送过去……你千万别去找他……千万别把事情捅出去……求你了赵哥……算我求你了……
林晚还在苦苦哀求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了调,甚至带着一丝绝望的呜咽。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冲进去掐死这个恶毒的女人!砰!
我猛地一脚踹开了虚掩着的卧室门,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平地惊雷!
林晚被我突然的出现吓得魂飞魄散,手机掉在地毯上,屏幕碎裂开来,
如同她那即将崩塌的谎言帝国。"陈、陈墨?你...你怎么回来了?"她结结巴巴地开口,
眼神慌乱得如同迷途的羔羊,"我...我刚才在跟催收打电话...你知道的,
我娘家弟弟前段时间做生意亏了,借了高利贷...那个催收特别凶..."又是谎言!
张口就来的谎言!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会被她轻易蒙骗的傻子吗?"催收?
哪个催收会让你叫他'赵哥'?"我一步步逼近她,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哪个催收会让你凑五十万?哪个催收会让你提到'那个老太婆'?!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林晚的心上。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脸色惨白如鬼,嘴唇哆嗦着,却再也编不出任何像样的借口。
"你刚才说...'那件事'是你的错?是什么事?"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你说'老太婆'要是肯松口,你也不至于...不至于什么?
!林晚,你给我说清楚!"林晚被我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但那恐惧深处,似乎还有着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突然尖叫起来,试图用音量来掩盖内心的恐慌,"陈墨,
你是不是疯了?你最近总是疑神疑鬼的!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看医生?"我怒极反笑,"我看该看医生的是你!林晚,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你和那个'赵哥'到底是什么关系?五十万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妈...到底做了什么?!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咆哮着吼出来的。林晚看着我眼中毫不掩饰的愤怒和杀意,
知道这次再也无法蒙混过关了。她的表情突然变了,那种惊慌失措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和冷漠。"好,你想知道,是吗?"她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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