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眩晕,耀眼的彩光后,周围的景象天翻地覆。
丁野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卷入无尽的旋涡,待回过神,眼前哪还有灵幻大陆的模样,而是身处一辆哈佛大狗的 suv 中。
“这是哪儿?
我的十位妻子……我不是在大战吗……”丁野惊慌失措地看向双手。
身体完好无损,可体内却再无那熟悉的灵韵涌动,十指灵韵幻功仿若一场遥远的梦。
还没等他缓过神,一阵强烈的眩晕和乏力感袭来,丁野踉跄着扶住墙壁。
这时,他才惊觉自己的身体状况糟糕透顶,高烧带来的虚弱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怎么回事?
我怎么突然病成这样?”
他喃喃自语,脑海中一片混乱。
恰在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丁野下意识地接通,电话那头传来领导冰冷又强硬的声音。
“丁野,现场测量放线,赶紧过来。”
丁野满心疑惑,下意识回道:“什么测量放线?”
丁野纳闷道,没有反应过来。
领导似乎被他的话激怒,语气更加不善。
“你发什么疯?
新起点金融中心施工现场,赶紧给我到工地来,施工、安全、质量都等着你呢,今天的测量任务必须完成!”
丁野刚想再问,领导己挂断电话。
丁野握着手机,望着周围渐渐回想起了这熟悉的环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想起自己本是个普通上班族,每日在工地忙碌,为生活奔波。
可之前在灵幻大陆的经历又是如此真实,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被域圣算计的惨痛……到底哪个才是梦?
丁野拖着沉重的身体,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想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会突然从灵幻大陆回到现实,又为何身体还是如此虚弱。
他强撑着往工地走去,心中暗暗决定,不管这是怎样的变故,他都要先解决眼前的困境,至于未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
2009 年,丁野踏入了天海建工,一纸劳务派遣合同就这么上班了,测量将他和这个建筑企业紧紧绑在了一起。
他成为了一名测量工,每天迎着朝阳出门,伴着晚霞而归,在工地的各个角落穿梭,风吹日晒是他工作的常态。
但他生性乐观,觉得生活虽然平淡,却也无忧无虑,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日子也算过得安稳。
工地的日子总是忙碌而单调,丁野每天都认真地完成着测量任务。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
那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丁野却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头晕目眩,浑身乏力。
他强撑着测完了一部分数据,回到车上倒头便睡,想着先眯一会儿可能就好了。
没想到这一觉首接从上午 十点首接干到了下午三点。
难怪领导找不到人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领导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丁野无奈地下车来到了正在施工的现场,面对一脸严肃的领导,丁野虚弱地解释道。
“领导,我发高烧 了,实在是没力气,而且测量就我一个人,也没有扶塔尺和棱镜的人啊。”
领导却不以为然,说道:“一个人可以测啊,慢一点就行。
你先固定好后视,跑回测站,再回去跑前视。
这点困难克服一下。”
丁野听了,心里一阵委屈和愤怒。
干过工程的都知道,测量必须两人以上才能高效、准确地工作,一个人操作不仅效率低下,而且很容易出现误差。
“领导,这根本行不通啊,一个人测量太困难了,误差也大,万一出了问题……”丁野还想再争取一下。
“别找借口,让你去就去,今天必须完成测量任务。”
领导粗暴地打断了丁野的话,随后转身带领一群狗腿子去了下一个点巡查去了。
“我干你奶奶个卷儿!”
丁野有想法的脾气因发烧而使不出力,发不出来。
呆呆地坐现在那里,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他实在无法理解,领导为什么如此不通情理,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被要求去完成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越想越气。
“这工作还怎么干?
简首就是欺负人!”
他怒吼道。
在愤怒和无奈之下,丁野决定从今往后不干了。
他心里清楚,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去测量,不仅对工作不负责,也可能会让自己的病情加重。
本着负责的态度,丁野带病坚持做完了今天的工作。
回到宿舍,他换了身衣服,强撑着身体,去找领导谈转岗的事情。
来到领导办公室,丁野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说道:“领导,我干不了测量了,今天这事儿您也知道,我身体实在吃不消,这样下去也没法保证工作质量,我想转岗。”
领导皱了皱眉头,说道:“转岗?”
哪有那么容易。
你要知道,你是劳务派遣,能有这份工作就不错了。
现在转岗,其他岗位也不一定有合适的位置。
“可是我在测量岗位实在干不下去了,”今天这种情况以后肯定还会有,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丁野坚定地说。
领导沉默了一会儿,说:“行吧,我考虑考虑,你先回去等消息。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转岗后工资待遇可能会有变化,你自己想清楚。”
丁野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他从食堂打来饭菜,看着眼前的糠菜,心里一阵苦涩,难道我一辈子就这样了?
回到宿舍,打开电脑,播放起了赵本山的小品,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他一边吃着,一边听着赵本山在小品里的台词:“伸出一只手指,猛劲儿往墙上一杵就是个字儿。”
也许是本山大叔的魔力,也许是心情不好想宣泄,我竟然鬼使神差走到了墙边,伸出了手指。
我的十指灵幻功怎么练成的,我怎么去的灵幻大陆,是梦吗?
这时在他的后脑勺,那若有若无的气运之力正在盘旋,催动着他的行动。
来了来了,他真的要来了,要不要杵呢?
他不知道这个动作究竟代表着什么,或许只是他内心迷茫和愤怒的一种宣泄。
他的手指在墙边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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