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破旧的屋子里,两个穿着全黑长相丑陋的男人把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逼到墙角。
安颜郁被逼的精神混乱,蜷缩在墙角惊慌的叫着:“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其中一个男人脸上带着刀疤,笑容猥琐的说着:“长的这么漂亮真是可惜啊,要不是委托我的人要你体面的去死,老子现在就上了你。”
另外一个男人身形消瘦,发出猥琐又刺耳的笑声:“哈哈哈,不如悄悄的?
反正她也不知道。”
听到这话她更加受了惊,抱着头大喊:“别过来,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用将近绝望的声音喊着。
那身形消瘦的男人再次爆发出刺耳的笑声:“自己去问跟你有仇的人吧,毁了别人幸福的人好意思问为什么这样对你?”
他的话极其讥讽,好像被毁幸福的人是他。
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她己经被吓的脑子不清醒了,哭喊着求他们放过自己。
“放过你?
你这种人就该死!
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刀疤男愤怒的吼着。
接着屋子里充斥着女人痛苦的叫喊声,伴随着刀插进血肉的声音。
“老子今天就让你生不如死。”
刀疤男拿着刀咬牙切齿的说着。
身材消瘦的男人眼里带着兴奋的光:“啊,她痛苦的表情看得我好爽,再来一次!!”
刀疤男眉头紧皱不耐烦的回他:“办了她赶紧走,待的时间长了很危险。”
说着刀疤男用手上的刀熟练的一抹,那女人便倒在血泊中不再出声。
她的意识逐渐消散,慢慢陷入虚无。
她感觉自己掉进了漫无目的的时空中,眼前闪过无数画面。
她看见了她那年发烧时,陆迁冒着狂风暴雨也要去为她买药的模样。
她闭上眼,流下一滴泪。
……她再次睁眼,耳边雷声如雷贯耳,她似惊弓之鸟般惊恐的看着西周。
可触感却截然不同,是柔软、暖和的。
她睁眼看清楚了,我现在怎么躺在床上?
“安安,你醒了,头还疼吗?”
陆迁脸上写满了担忧,连打湿的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迁迁?”
她试探的开口。
陆迁抓住她的手,“我在,怎么样?
要不要喝点热水?”
她摇了摇头,想撑起身子坐起来。
陆迁立马站起来扶她起来,他发丝的水正一滴滴落在被子上。
她感觉浑身疼痛,脑袋胀的吓人。
“我不是死了吗?”
她环顾着西周,这里是她和陆迁的家。
熟悉的环境包裹着自己,突然被害怕痛苦的情绪席卷,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心脏猛的发痛,钻心刺骨。
陆迁急的不知所措,把安颜郁拉进怀里抱着:“是做噩梦了是不是?”
如同珍宝似的被抱进怀里,他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别怕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那不真实的场景,被两个人挤在破旧的屋子里杀害,刀插进身体里的感觉,却都有着实感。
她哭到快要窒息,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紧紧抓住身边人。
看着她哭,他的心也被揪起来,“别哭了好吗?
我好心疼。”
十分钟后,她哭累了,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陆迁去洗完澡换好了衣服,在她身边躺下。
看着她的睡颜,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痛了。”
第二天一早,睁眼时还是熟悉的房间,她松了口气。
陆迁己经不在身边了,她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应该是去上班了。
她这辈子没有跟任何人结仇,爱人只有陆迁一人,更别说毁别人的幸福了。
她被杀害的原因,根本毫无头绪。
她拿起床头柜上和陆迁高中时的合照,九年了,他还是那么爱她。
今年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年。
不管怎样,能活着就是最好的,一定要活下去,和陆迁在一起一辈子。
她上网找到了专业的侦探,加了联系方式,让他去查所有杀害她动机的人。
现在只好这样了。
她走向客厅,看着桌上准备好的早餐,旁边还有个小字条。
早餐记得吃,要是不舒服抽屉里还有药,有事打给我哦——爱你的迁迁她勾唇笑了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盘算自己等会要干什么。
她化了个妆,捯饬捯饬了自己,开车去了安家。
开门的是家里的管家,他看见安颜郁的时候愣住了:“小姐?”
安颜郁点了点头,“我回来了。”
管家的脸上洋溢起开心的笑容,“夫人,夫人!
小姐,小姐回来了!”
这位扶着扶梯优雅的下楼梯的女人,是我的母亲方瑾,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像是迎接一个无关紧要的客人。
“妈妈!”
她冲过去扑在她身上,这份温暖差点让眼泪流下来。
“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感觉?
乱跑乱扑像什么样子?”
母亲责怪的语气和上辈子一模一样,曾经让人觉得待不下去的家,如今却感觉温暖了起来。
方瑾很大力的推开了她,气愤的走向沙发。
“我早说了不要嫁给那个男人,现在受委屈了跑回家里?”
她讥讽的笑出声,“家里不是你的庇护所。”
她根本没有表现出一点伤心难过的迹象,还是被她发现了。
“妈妈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很遗憾,我跟他还好好的。”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方瑾面前。
“如果没有悔改的意思,就请出去。”
方瑾不动声色的赶她走。
“妈妈……”安颜郁脸上附上了忧伤,“我们己经很久没有一起吃饭聊天了。”
“用什么关系?”
方瑾挑眉,“安小姐不要用这种女儿的语气跟我说话好吗?”
她握紧手上的包,现在的她确实没有这个资格,但自己真的太想念她了。
“为了一个那样的男人,和家里断绝关系,这栋别墅里早就没有女儿了,安小姐,请出去吧。”
她知道再这样纠缠下去是没有用的,爸爸妈妈的心早在我硬要嫁给陆迁的时候伤透了。
她离开时,看见了管家眼神里的惋惜。
“洪爷爷一定很希望我回家吧,毕竟也是看着我长大的。”
她深深叹了口气,现在回家或许家里也会变的危险,我会找出杀害我的凶手。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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