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许独自坐在吧台前,手中把玩着盛着琥珀色液体的酒杯,时不时抿上一口,眼睛漫不经心地扫过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
江许没告诉艾德里尔的是,他不是赌周笠会来,而是确定,周笠一定会来。
“毕竟他爱我呀”江许轻轻笑着,似潘多拉魔盒的呢喃,带着浅浅嘲弄,不知是在笑谁。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己经被“失语”里的气氛熏地有点上头,他解开西装外套纽扣,将外套随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
内里的丝绸衬衣随之展露,细腻的丝绸泛着柔和的光泽,贴合着他的身形,露出别样的随性与优雅。
无视周围投来的若有若无的或是好奇或是暧昧的视线,再看舞动的人群,有些跃跃欲试。
江许半起身,鞋底才微微擦过地面,还没等他有更多动作,后颈处就猛地传来一阵微凉触感。
一双手稳稳捏住了他的后颈,指尖带着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轻轻摩挲着,随后,一道低沉透着威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去哪?”
江许身体瞬间紧绷又放松,熟悉的嗓音让他心脏猛地一颤,不必回头,身后人的身份昭然若揭——周笠。
曾经亲密无间的相处,让江许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上去活动活动罢了。”
江许的语气听起来云淡风轻,“好久不见啊。”
试图忽略掉后颈那只手带来的异样感觉,脖颈处的皮肤像是被点燃,微微发烫。
他偏过头,目光触及周笠那深邃的眼眸,其中的深意他不想去看透,微微笑着“周会长。”
周笠低头咀嚼着“周会长”三字,手上的动作不停,改为在他后颈轻轻打着圈,温热的掌心熨帖着江许的皮肤,带上了些力道“活动也得带上我,这么久没见,你不会以为能把我甩开了吧?”
说话间,他靠近了些,呼吸喷洒在江许的耳畔,带着一丝丝酒气和诡谲的亲昵。
江许垂眸,目光落在那只没有禁锢他的另一只手上,眉梢轻挑,声线冷淡又疏离:“周会长,这儿可不是您发号施令的地盘,松开。”
酒吧的喧嚣衬得他的话愈发冰冷,冻得周笠险先想首接跳过虚与委蛇,把面前这心狠的人带回家锁起来。
可是不能,他己经惹恼过江许一次了,不能再重蹈覆辙。
强行忍下心中的控制欲与 委屈。
周笠一把将江许朝自己拉近,两人呼吸可闻。
他目光锐利,嘴上同样不饶人:“怎么,不过一年不见,现在连多说几句的耐心都没了?”
江许或许是醉了,像是要特意激怒周笠,不紧不慢地开口:“周总日理万机,还惦记着陈年旧事,倒让我意外,或者该叫您,前夫?”
周围气场霎时沉了下来,周笠的双眼被愤恨与渴望烧得滚烫,将江许死死压在吧台上,每一下呼吸都裹挟着浓烈的占有欲。
他的大腿蛮横地插入江许双腿之间,用力分开,膝盖微微上顶,逼得江许踮起脚尖,身体因这极具侵略性的动作而紧绷。
周笠一只手紧紧扣住江许的手腕,十指交缠,让江许毫无挣脱的可能,另一只手则箍住江许的腰,五指陷入腰间的软肉,。
两人紧密贴合,从胸口到小腹,没有一丝缝隙,江许能清晰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心跳,震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周笠咬着江许耳垂,嘴唇轻启“谁是你前夫?”
不等江许回答,战场己然转移,周笠舌尖撬开江许的唇齿,另一只手顺着江许的脊背缓缓下滑,引起一阵颤栗。
他们好像要溺死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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