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被卖入谢府那年,我就知道自己的命——要么陪葬,要么沦为谢家大母的奴。
直到她遇见那个被虐待的庶子:偷塞的饴糖,青砖上的字迹串成的约定...十年后边关再见,沉默的将军捏着她当年缝在腰间佩剑的青色缠丝:"阿姐教过我,谢字是言身之诺。
""现在,该我兑现了。
"女主:阿沅(姜沅)男主:谢凛1 锁红我叫阿沅,我爹是一个秀才。
在我朝,秀才具有较高地位。
作为他的独女,我本可以生活的无忧无虑。
但是,他有病。
世道艰辛,我六岁被卖进谢府那日,他咳着血在卖身契按手印:"阿沅莫怨爹,顾先生说你命格贵重,能镇谢大郎的病..."。
顾先生是谢家请的风水师,他说谢大郎命犯七杀,需阴年阴月生的童养媳冲喜。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阴年阴月生,但因为我爹是落第秀才,能识文断字,说我是,那我就是了。
"到了谢家要守规矩。
"我爹最后塞给我半本《声律启蒙》,那是他病中抄书换的。
书页间夹着晒干的梅花,是娘坟头那株。
我懵懵懂懂地不知道什么是成婚。
只知道那日脚踝系着三匝红绳,喜婆说童养媳要"压得住福",逼我赤脚跨过九十九枚铜钱。
谢家大郎躺在床上咳血,我才知自己不是嫁人,是陪葬。
"这是你的命。
"谢家大母将合卺酒泼在我脸上。
龙凤烛燃到子夜,床榻上的人断了气。
我被扒去喜服锁进柴房,耳边是谢家大母的诅咒:"克死我儿的扫把星!
"我蹲着柴房的墙角,从衣兜里掏出几个供果啃起来,这是我刚才趁人乱的时候偷的。
因为我知道,只有自己吃饱了,才是最重要的。
2 相识谢家大郎病逝后,我成了谢府的扫洒丫鬟。
第一次见谢凛,是在祠堂后院的狗洞旁。
我正偷藏半块桂花糕,忽然听见"咔嚓"一声——一个瘦巴巴的小男孩,正从狗洞钻进来,手里攥着个发霉的馒头。
我:"......"我知道他,他是谢家庶子,穿的破破衣服,听说谢家大母是他的后娘。
怎么,连饭都不给他吃?
他警惕地盯着我,像只随时会咬人的小狼崽。
我掰了半块桂花糕递过去:"喏,给你。
"他:"有毒?
"我翻个白眼:"我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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