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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太宰治的纯爱小说》,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年山茶花,作者“燃赐”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主角是山茶花,晚年,太田静的脑洞,病娇,虐文小说《太宰治的纯爱小说》,这是网络小说家“燃赐”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50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13 02:31:59。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太宰治的纯爱小说
主角:晚年,山茶花 更新:2025-04-13 05: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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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仓的秋雨总是下得缠绵。傍晚六时十七分,我数着檐角坠落的雨滴,
第七十三滴砸碎在青石板上时,邮差的草鞋声终于响彻巷弄。牛皮纸信封被雨水泡得肿胀,
东京编辑部的红章在暮色里洇成血痂。"津岛先生务必于月内交稿。
"钢笔字在潮湿的空气中游动,化作无数墨色蝴蝶。我点燃第七支蝙蝠牌香烟,
看它们扑棱棱撞向煤油灯的玻璃罩。灯影里浮出三年前银座咖啡馆的下午,
穿鼠灰色西装的友人正把方糖垒成微型佛塔。"写作是往生者喉咙里抠金币的手艺。
"他的声音混着咖啡渣沉淀在杯底。那日西伯利亚寒流突袭东京,橱窗结着冰晶的蔷薇,
我们呼出的白雾在镜面写下彼此的名字。三小时后他在品川站台纵身跃下,
钢轮碾碎的诗稿里夹着未寄出的婚约书。别馆的松木地板在梅雨季膨胀变形,
此刻随我的脚步发出垂死呻吟。墙角威士忌瓶列队如送葬仪仗,
最末那瓶底沉着半枚女士玳瑁发夹。去年夏天穿茜色浴衣的姑娘把它遗落在枕畔,
蝉鸣最盛时她去了热海,信上说要在初雪前嫁给某位银行课长。走廊尽头的穿衣镜蒙着蛛网,
镜中男人左眼下方浮着淤青。昨夜在长谷川酒馆与人厮打时,某个醉汉的银戒指划过颧骨。
记得当时柜台收音机正放送着《荒城之月》,女招待的和服腰带松成海浪,
我们为昭和五年某位女优的自杀方式争执不休。地下室传来木板吱呀声。
那里堆着二十箱未开封的《晚年》初版,
覆满青霉的书页间或许还夹着当年与太田静子往来的信笺。她说我的文字像浸透煤油的棉芯,
只需一粒星火就能焚尽整片雪原。那场大火确实烧了三天三夜,
最后只在灰烬里找到半枚烧变形的钢笔尖。二楼露台突然传来三味线音色。推窗望去,
穿白襦袢的女子正在晾晒蓝染浴衣,湿布料拍打竹竿的声响惊起满庭惊鹿。
石灯笼里跃动的烛火将她的侧影拓在枫树上,那轮廓竟与镜中淤青完美重合。
我举着酒瓶后退半步,后腰撞翻的砚台在榻榻米上漫出墨色溪流。十一点零七分,
涨潮声自七里滨方向涌来。咸腥海风掀开未合拢的《斜阳》校样,
铅笔批注在月光里游成银色鳗鱼。
某页空白处不知何时多出行小字:"纯爱是活人的裹尸布"。字迹边缘渗着锈斑,
像干涸的血迹。楼梯转角处传来木屐声。穿山茶花纹样的女子端着漆盘出现,
松茸汤的香气裹着腐海藻的腥气。她跪坐时露出脚踝的紫色淤痕,
与三年前舞鹤湾打捞起的女学生尸斑如出一辙。汤碗底沉着未化的吗啡药片,
银匙搅动时泛起珍珠母光泽。"先生该续写那篇未完成的小说。
"她的声音像隔着重叠的镜面传来。我数着她睫毛投下的阴影,
第十三根时窗外惊鹿突然翻倒,月光在障子门上劈开一道雪亮裂痕。
再抬眼时漆盘上只剩半片枫叶,叶脉里蜿蜒着类似东京地图的血丝。地下室传来纸张撕裂声。
奔下楼梯时踢翻的煤油灯点燃满地校样,火苗顺着威士忌酒渍窜成蓝色蟒蛇。
铁皮箱里的旧信正在燃烧,太田静子的字迹在火焰中扭动:"您终将成为自己的遗书。
"晨光刺破云层时,我在玄关发现双沾满露水的女式草履。旁边搁着昨夜编辑来信的残片,
焦边处显露出隐藏字迹:"纯爱小说不过是给棺材钉金钉的差事"。
海风卷着灰烬在庭院盘旋,恍若漫天黑雪。潮声渐息处,
七里滨的浪花正把某个银烟盒推上岸。盒内照片上的三人笑容模糊,
穿鼠灰色西装的男子站在中间,左右分别是拿《晚年》校样的我和穿茜色浴衣的姑娘。
海水泡胀的相纸背面,钢笔写的日期是昭和十四年四月五日——正是友人订婚宴的次日。
烧焦的榻榻米在晨光中蜷曲成胎儿形状。我蹲在余温尚存的灰烬堆旁,
指尖拨弄着太田静子信件的残骸。那些烧成焦褐色的"爱"字在晨风里簌簌颤动,
恍若垂死的枯叶蝶。地下室的《晚年》初版书箱散发出奇异的梅干气味,
霉斑在书脊上勾勒出东京地图的轮廓。玄关处的女式草履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只漆器食盒。掀开盖子的瞬间,成群灯蛾从牡丹纹缝隙中涌出,
它们的翅膀粘着金箔碎片,在阳光下织成流动的经文。最底层躺着三颗裹满海苔的梅干,
咬破时涌出的却是威士忌与吗啡混合的苦浆。编辑部的电报在正午抵达。
电报纸带上的孔洞排列成俳句:"秋蝉噤声时/墨蝶溺毙砚池中/金钉钉棺响"。
我对着穿衣镜朗读时,镜中男人的嘴唇仍在翕动,淤青的左眼渗出沥青状物质。
那些黑液顺着镜面蜿蜒而下,在榻榻米上拼出"纯爱即罪"的片假名。黄昏时分,
我带着银烟盒前往七里滨。海水将沙滩啃噬成蜂窝状,每步都会陷进记忆的孔洞。
浪花推来半截红珊瑚发簪,
簪头镶嵌的珍珠内部凝固着微型咖啡馆——穿鼠灰色西装的友人正在其中垒砌方糖佛塔。
当我俯身拾取时,发簪突然化作沙粒从指缝流泻。月光下的潮间带布满发光文字。
那些由磷光水母组成的句子随浪起伏:"她将在第七夜取回眼睛"。
我脱下木屐丈量发光的字间距,第十步时踩到某块温热的物体。埋在沙中的怀表仍在走动,
表盖内照片上的茜色浴衣女子正背过身去,她后颈的痣与太田静子如出一辙。
归途经过长谷川酒馆。女招待新换了鹅黄色腰带,哼唱的《枯叶》调子却与昨夜毫无二致。
柜台玻璃罐里泡着的青梅突然全部开裂,
涌出的白虫组成三行警告:"勿信镜中人/勿饮逆流潮/勿写未亡文"。醉汉们的哄笑中,
某只沾血银戒指在榻榻米缝隙闪烁。别馆的穿衣镜蒙上了白布。掀开时镜面已变成漆黑沼泽,
我的倒影正被无数墨色手臂拖向深处。那些手臂布满紫斑,指甲缝里嵌着茜色浴衣的丝缕。
镜中传来编辑的嗤笑:"所谓纯爱小说家,不过是给腐尸扑香粉的殡仪夫。
"深夜的地下室响起打字机声。冲下楼梯时,
我看见自己的背影正在《斜阳》校样上疯狂打字。染血的键盘每跳一次,
墙角威士忌瓶就炸裂一支。原稿上的文字在月光下扭动:"她舔舐着我颧骨的淤青说,
这颜色比三年前舞鹤湾的晚霞更美。"穿山茶花纹样的女子再度现身。她这次端着青瓷药碾,
正在将怀表零件与梅干核研磨成粉。"该换眼睛了。"她冰凉的手指贴上我的左眼眶,
指甲缝里的珍珠母光泽与汤匙如出一辙。疼痛袭来时,
我看见镜中的自己正将钢笔尖刺入太田静子的瞳孔。晨雾弥漫的庭院出现新的女式草履。
履底沾着热海神社的朱印砂,旁边散落着被撕碎的婚约书残片。
某个陌生又熟悉的字迹在背面写道:"我们都在重复吃下昨日的毒。
"石灯笼里的烛泪凝固成银戒指形状,内侧刻着昭和十四年四月五日的日期。
地下室传来水声。二十箱《晚年》浸泡在涨潮带来的海水中,漂浮的纸页间,
穿鼠灰色西装的友人正在每行字隙添加批注。他的钢笔尖滴着沥青,
漫过书页的墨迹逐渐勾勒出热海海岸线——穿茜色浴衣的女子正朝霞光深处走去,
她手中的玳瑁发夹在燃烧。穿衣镜的白布渗出鲜血。
掀开时镜面已变成通往银座咖啡馆的通道,三年前的我们正在冰花蔓延的橱窗两侧对望。
友人将婚约书折成纸飞机掷来,穿越镜面的瞬间它化作真正的黑蝶,
翅膀上的磷粉拼成"救赎是最大的谎言"。七里滨的晨潮送来半面破碎的梳妆镜。
镜中映照着从未存在的场景:穿白襦袢的女子在晾晒染血的浴衣,
我在地下室与自己的倒影对饮,穿山茶花纹样的女子将银烟盒埋进盛开彼岸花的花坛。
潮水退去时,所有画面都随泡沫消散,唯留镜框上刻着的"昭和十九年霜月"。
正午的烈阳将别馆晒成透明的茧。我在二楼露台拆开编辑部的新电报,
每个字都在阳光下蜷缩成青虫。它们跌落榻榻米时突然羽化,
成群的黑凤蝶叼着燃烧的《纯爱小说创作指南》在屋内盘旋。
某片带着吗啡气味的灰烬落进威士忌杯,化作迷你海啸吞没了镜中倒影。
手术台的金属钳在晨雾中泛着鱼肚白。我躺在地下室浸满海水的《晚年》书堆上,
山茶花女子正用玳瑁发簪挑开我的左眼皮。她的瞳孔此刻分裂成六瓣水晶体,
每面都映照着不同年份的雪景:昭和十四年热海的初雪裹着茜色浴衣,
十六年银座咖啡馆玻璃上的冰花吞噬着友人的遗书,十九年此刻别馆庭院里飘落的灰烬雪。
"记忆是寄生脑髓的章鱼。"她将怀表齿轮撒进我裸露的眼窝,
金属部件在神经突触间游动重组。齿轮啮合声里突然响起三味线音色,
穿白襦袢的女子正在我视网膜上晾晒染血的绷带。每块血迹拓印着不同女性的剪影,
她们在月光下叠成纸灯笼,漂浮在虚构的隅田川。镜中倒影突然夺走了身体控制权。
我看见"自己"正用钢笔尖在太田静子来信的背面书写,笔迹却是友人特有的倾斜体。
威士忌瓶炸裂的玻璃碎片悬浮空中,构成昭和十四年的星图。
穿鼠灰色西装的幻影指着天蝎座心脏位置:"你当年藏起的婚约书,正在那里发酵成蛆。
"七里滨的黄昏潮水漫进别馆。浪尖上漂浮着二十岁时的日记本,被海水泡胀的纸页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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