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小说城 > > 七日诡镜苏雨季常最新小说推荐_完结小说七日诡镜(苏雨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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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七日诡镜》“半切番薯”的作品之一,苏雨季常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本书《七日诡镜》的主角是季常,苏雨,林小满,属于悬疑灵异,爽文类型,出自作家“半切番薯”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04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12 21:39:20。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七日诡镜
主角:沈临,温岚 更新:2025-04-13 06: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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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意外的遗产季常盯着手中的律师函,第三次确认上面的内容。"阴居?这什么鬼名字?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上反射着律师事务所惨白的灯光。"准确地说,
是'阴氏祖宅'。"对面西装革履的律师推来一份泛黄的地契,
"您远房表叔阴老先生去世前将这座宅子指定给您继承。
""可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阴..."季常突然顿住,
记忆深处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小时候每逢清明,
总有个穿黑衣的瘦高老人默默站在家族扫墓队伍最后,从不说话。"宅子在哪?
""青雾山脚下,距离市区大概..."律师看了眼文件,"两小时车程。
"季常作为房产中介的职业本能立刻启动:"多大面积?建筑年份?
地皮...""建筑面积约八百平,晚清建筑,地契范围包括宅子及周围三亩山林。
"律师顿了顿,"不过...""不过什么?""这宅子有些...特别。
"律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您表叔在遗嘱中特别注明,如果您接受继承,
必须在宅中连续居住满七天,才能获得完全处置权。"季常挑了挑眉毛:"闹鬼?
"律师干笑两声:"现代社会哪有什么鬼,
只是老宅年久失修..."季常没等律师说完就签了字。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他已经在脑海里算好了账——这种古宅翻新后至少值八位数。三天后,
当季常的二手吉普车颠簸在通往青雾山的泥路上时,他后悔了。暴雨冲刷着山路,
导航早在半小时前就失去了信号。后视镜里,一只乌鸦正用血红的眼睛盯着他。
"见鬼..."季常刚嘟囔完就猛踩刹车——路中央站着一个穿白衣的女人。
轮胎在泥地上划出长长的痕迹,车头在距离女人不到半米处停住。季常惊魂未定地抬头,
路上却空无一人。"幻觉,一定是疲劳驾驶..."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却没注意到挡风玻璃上凭空出现的五个湿漉漉指印。转过最后一个弯道,
阴宅突兀地出现在雨幕中。季常倒吸一口凉气——这哪是什么"年久失修的老宅",
分明是座阴森恐怖的鬼屋!三层高的青灰色建筑像只蹲伏的怪兽,
飞檐上蹲着造型诡异的石兽,雨水顺着它们张开的嘴形成一道道水帘。
最令人不适的是整座宅子不对称的结构——左边比右边多出一扇窗,门廊柱子一粗一细,
仿佛建造时工匠突然发了疯。季常硬着头皮下车,雨水瞬间浇透了他的衬衫。
他拖着行李跑到门廊下,发现大门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字迹潦草得像是临终遗言:"勿唤诡祖之名""什么玩意儿..."季常撕下纸条,
钥匙刚插入锁孔,大门就"吱呀"一声自动打开了。
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某种难以形容的腥气扑面而来。季常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昏黄的灯光下,
大厅里整齐摆放着...几十个纸人!每个纸人都有一人高,惨白的脸上画着夸张的笑容,
用黑墨水点出的眼珠齐刷刷"看"向门口。"卧槽!"季常倒退两步撞在门框上,
随即发现这些不过是丧葬用品,"死老头什么恶趣味..."他走近观察,
发现每个纸人背后都写着一个名字和日期。最早的可追溯到民国三年。"家族纪念品?
"季常嘟囔着掏出手机想拍照,却发现没有信号。就在这时,他听到楼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有人吗?"季常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宅子里回荡。没有回应,但脚步声停了。
季常咽了口唾沫,抄起门边的雨伞当武器,小心翼翼地踏上楼梯。
老旧的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步都像踩在某种生物的脊椎上。二楼走廊尽头,
一扇门虚掩着,里面有微弱的光亮透出。季常屏住呼吸推开门——是间书房。烛台上,
三根白蜡烛静静燃烧,书桌上摊开一本古旧的线装书。"谁点的蜡烛?"季常的疑问刚出口,
身后"砰"的一声,门自己关上了。书页无风自动,
停在一幅插图上: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形被无数双手从地底拉出,
画旁题着两个血红的字——"诡祖"。季常的后颈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仿佛有人在他耳边呼吸。他猛地转身,
却只看到自己映在窗玻璃上的苍白脸孔...以及肩膀上多出的那只青灰色手掌。
2 怪咖调查团所以你就连夜逃出来了?"杜子腾往嘴里塞着第五块炸鸡,含糊不清地问。
"不是逃,是战略性撤退。"季常搅动着面前的咖啡,黑眼圈显示他一夜未眠,"我查过了,
那宅子确实有问题。"林小满凑过来,粉色双马尾差点扫到季常的脸:"详细说说!
我抖音粉丝就爱看这个!"季常叹了口气,打开手机相册:"我拍了几张照片,
但奇怪的是..."照片上的纸人全部变成了背对镜头,烛光下的书页一片模糊。
"数码灵异现象!"林小满兴奋地尖叫,引来咖啡厅其他顾客的白眼,"季哥,
带我们去看看吧!我可以直播'凶宅探秘',肯定爆火!""你?"杜子腾嗤笑一声,
"上次看恐怖片谁抱着我胳膊哭了一小时?
""那是为了给你这个死宅男制造肢体接触的机会!"林小满踹了杜子腾一脚。
季常揉着太阳穴:"我需要专业人士的意见。""我认识个民俗学教授。
"杜子腾擦着油乎乎的手,"虽然是个怪人,但确实懂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两小时后,
四人挤在季常的吉普车里向青雾山进发。
后排坐着章明远教授——一个穿中山装、怀里抱着黑猫的瘦高老头。"阴宅?
"章教授抚摸着黑猫,眼睛眯成一条缝,"有意思,
青雾山一带确实有个古老传说...""什么传说?"林小满迫不及待地问。
"关于'诡祖'。"章教授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据说在灾荒年代,
有人用特殊方法召唤了地下的某种存在,换取粮食..."杜子腾打了个寒颤:"然后呢?
""然后全村人都吃饱了。"章教授顿了顿,"用别人的肉。"车内一片死寂,
连黑猫都停止了舔爪子。"教授您别吓唬小朋友。"季常干笑着打破沉默,
"世上哪有什么..."吉普车突然剧烈颠簸,后备箱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进去。五人面面相觑。"可能是行李..."季常话音未落,
又是"咚"的一声,这次更重。林小满脸色煞白:"我们上车前检查过后备箱,
是空的..."章教授的黑猫突然炸毛,发出刺耳的嘶叫。与此同时,导航屏幕闪烁几下,
跳出一行血红的字:"快逃"杜子腾一把抓住季常的手臂:"掉头!快掉头!
"季常猛打方向盘,吉普车在狭窄的山路上划出危险的弧线。后视镜里,
后备箱盖不知何时弹开了一条缝,一只惨白的手正缓缓伸出..."加速!
"章教授厉声喝道。季常将油门踩到底,吉普车咆哮着冲下山路。转过一个急弯后,
后备箱传来物体坠地的闷响,那只手消失了。车内五人喘着粗气,谁都没说话。
直到山脚加油站昏黄的灯光出现在视野中,林小满才带着哭腔问:"我们还去吗?
"季常和章教授交换了一个眼神。"必须去。"季常握紧方向盘,
"那宅子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而且它不想让我们靠近。
"3 夜探阴宅阴宅在暮色中更显阴森。众人站在大门前,连一向聒噪的林小满都安静如鸡。
"记住,"章教授分发着自制的护身符——用红绳绑着的铜钱,"无论看到什么,
不要叫出它的名字。""它?"杜子腾的声音高了八度。章教授没有回答,
只是推开了吱呀作响的大门。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黑暗,
照出大厅里东倒西歪的纸人——它们的姿势与季常上次离开时完全不同,
有几个甚至移动到了楼梯口。"有人动过它们..."季常的喉咙发紧。"或者不是人。
"章教授蹲下检查地板,手指拂过一道深深的抓痕,"今晚我们住一起,轮流守夜。
"五人选择了一楼相对完整的偏厅作为据点。杜子腾用带来的设备架设了几个运动摄像头,
林小满则神经质地往周围撒盐——"电影里都这么演"。午夜时分,季常和章教授值守。
其他人裹着睡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黑猫蜷在章教授膝上假寐。"教授,
您真的相信有...那种东西?"季常压低声音问。
章教授抚摸着猫背:"你知道为什么古代建筑讲究对称吗?
因为不对称的结构会..."一阵刺耳的刮擦声打断了他的话,似乎来自天花板。
黑猫瞬间竖起耳朵。刮擦声变成了有节奏的敲击,从天花板移动到墙壁,
最后停在...季常背后的位置。季常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他能感觉到,
有什么东西正隔着薄薄的墙板,与他背对背坐着。章教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缓缓指向季常身后的墙壁——墙纸上正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逐渐形成手印的形状。"别看,
别出声。"章教授用口型说。敲击声突然变得急促,墙上的液体手印越来越多,
像是有无数人试图破墙而出。睡梦中的杜子腾不安地翻了个身,嘟囔着梦话。突然,
一声凄厉的猫叫划破寂静!黑猫炸毛跳起,直勾勾地盯着门口。与此同时,
所有运动摄像头同时转向同一个方向——大厅里的纸人,不知何时全部聚集在了偏厅门外,
惨白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跑!"章教授一把拉起还在睡梦中的林小满。
五人跌跌撞撞冲向厨房后门,身后传来纸片摩擦的沙沙声。季常最后一个冲出屋子,
回头瞬间,他分明看到二楼窗口站着个穿黑衣的瘦高人影,正缓缓挥手告别。
众人一直跑到山脚下的加油站才停下。林小满瘫坐在地上抽泣,杜子腾的裤子湿了一片,
连章教授的黑猫都蔫头耷脑。"现在你们相信了?"季常喘着粗气问。
章教授面色凝重:"比我想象的还要糟...那宅子是个'门'。""什么意思?
""连接阴阳两界的通道。"章教授望向山顶阴宅的方向,"而你表叔,
很可能是'守门人'。"季常的手机突然震动,是运动摄像头传回的警报。
他颤抖着点开视频——画面中,那些纸人正整齐地跪在大厅中央,对着空气跪拜。
而在它们跪拜的方向,一个模糊的黑影正从地板缓缓升起...视频最后几秒,
黑影突然转向摄像头,
的声音在耳边低语:"你回来了..."4 七日诅咒清晨的阳光勉强穿透阴宅厚重的窗帘,
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季常站在大厅中央,额头上的冷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昨晚仓皇逃窜时落下的背包还躺在角落里,拉链大开,像是被什么东西翻检过。
"你确定要回去?"杜子腾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着不安的光,
"昨晚那些纸人...""我们不是来野餐的。"季常弯腰捡起背包,
检查里面的物品——运动摄像机还在,但备用电池不见了,"况且,现在是大白天。
着的五六个护身符:"电影里白天死的人也不少..."章教授的黑猫突然从背包里探出头,
警惕地竖起耳朵。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有人来过。"章教授蹲下身,
手指轻触地板上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形状像人的,但脚趾部位异常细长,
"不是我们留下的。"季常顺着脚印看去,它们从厨房后门延伸进来,在大厅转了一圈,
然后消失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等等,这宅子有地下室?"季常皱眉,
"房产资料上没提过。"苏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地下室入口处,
苍白的手指轻抚着门框上几乎不可见的刻痕:"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地下室。
"她转头看向季常,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这是阴家的祭祀间。
"季常的脊背窜过一阵寒意。这个自称民俗学者的女孩对古宅的了解程度令人不安。
昨晚在加油站,她指出他额头上有"阴氏印记",可他在镜子前照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季常直视苏雨的眼睛。
苏雨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的毕业论文就是关于这一带的民间信仰。
"她转身推开地下室的门,"要来看看吗?
"一股比楼上更加浓重的霉味混合着草药气息扑面而来。
杜子腾立刻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光束照出一道陡峭的楼梯,消失在黑暗中。
"女士优先。"杜子腾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小满踹了他一脚:"胆小鬼!
"但她自己也没敢第一个下去。最后是章教授打头阵,黑猫蹲在他肩头,
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光。季常紧随其后,心跳随着每一步台阶而加速。
地下室比想象中宽敞,约有五十平米。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壁,
照出上面密密麻麻的红色符号——像是用血写成的咒文。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石台,
上面刻着复杂的图案,周围散落着已经干涸的蜡烛和古怪的金属器具。
"这是..."章教授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完整的祭祀阵!
《阴符经》上提到过类似的布置!"季常走近石台,
发现上面刻着一幅令人不安的图画:一群人跪拜着一个从地底钻出的黑影,
黑影的头部位置特意刻成了一个凹陷,似乎原本镶嵌着什么东西。"看这个!
"林小满突然叫道,她站在墙边,手电筒照着一块颜色稍浅的墙砖。
砖上刻着一行字:"七日归,魂换魂"季常的血液瞬间凝固。这行字下面,
歪歪扭扭地刻着七个"正"字,每个"正"字都被划掉了四笔,
只剩下最后一笔没划——像是某种倒计时。"七天..."章教授严肃地看向季常,
"你继承这宅子几天了?""三天。"季常干涩地回答,"今天第四天。
"杜子腾倒吸一口冷气:"所以这是...某种死亡倒计时?"没人回答。
黑猫突然从章教授肩上跳下来,走到石台前,用爪子拨弄着什么。
季常弯腰查看——是一个小小的金属物件,看起来像..."钥匙!"他捡起来,
发现钥匙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阴"字。就在这时,苏雨突然抓住季常的手腕:"听!
"众人屏息凝神。起初什么声音都没有,然后——微弱的指甲刮擦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仿佛有无数只手正在墙的另一侧抓挠。"它们在计数。"苏雨低声说,
眼睛死死盯着墙上的七个"正"字,"每过一天,
就划掉一笔..."林小满突然尖叫一声——她背后的墙砖上,
一道新鲜的红色液体正缓缓渗出,形成一个新的笔画,划掉了第四个"正"字的最后一笔。
"快走!"章教授一把抓起黑猫,向楼梯冲去。众人跌跌撞撞地跑上楼梯,
身后刮擦声越来越大,还夹杂着某种湿漉漉的、像是舌头舔舐墙壁的声音。
季常最后一个冲出地下室,猛地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那钥匙..."杜子腾指着季常手里的金属物件,"能开什么?"季常摇摇头,
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律师给的那把大门钥匙——两把钥匙的柄部花纹完全一致,
只是大小不同。"一套的。"章教授凑近观察,"大门钥匙和...某个更重要的锁。
"苏雨站在窗边,阳光透过她的身体,
在地板上投下一个模糊的影子:"宅子里还有什么上锁的地方?"众人面面相觑。
季常突然想起什么:"我表叔的卧室!上次我试过,门锁着。
"二楼走廊尽头的卧室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锁孔却异常精致,与小小的钥匙完美匹配。
季常的手微微发抖,钥匙插了三次才对准锁孔。"咔嗒"一声轻响,门开了。
房间里出乎意料地整洁,一张简朴的木床,一个书柜,还有一张红木书桌。窗户上贴着符纸,
窗台上摆着一排小瓷瓶,每个瓶子上都贴着标签,写着日期和人名。"这是什么?
"林小满拿起一个瓶子对着光看,里面似乎装着某种粉末。"骨灰。"苏雨平静地说,
"阴家历代守门人的骨灰。"林小满手一抖,瓶子差点落地,被杜子腾一个箭步接住。
"大姐,小心点!"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这玩意儿打碎了会招来诅咒吧?"季常走向书桌,
上面摊开一本厚厚的族谱。他随手翻到最后一页,赫然看到自己的名字,
后面标注着日期——正是他继承宅子的那天。名字旁边用红笔画了个圈,
里面写着一个"祭"字。"这什么意思?"季常的声音变了调。
章教授面色凝重:"恐怕...你是被选中的下一个'守门人'。"书桌抽屉里有一本日记,
季常翻开第一页,是他表叔工整的字迹:"阴氏子孙,须守宅七日,与'它'立约。七日满,
或为守门人,或为祭品。慎之慎之。"日记中间夹着一张老照片,
上面是年轻的表叔站在阴宅前,身边站着一个穿白衣的少女——那眉眼,
竟与苏雨有七分相似。季常猛地抬头看向苏雨,却发现她正专注地看着窗外,
侧脸在阳光下几乎透明。"我们得弄清楚这个'约'是什么。"季常合上日记,
"还有三天时间。"众人回到一楼大厅,开始整理发现的线索。杜子腾架起笔记本电脑,
;林小满把拍到的符咒照片分类;章教授翻阅着从书房找到的古籍;苏雨则静静地站在门口,
望着远方,仿佛在等待什么。季常坐在一把老式扶手椅上思考,椅子突然发出"吱呀"一声,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时间...不多了..."季常触电般跳起来,
椅子却看起来毫无异常。"怎么了?"杜子腾问。"这椅子...说话了?
"杜子腾狐疑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压力太大出现幻听了吧?
这就是把普通——""滚出去..."椅子突然清晰地吐出三个字。"啊!!!
"杜子腾尖叫着弹起来,眼镜都飞了出去,连滚带爬地躲到林小满身后。林小满本想嘲笑他,
却看到那把扶手椅正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缓缓摇晃起来,像是有人刚刚从上面站起来。
"好...好吧,"她声音发抖,"至少我们确定这宅子确实闹鬼。
"章教授却显得异常兴奋:"共鸣现象!这把椅子可能吸收了足够多的能量,
能够短暂地..."他的话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所有人都僵住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三下,停顿,再两下,很有规律。
"不可能是风..."季常慢慢走向门口。透过门上的花玻璃,
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门外。季常的手放在门把上,犹豫了。"别开。"苏雨突然说,
她的声音异常冰冷,"现在不是开门的时候。"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门把手开始自己转动。
季常后退几步,撞倒了身后的一个小茶几。茶几上的瓷盘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门外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众人松了一口气,
杜子腾颤抖的声音:"你们看...盘子碎片..."瓷盘的碎片不知何时自己拼合了起来,
只是上面的图案完全变了——原本的山水画变成了一张扭曲的人脸,
嘴巴的位置正好是盘子中央的一个洞,洞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林小满突然指着墙上:"字!
又出现字了!"墙纸上,血珠凝聚成新的字迹:"三日之内,找出真相,
否则永世为奴"季常感到一阵眩晕,扶住墙壁才没有跌倒。他的余光看到苏雨站在角落,
嘴唇微动,像是在和什么人无声地对话。而当他想仔细看时,苏雨已经恢复了常态,
只是她的影子在阳光下,又一次诡异地消失了头部。5 破碎的镜子阴宅的第三天夜晚,
季常站在表叔卧室的穿衣镜前,用湿毛巾擦拭着额头上并不存在的"阴氏印记"。
镜子里的他面色苍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自从看到族谱上自己名字旁边的"祭"字,
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就像一只冰冷的手,时刻扼住他的喉咙。"找到什么了吗?
"章教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季常摇摇头,指着书桌上摊开的族谱:"除了我的名字,
还有十几个名字旁边都标着'祭'字,其他的都是'守'字。"章教授走进房间,
黑猫跟在他脚边,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闪闪发亮。"我查了些资料,"他压低声音,
"阴家每隔一代就会选一个子孙作为'守门人',其他人则成为...祭品。
"季常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族谱上自己的名字:"为什么是我?我甚至不算真正的阴家人,
我母亲只是阴家的远亲。""血缘的远近在秘术中有不同的计算方式。
"章教授从背包里取出一本皮面古籍,翻开其中一页,"《阴符经》提到,
最适合作为灵媒的往往是血脉稀薄的后裔,就像...""就像过滤后的清水,
更容易被染上颜色。"苏雨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她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白色连衣裙在昏暗的走廊里像一团飘浮的雾。季常猛地抬头,
穿衣镜里竟然没有映出苏雨的身影。章教授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手指微微颤抖,
但声音保持平稳:"苏小姐对阴家秘术很了解?"苏雨走进房间,
她的脚步轻得没有声音:"我研究过类似的案例。"她停在书桌前,苍白的手指轻抚过族谱,
"每个'祭'字旁边都有日期,是死亡时间。"季常凑近查看,
果然在每个"祭"字旁边都发现了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数字。
最近的一个日期是七天前——他表叔的死亡时间。"等等,"季常突然发现一个规律,
"每个'守门人'都活到了60岁左右,然后...""然后由下一代接任。
"苏雨接过话头,"除非没有合适的继承人,
那样的话..."她的话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杜子腾慌慌张张地冲进来,
眼镜歪在一边:"出事了!林小满她...她在阁楼里发现了什么东西,现在不肯下来!
"阁楼的活板门大开着,一道木梯延伸到黑暗中。
杜子腾在下面焦急地踱步:"她说要一个人待会儿,然后就...就没声音了!
"季常二话不说爬上梯子,阁楼里弥漫着灰尘和陈旧纸张的气味。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堆积如山的旧家具和箱子,最后落在角落里蜷缩的身影上。"林小满?
"女孩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痕,手里捧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娃娃穿着红色的小裙子,
但一只眼睛不见了,露出里面发黄的棉絮。
"这是我奶奶做的娃娃..."林小满的声音颤抖,"我小时候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但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季常蹲下身,发现娃娃的裙子上绣着两个小字:小满。
"这不可能..."他接过娃娃,翻过来看到裙角有一个暗红色的斑点,像是干涸的血迹,
"你奶奶和阴家有什么关系?"林小满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没见过奶奶,
妈妈说她在爸爸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楼下突然传来杜子腾的尖叫和一阵混乱的声响。
季常拉着林小满赶紧下楼,看到杜子腾瘫坐在地上,
章教授和苏雨正盯着客厅中央——那里凭空出现了一滩水渍,水渍中漂浮着几缕黑色的长发。
"又来了..."杜子腾声音发颤,"刚才那滩水里...有张脸!"黑猫炸着毛,
对着水渍发出低沉的嘶吼。水面无风自动,形成细小的波纹,
仿佛有什么东西刚刚从里面钻出来。苏雨突然走向前,蹲在水渍旁边,伸出手指轻触水面。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手指竟然直接穿过了水面,就像那不是一个水洼,
而是一个通往别处的...洞口。"苏雨!"季常想拉她回来,却被章教授拦住。"等等,
"老教授的眼睛紧盯着苏雨的动作,"她在试探什么。"苏雨的嘴唇微动,似乎在默念什么。
水面突然剧烈翻腾起来,一张惨白的人脸浮现在水下,眼睛大睁着,嘴巴无声地开合。
林小满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杜子腾直接躲到了沙发后面。季常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但他强迫自己站在原地。人脸转向苏雨,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突然消失了,
水渍也随之迅速蒸发,只留下几根长发迅速变黑、蜷缩,最后化为一缕青烟。
"那是什么..."季常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苏雨站起身,
裙摆上竟然没有一点水痕:"一个警告。我们触动了某些不该碰的东西。
"她转向林小满:"那个娃娃,你带下来了吗?"林小满怯生生地举起手中的破旧布偶。
苏雨接过娃娃,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它的后背,一团发黄的棉花中,藏着一小块折叠的纸。
"这是什么?"季常凑近看。苏雨小心地展开纸张,上面是一幅粗糙的地图,
标注着阴宅和附近山上的几个地点,其中一个画着红圈的地方写着"镜冢"二字。"镜冢?
"章教授皱眉,"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因为它的真名不叫这个。"苏雨轻声说,
"这是阴家的秘密叫法。镇上人叫它'老祠堂'。"季常突然想起什么:"律师说过,
我继承的不仅是这栋宅子,还有山上的几亩林地,
包括一个废弃的小建筑...""就是那里。"苏雨点头,"阴家真正的秘密不在宅子里,
而在祠堂中。"就在这时,整栋房子突然震动了一下,墙上的画框纷纷坠落。
地下室方向传来一阵沉闷的撞击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力捶打门板。
"它们在抗议了..."苏雨望向地下室方向,"我们知道的太多了。
"章教授当机立断:"明天一早就去祠堂。今晚所有人一起在主卧休息,轮流守夜。
"主卧是整栋宅子最大的一间房,有两张床和一个长沙发。杜子腾忙着用盐在门窗周围画线,
林小满则在每个角落贴上从网上学来的"驱鬼符"用口红画的。
季常和章教授检查着从书房找到的关于祠堂的资料,而苏雨...苏雨只是站在窗边,
望着月光下的山林。"你不休息吗?"季常走到她身边。苏雨摇摇头,月光透过她的身体,
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残缺的影子:"我不需要。"她转向季常,
"你知道为什么镜子在灵异事件中如此重要吗?""因为...它能映出鬼魂?
""因为镜子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苏雨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而破碎的镜子,
则是门上的裂缝...足够某些东西溜过来。
"季常突然想起穿衣镜中没有映出的苏雨:"那你..."一声刺耳的猫叫打断了他的话。
黑猫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死死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那里明明空无一物,
但地板上却慢慢浮现出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正向他们延伸过来。"都别动!
"章教授厉声喝道,"不要惊扰它!"脚印在距离季常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水腥味,温度骤然下降。季常的呼吸在面前凝成白雾,
他看到自己的手臂上冒出了鸡皮疙瘩。"它在...观察你。
"苏雨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季常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当再次清晰时,
他面前的空气中浮现出一张模糊的人脸——正是水洼中出现的那张。人脸张开嘴,
发出一串气泡音,然后突然扑向季常!千钧一发之际,苏雨挡在了季常面前。
人脸在接触到她的瞬间发出一种高频的尖啸,像烧开的蒸汽壶,
然后"啪"的一声炸裂成无数水珠,溅得到处都是。房间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只有黑猫轻轻走到水渍前,嗅了嗅,然后嫌弃地走开了。
"那是什么..."林小满带着哭腔问。苏雨的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一个信使。
它在确认你的...资格。""什么资格?"季常问,尽管他心里已经有了可怕的猜测。
"成为'守门人'的资格。"苏雨看向窗外,"或者祭品。"夜深了,其他人轮流休息,
季常却无法入睡。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来到表叔的书房,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书桌上的台灯发出昏黄的光,季常翻阅着表叔的日记,试图拼凑出更多信息。突然,
他注意到书桌抽屉的锁孔和之前发现的小钥匙形状吻合。钥匙转动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抽屉里只有一本薄薄的相册,
里面的照片全是表叔和一个白衣少女在不同年代的合影——从少女十几岁到二十出头,
表叔从青年变成中年,而少女的容貌几乎没有变化。最后一页的照片被撕去了一半,
只剩下表叔独自站在阴宅前,手里拿着一面古朴的铜镜,表情凝重。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镜碎之时,诡祖归来"季常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他小心地翻过照片,
发现背面还粘着一小块碎片——是照片被撕去的另一半,上面依稀可见白衣少女的一角裙摆。
"那是我的照片。"苏雨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季常吓得差点跳起来。
她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眼睛盯着那张残缺的照片。"你...你到底是谁?
"季常的声音发颤。苏雨轻轻拿起照片,手指抚过表叔的脸:"他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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