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小说城 > > 双面鸳鸯我和夫君互为杀手死对头秦墨道真十五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双面鸳鸯我和夫君互为杀手死对头(秦墨道真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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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双面鸳鸯我和夫君互为杀手死对头》本书主角有秦墨道真十五,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道真十五”之手,本书精彩章节:热门好书《双面鸳鸯我和夫君互为杀手死对头》是来自道真十五最新创作的古代言情,婚恋,先婚后爱,甜宠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秦墨,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双面鸳鸯我和夫君互为杀手死对头
主角:秦墨,道真十五 更新:2025-04-14 08: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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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喜气洋洋:"祝娘子,老身给你说门好亲事!城东秦先生,斯文俊秀,学问好,
家底厚,就是……死过一任夫人。"祝红棉擦着杀猪刀,轻笑:"巧了,我也克夫。
"媒婆压低声音:"秦先生说了,他不介意你是个卖肉的。"秦墨书房执笔,
微微一笑:"屠户之女?挺好……至少,见惯血了。"——后来,
杀手榜更新夜——祝红棉银针抵他咽喉:"判官笔大人,装书生好玩吗?
"秦墨铁笔点她心口:"血屠夫娘子,彼此彼此。"双双挑眉"今晚杀夫妻,
还是睡夫妻?"1 血梅绽放我剁下猪头时,刀刃刚好卡在第三节颈椎骨缝里。
"祝娘子好刀法!"王婆子挎着菜篮站在肉摊前,浑浊的眼睛盯着我手里的砍刀,"这力道,
这准头,难怪你家猪肉总是卖得最快。""王婆婆说笑了。"我手腕一翻,刀身轻转,
猪头应声而落。血溅在围裙上,像绽开的红梅。"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哎哟,
这血淋淋的..."王婆子后退半步,却又凑近了些,"祝娘子,老身今日来,
是有桩好事要跟你说。"我擦擦手,把砍刀插回案板。晨光穿过菜市口的牌坊,照在刀刃上,
映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婆婆但说无妨。""城东秦先生,你可晓得?
就是那个在松鹤书院教书的,模样生得极好,写得一手好字..."我低头磨刀,
砂石与铁器摩擦的声音盖过了王婆子大半话语。秦墨,我当然知道。每月初七,
他都会来买二两猪后腿肉,说是要包饺子。他付钱时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
虎口处却有一层薄茧——那是常年执笔的人才有的。"...虽说是个鳏夫,但人品贵重,
家里还有祖传的两进院子..."王婆子喋喋不休,"祝娘子守寡三年,
也该考虑...""好啊。"我说。王婆子一愣,"什么?"我把磨好的刀放在案上,
刀锋映出我含笑的眼睛。"我说,好啊。劳烦婆婆安排相看。"王婆子喜出望外,
连说要去找秦先生商量日子。我目送她蹒跚走远,从案板下抽出一张薄绢。
绢上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戌时三刻,赵府西厢,不留活口。"我把绢布揉碎,
丢进煮猪毛的沸水里。水花翻涌,碎绢转瞬无踪。2 夜行惊魂日头西斜时,我收了肉摊,
把没卖完的猪下水送给隔壁卖豆腐的李婶。回到家,我拴好院门,
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樟木箱子。
里整齐码放着各种刀具——剔骨刀、剥皮刀、斩骨刀...最下面压着一把一尺二寸的短刀,
刀身漆黑,刀刃却雪亮如新。我褪去粗布衣裙,换上夜行衣。铜镜里的女人眉目如画,
谁能想到"血屠夫"会是这副模样?戌时的更鼓刚过,我已伏在赵府西厢房的屋脊上。
月光如水,照出屋内人影晃动。赵员外正搂着新纳的小妾饮酒作乐,
两个护院站在门外打哈欠。我数着更漏,正要行动,忽然听见瓦片轻响。转头看去,
一道黑影从东墙翻入,如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飘入院中。那人身形修长,黑巾蒙面,
右手反握一支铁笔——判官笔。我屏住呼吸。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的"判官笔",
竟也接了这单生意?只见他闪到护院身后,铁笔轻点,两人便软软倒地。不过一息之间,
他已破窗而入。我听见赵员外的惊呼戛然而止,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太快了。
从进院到杀人,不过十息。我握紧短刀,犹豫是否要下去会会这位传说中的榜首。就在这时,
判官笔忽然抬头,目光直刺向我藏身之处!我心头一跳,不及思索便翻身下房。脚尖刚沾地,
一道劲风已袭至后心。我旋身挥刀,"铮"的一声,短刀与铁笔相撞,火花四溅。月光下,
我看清了他的眼睛——漆黑如墨,冷静如冰。那双眼睛在看到我时微微睁大,
似乎也吃了一惊。我们同时后退一步。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他眼神一闪,
突然纵身跃上墙头。我想追,却听见院内有人惊呼"老爷死了",只好转身隐入黑暗。
回到家,我脱下夜行衣,发现后心处被铁笔划开一道口子。好险,再深半分就会见血。
我摸着那道裂口,忽然想起秦墨的手——修长的手指,虎口的薄茧,
执笔的姿势...不可能。我摇摇头,把短刀收回箱底。
教书先生怎么会是杀手榜第一的判官笔?3 情愫暗涌三日后,王婆子兴冲冲地来告诉我,
秦先生同意见面,地点就定在城隍庙前的茶楼。"他说初七那天会早些来买肉,
然后一同去茶楼。"王婆子挤眉弄眼,"祝娘子可要打扮打扮。"初七清晨,
我特意换了件淡青色的襦裙,发间簪了朵绒花。秦墨果然来得比平日早,
他今天穿了件靛蓝色长衫,衬得肤色如玉。"祝娘子。"他拱手行礼,声音温润,
"久闻娘子贤惠,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低头还礼,
袖中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害羞,而是兴奋。刚才他拱手时,
我分明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血腥气,混合着墨香,若有若无。"秦先生谬赞了。"我抬眼看他,
笑得羞涩,"妾身不过是个粗鄙的卖肉妇,哪当得起先生如此夸奖。""娘子过谦了。
"他微笑,"能将猪肉生意做得这般红火,必有过人之处。"我们客套寒暄,
一同往茶楼走去。经过一条窄巷时,忽然窜出三个泼皮,为首的满脸横肉,手里掂着把匕首。
"小娘子生得俊俏,陪爷几个玩玩?"横肉脸淫笑着逼近。秦墨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
"光天化日,几位这是要做什么?""书生滚开!"横肉脸挥刀就刺。
我正要从发髻中抽出暗藏的银针,却见秦墨身形微侧,左手一引一带,
那泼皮竟自己绊倒在地,匕首"当啷"一声掉在青石板上。另外两人见状扑来,
秦墨衣袖翻飞,不知怎么一带,两人就撞在一处,疼得龇牙咧嘴。"走吧。"秦墨转身,
对我温和一笑,"茶要凉了。"我盯着他的背影,心跳如鼓。那几下看似随意的动作,
分明是极高明的擒拿手法。一个教书先生,怎会有这般身手?4 双面夫妻茶楼雅间里,
秦墨为我斟茶,动作优雅。"吓着娘子了?在下幼时体弱,曾随一位道长学过几日养生拳法,
没想到今日派上用场。""先生好身手。"我抿了口茶,"妾身倒是好奇,先生虎口的茧,
是写字磨出来的吗?"他手指微微一僵,随即笑道:"娘子好眼力。除了教书,
偶尔也替人抄写经文贴补家用,久而久之便磨出了茧子。"我假装信了,
低头喝茶时却瞥见他袖口内侧有一点暗红——像是没洗净的血渍。一个月后,我们成亲了。
洞房花烛夜,秦墨轻轻握住我的手,说会好好待我。我靠在他怀里,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墨香与血腥气,心想这戏可真有意思。他不知道,
昨夜"血屠夫"刚在城南杀了盐帮老大。他更不知道,今早我收拾刀具时,
发现少了一把剔骨刀——正是最适合伪装成判官笔的那把。红烛高烧,我解开发髻,
银针藏在枕下。秦墨吹灭蜡烛时,我的手按在了短刀上。黑暗中,我们相拥而卧,
各自想着明日杀手榜更新时,自己能否登上榜首。5 暗流涌动成亲第七日,秦墨染了风寒。
我端着药碗坐在床沿,看着我的夫君靠在床头咳嗽。晨光透过窗纸,
在他苍白的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暖色,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活像个病弱的美人。
"娘子辛苦了。"他接过药碗,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腕。那触感微凉,
却让我心头一跳——这双手昨夜刚用铁笔点穿了漕帮三当家的咽喉,我在暗处看得分明。
"夫君说哪里话。"我低头绞着衣角,作出一副羞涩模样,"照顾夫君是妾身分内之事。
"秦墨慢慢啜饮着汤药,眉头都没皱一下。我盯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心里冷笑。
这药我特意多加了三钱黄连,苦得能让人舌头打结,他竟面不改色。"娘子医术高明。
"他放下空碗,唇边沾了一点药汁,"这药方子是从何处学的?""娘家父亲做过铃医,
略懂些皮毛。"我掏出帕子,作势要替他擦嘴,实则想闻闻他是否会把药吐在帕上。
谁知他竟握住我的手腕,轻轻将我拉近。"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的气息拂过我耳畔,
带着药香和一丝极淡的血腥气。我身子一僵,另一只手已摸到藏在袖中的银针。就在这时,
院门突然被拍响。"秦先生在家吗?书院急事!"秦墨松开我,歉意地笑了笑。
他起身穿衣时,
我瞥见他后腰处露出一角青色印记——那分明是昨夜被漕帮四当家临死前一掌拍中的位置。
我亲手验的尸,掌印大小分毫不差。"夫君病还没好..."我佯装担忧,
实则想看他如何应对。"不妨事。"他系好衣带,忽然转身看我,"娘子今日要去肉铺吗?
""歇业几日。"我低头整理被褥,"专心照顾夫君。"他点点头,
临走前在我额间落下一吻。那触感轻柔如蝶翼,却让我后颈汗毛倒竖——判官笔杀人前,
总会对目标露出这样的微笑。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我立刻冲到窗前,
看着他青衫背影消失在巷口,随即翻出后院,抄近路赶往城西。6 生死交锋辰时三刻,
我蹲在醉仙楼屋脊上,看着目标走进二楼雅间。那是个盐商,专做私盐买卖,
最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摸出三根银针,正要出手,忽见雅间窗帘微动,一道黑影闪过。
我心头一紧,急忙换了个位置。透过窗缝,我看见盐商已经倒在血泊中,
咽喉处一点朱红——正是判官笔的手法。而站在尸体旁的,赫然是一袭青衫的秦墨!
他背对着窗,从袖中抽出一方白帕,慢条斯理地擦拭铁笔。忽然,他动作一顿,猛地回头!
我急忙缩身,一片瓦却被我不小心碰落。瓦片坠地的脆响中,我听见窗扇猛地打开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我纵身跃向隔壁屋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街巷之中。回到家,我换回常服,
把夜行衣塞进灶膛。刚点着火,院门就吱呀一声开了。"娘子在做饭?
"秦墨提着书匣走进来,额上有细密的汗珠。"给夫君熬些粥。"我搅动着灶上的米粥,
心跳如鼓,"书院的事办完了?""不过是一些琐事。"他把书匣放在桌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不对,书匣里装的绝不是书册。我假装没注意,盛了碗粥给他。
"夫君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不妨事。"他接过粥碗,忽然盯着我的手,
"娘子手上怎么有伤?"我低头一看,
右手虎口处果然有道细小的划痕——是方才躲避时被瓦片刮的。
"收拾灶台时不小心被柴枝划的。"秦墨放下碗,从书匣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我常备的金疮药,娘子涂上些。"我接过瓷瓶,心头警铃大作。这药瓶上的青花图案,
与三个月前死在判官笔下的御史大夫书房里失踪的那个一模一样!"多谢夫君。
"我挤出个笑容,当着他的面涂了药。若这药有毒,
我袖中已备好解药;若是寻常伤药...那更可怕,说明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7 谜影重重夜里,秦墨睡得很沉。我悄悄起身,摸向他的书匣。刚碰到锁扣,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娘子睡不着?"秦墨的声音带着睡意,
却让我如坠冰窖。"妾身...听见老鼠动静。"我急中生智,"怕它们啃了夫君的书。
""明日我去买些鼠药。"他把我拉回床上,手臂环住我的腰,"睡吧。"我僵在他怀里,
直到听见他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安静的睡颜上,
长睫毛投下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纯良无害得像个孩子。谁能想到,
这双手每日执笔教书,夜里却握着铁笔取人性命?三日后,我重开肉铺。生意依旧红火,
只是常有人窃窃私语,说最近城里不太平,接连死了好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听说都是被一个叫判官笔的杀手害的!"卖豆腐的李婶神秘兮兮地说,"专杀为富不仁的,
官府都拿他没办法。"我剁着排骨,状若无意地问:"判官笔长什么样?""谁知道呢!
见过的都死了。"李婶压低声音,"不过昨儿个夜里,有人看见一道黑影从周员外家飞出来,
轻功了得,像只大鸟似的..."我手起刀落,一块肋排应声而断。
昨夜秦墨说要去书院批改学生文章,
回来时衣摆上沾着周家特有的桂花香——周员外最爱在庭院栽桂树。
8 风雨同行傍晚收摊时,天空飘起细雨。我收拾好刀具,正要回家,
忽然看见巷口站着两个陌生汉子,眼神阴鸷地盯着我的肉铺。他们腰间鼓鼓囊囊,
分明藏着兵器。我假装没注意,慢条斯理地系好围裙,实则已经摸到了案板下的剔骨刀。
就在这时,一把油纸伞撑在我头顶。"娘子辛苦了。"秦墨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
一手撑伞,一手接过我手中的刀具篮子,"为夫来接你回家。"他声音温和,
眼睛却盯着巷口。那两人对视一眼,竟转身走了。"夫君怎么来了?"我挽上他的手臂,
感觉他肌肉紧绷如弓弦。"下雨了,担心娘子受凉。"他笑了笑,目光却仍警惕地扫视四周,
"最近城里不太平,娘子还是早些收摊为好。"我们并肩走在雨中,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
路过一条暗巷时,秦墨突然拉着我疾走几步,拐进一家绸缎庄。"夫君?""别回头。
"他低声说,手指在我掌心轻敲——是江湖上常用的暗号,示意有埋伏。我心头一跳,
顺从地跟着他进了店铺。透过橱窗,我看见四个黑衣人正在街对面逡巡,
腰间佩刀在雨中泛着冷光。"娘子看看这匹料子如何?
"秦墨拿起一匹桃红锦缎在我身上比划,声音轻松,眼神却锐利如鹰。
"颜色太艳了..."我假装挑选布料,实则借着铜镜观察门外动静。那四人分成两拨,
一前一后堵住了街道。"那就这匹湖蓝的吧。"秦墨丢给掌柜一块碎银,
不容分说地揽住我的腰,"天快黑了,我们走后面。"从绸缎庄后门出来是一条僻静小巷。
雨水在青石板上积成小洼,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我们刚走出几步,
前后巷口突然闪出人影——正是刚才那四个黑衣人!"秦先生好雅兴啊。
"为首的黑衣人阴笑,"带着娇妻逛绸缎庄?"秦墨把我护在身后,
声音依然温和:"几位认错人了吧?""错不了!"黑衣人唰地抽出长刀,"判官笔,
有人花钱买你的命!"我心头一震。他们竟知道秦墨的身份!秦墨叹了口气,
把伞递给我:"娘子闭上眼睛,数到十。"我接过伞,却突然手腕一翻,伞尖射出一支银针,
正中最近一个黑衣人的咽喉!那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倒地。秦墨明显愣了一下,
但随即反应过来,袖中滑出铁笔,点向另一人眉心。我则抽出藏在发髻中的细剑,
刺穿了第三人的心脏。最后一人见势不妙,转身就逃。秦墨正要追,我抢先掷出细剑,
剑身贯穿那人后心,将他钉在墙上。9 真相乍现雨声渐大,冲刷着地上的血迹。
秦墨收起铁笔,转身看我,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娘子好身手。"他轻声说。
"父亲教的防身术。"我低头整理衣袖,掩饰手上的老茧,"夫君那支笔...很特别。
""教书用的铁笔,防身而已。"他伸手拂去我颊边的一滴雨水,指尖冰凉,"娘子受惊了。
"我们相视一笑,各自眼中都藏着说不尽的话。回到家,秦墨坚持要为我熬安神汤。
我坐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在灶台前忙碌,
忽然注意到他左臂动作有些僵硬——是受伤了?"夫君手臂怎么了?"我问。
他身子微微一僵,随即笑道:"前日批改课业太久,有些酸痛。"我起身走到他身后,
不由分说地卷起他的袖子。小臂上赫然一道刀伤,已经结痂,明显是近日新伤。
"这是...""不小心被砚台划的。"他放下袖子,转身盛汤,"娘子不必担心。
"我接过汤碗,闻了闻——是普通的安神汤,没加料。喝了一口,忽然想起一事:"夫君,
那些人为何叫你判官笔?"汤勺碰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墨神色不变:"想必是认错人了。听说江湖上有个杀手叫这名号,专杀贪官污吏。
""杀手啊..."我慢慢喝着汤,"那夫君可得小心,别再被认错了。"夜里,
我假装熟睡,听着秦墨的呼吸变得均匀。悄悄起身,摸向他的书桌。抽屉上了锁,
但这难不倒我。两根发簪一挑,锁应声而开。抽屉里整齐地码放着学生课业,
但最下面压着一本薄册子。我轻轻抽出,借着月光一看,顿时浑身冰凉——那是一本花名册,
上面记录着近期被刺杀的目标,每个名字后面都标注着时间和酬金。而最后一页,
赫然写着"血屠夫"三个字,后面打了个问号。
10 夜话杀机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枕下的短刀。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一声轻叹:"娘子果然没睡。"秦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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