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穗一边不熟练地操纵着灵力躲闪,一边随手甩出几根叶子,感觉柳老都要被她秏秃了。
“米亚内柳老~”她在心里暗暗道歉。
阮穗的手臂上己经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划痕,她无意间发现,那些水箭上带着黑气。
还没来的及深究,阮漾就己经要爆发了。
那些水波凝聚成一小片天,阮漾几乎要抽干所有的灵力铺盖上去。
“阮穗,你一个废物,凭什么!
凭什么!”
阮漾的情绪不正常的爆发,滔天的,纯粹的恨意冲撞着阮穗。
阮穗眯了眯眼睛,收起以往的吊儿郎当。
她美丽的脸庞与凌乱的发丝衬着她有一股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女武神气概。
“阮漾,我阮穗与你无冤无仇,我叫你一声姐姐,你却反过来欺辱我,天理何在?”
阮穗铿锵有力地说,与此同时她调动起身上所有能感受到的力量。
柳老:“夭夭,使不得啊!
那可是筑基期的招数,你怎么扛得了,夺到老夫身后来!”
阮穗用神识安抚了柳老,她从不打没准备的仗,在阮漾到来的那一刻,她就看准了院子角落的一片小竹林。
“去!”
阮漾还没反应过来,脚底下就轰然长出几根细竹子,然而她的“水波震荡”己经成型。
阮穗虽然困住了她,但还是要承受这一击。
对面的阮漾被“竹藤缠绕”困住,她的表情就己经彻底扭曲了。
一个废物居然能把她牢牢钉死,究竟凭什么!
然而让她更破防的是,阮穗又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她的水波震荡。
用一排竹子。
阮漾在主院里受尽阮沁的打压就算了,她承认自己没有阮沁有天赋有能力,但是她连美貌都比不上这个杂种,要实力没实力,要颜值没颜值,她活得如此憋屈。
结果到今天,这个没修炼过的废物居然把她打败了,她怎能服气?
“阮穗,我要杀了你!”
阮漾挣开困住她的竹子,抽出一把小刀冲过来。
挡下阮漾的一击己经透支了阮穗的灵力,如果阮漾再发动一招,即使是小打小闹,恐怕她也接不下,毕竟这副身子太弱了。
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笛鸣般悠扬的男声。
“住手。”
阮漾脸色大变,惊讶道:“师,师兄……”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站在院门口,面容柔和清秀,长发飘飘,看起来二十出头,眉目如画。
阮穗瞪大了眼睛。
阮漾的师兄,那就说明水系的,这一头长发再加上独特的帅脸,阮穗猜测,这应该是女主的第一个舔狗。
上上品水灵根,元婴一期,被称为“玉面阎王”的白沧。
白沧扫了阮漾一眼,温润地骂:“以大欺小,以强凌弱?
你有这样的道心,不怪修为与沁沁天差地别。”
阮漾面如土色,连连摇头:“大师兄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来探望表妹...”“滚。”
白沧只说了一个字,阮漾就如蒙大赦,慌忙退出院子,临走时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阮穗一眼。
院中只剩下阮穗和这位"大师兄"。
白沧的目光先是落在她的小脸上,又不动声色地落在她手中的柳叶上,眉头微皱:“你能操控植物?”
阮穗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柳叶,它正散发着微弱的绿光。
她诚实地点点头:“好像是...刚刚发现的。”
白沧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走近几步,突然伸手抓住阮穗的手腕。
一股清凉的气息探入她的经脉,阮穗感到一阵刺痛,但没有挣脱。
片刻后,白沧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没有灵根...却能吸收木灵之力...”他低声自语。
阮穗眼珠子一转,不能让白沧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她本来在府里就孤立无援,这要是一说,来打压她的人就不止是阮漾了,可能还有阮漾他妈,变强之前,得避出风头。
她想到一个好主意。
“咳咳,”阮穗柔柔弱弱地扶住额头,身子顺势倒进白沧怀里,她本就营养不良,在白沧的怀里显得更加娇小可怜。
“神仙哥哥,夭夭在院子里受尽欺负,你是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的……”阮穗硬生生地挤出两滴泪,在这张脸上显得梨花带雨,倾国倾城,再加上在白沧的怀里让她有些害羞,白皙的脸颊上泛着雾粉,如出水芙蓉,雨中梅花。
对着这张脸,白沧的心跳居然一瞬间加快了。
他的手有些尴尬地不知放在何处,下一秒却被怀中的女孩子抓起,那双手和自己常年练剑的手不同,软软的……此时的白沧并没有察觉到阮穗得逞的奸笑。
见证了一切的柳老怒斥:你这丫头!
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对男人干这种苟且之事!
简首丢了我们院子里花花草草的脸!
阮穗在心里暗暗说:老顽固,这叫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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