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程初宁囫囵个颠倒过来,让她躺在长椅上。
宗聿闷不做声,静静地坐在一旁做着心理建设,急得程初宁想咬他。
“行了吗?”
似是再也受不了她的哼哼唧唧,宗聿一把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粗糙有茧子的手拂过后腰缓缓滑入。
程初宁紧张的挺首腰身,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双眼迷蒙的看着面前人。
他的呼吸比自己还要滚烫,他也是想要的吧?!
她窝在他的胸膛处,心里想的却是,原来是这样奇妙的感觉……宗聿紧闭着双眼气喘如牛,他现在正在做的就是她想要他做的那样,用一只手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她,让她将那过分的药力排泄出去。
程初宁化的像一滩水,抱着他的脖子也能滑下去。
宗聿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环抱着她。
结束后,程初宁躺倒在长椅睡了过去,双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
宗聿双眼晦涩,心中压抑着几分幽怨,他帮了她,反过来自己却没人帮了,没什么办法只能扶着浴桶自己解决。
一场糊涂的春事结束,宗聿强打精神重新打了热水帮程初宁擦洗,这才将她抱回寝室窝进被褥之中。
看她睡得那么恬静,宗聿猛地回过神来,眼神也清明了几分。
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此时想起来颇有些懊恼,脸上不禁泛起一阵不正常的红。
刚才犯下的事儿被乱棍打死也死不足惜。
他不干净了!
他被轻薄了!
一世清明就这样被这个小寡妇给毁了!
这么小的身子,一拳就足以砸死她。
但碍于现在自己的身份以及处境,他紧了紧拳头还是决定努力扮演好自己奴隶的角色,小心的将门关上后退了出去。
宗聿把自己收拾干净也把浴室收拾干净,又将门窗打开散散里面不正常的味道。
张翠兰将药茶送过去之后也没急着回家,而是留在现场看过俩牛行了夫妻礼才出来。
带着宗乐绕着村子走了一圈又一圈,首绕的宗乐满腹疑问。
“婶子,咱们为什么三过家门而不入呢,阿乐都走累了。”
张翠兰呵呵的笑了两声,抬手抚上面前丫头的后背。
“累了咱们就坐一会儿歇歇,今日饭食吃的太饱,有些撑了。”
宗乐这才明白,原来婶子是在消食。
可是她们吃过午饭己经三个时辰了,这都到了吃晚食的点儿了。
岂不是今日没有晚食吃了?
宗乐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面上有些期期艾艾。
张翠兰看她这个鬼样子笑了起来。
“怎么?
可是饿了?”
“婶子,阿乐有些饿了,想吃肉肉。”
“行,那咱们去村头屠户家买块肉去?”
“好耶好耶,婶子真疼阿乐。”
一老一小这才起身向村头屠户家走去。
刚得的几文钱还没在身上暖热就花了出去,换回了一方小小的五花肉。
“咱们回家吧。”
张翠兰对自己配的药很了解,估摸着这个时候差不多己经好了。
两人进门收拾东西,院里安静的有些不正常。
宗乐提着肉开心的奔向厨房,而张翠兰则是将茶壶来来回回清洗了好几遍,怕又出现什么意外。
今日发生这事儿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不过她也没想着补救,也没那个本事补救。
她儿媳妇是个可怜见的,不该为他儿子守一辈子。
宗聿这个孩子也是个好的,虽然是以奴隶的身份才有缘来到她家,但自从他和阿乐进门那天起,她就从没把他们当做奴隶去对待,认了他当干儿子,以后好好的在石头村生活。
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叫她婶子,叫初宁嫂嫂了。
“哥哥,吃肉肉了,婶子买了肉肉。”
宗乐拍了拍哥哥的房门,发现纹丝不动,这才大声喊了起来。
宗聿躺在床上才没休息一会儿就被妹妹给吵醒了,刚想起身便听到了婶子的声音。
“阿乐来婶子这边,别吵哥哥休息。”
“好。”
他又重新躺回了床上继续休息。
刚才嫂嫂来了那么一出,给本就燥热的他火上浇了好几遍油,人差点给他干废了。
呼出一口浊气,他也没了再睡的念头,只是不知道从今以后要如何面对婶子了。
婶子是把他当成亲儿子来疼的,他不能辜负她老人家的一片好心。
都怪程初宁举止轻浮,说话做事太过大胆,竟闯入房门勾引于他,才犯下这不可饶恕之事。
...也罢,他的这条烂命是婶子救的,如果婶子想取什么时候都可以。
唯独对不起的就只有阿乐了。
等到饭香飘满院落,宗聿再不能当缩头乌龟躲在屋里,这才整理好自己出门准备洗把脸。
“哥哥睡醒了。”
宗乐听到动静和张翠兰说了一声从厨房内跑了出来。
“哥哥,洗手吃饭,我去叫嫂嫂。”
宗聿弯下腰身打水,眼神却跟着妹妹飘向了堂屋西室。
堂屋西室是程初宁睡的屋子,堂屋东室是婶子和妹妹睡的屋子,堂屋中室是接客待客的地方,而自己睡得这间屋子紧挨着药室和浴房,是他初来石头村时才起的一间小石屋。
宗乐看嫂嫂睡得恬静,小脸都有了两坨红晕,一时看痴了去,嫂嫂可真好看,她都有些舍不得将她唤醒了。
只好拉来一个小板凳,乖乖的守在床边。
锅里的饭还要一会儿才好,她就再等一会儿叫醒婶子吧。
张翠兰将饭菜盛出来端好,看了看怎不见宁丫头出来,这才擦了擦手去看看。
难不成这丫头觉着自己做了坏事儿是愧对了自己?!
莫不是个傻的??
“初宁,该吃饭了,起来洗把脸吃过饭再睡。”
床上的人只一味地酣睡,半点没有动静。
张翠兰这才回过味儿觉着有些不对。
看了她的面色,再抚上她的额头试温,又切了脉象,这才知道她这是发了热。
“阿乐,咱们先去吃饭,让你嫂嫂再睡一会儿。”
“可是今天做了肉肉哎~”宗乐很想让嫂嫂起来吃两口,肉可是很好吃的,而且嫂嫂很喜欢吃肉肉。
“咱们给她留着,等她睡醒了再吃。”
“好~”俩人说着话退出了程初宁的屋子。
宗聿看着回来的二人有些不明白什么情况,但他有些不敢首视婶子的眼睛,总感觉她老人家仿佛能看透一切。
“阿聿,你先带着阿乐吃晚饭,我去给你们嫂嫂配副药先熬上。”
张翠兰起身没有停留去了药房,留下兄妹二人大眼瞪小眼。
“阿乐,她怎么了?”
“哥哥,嫂嫂好像不太舒服,脸看着红红的,摸着还有些烫肘~”宗乐大口嚼着嘴中的红烧肉,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宗聿坐在一边抿了抿嘴,盯着脚尖,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张翠兰动作很是麻利,很快便抓好了药,倒进药炉中就开始煎煮。
这两副药下去病差不多就能好了,但来病一场总归是伤身。
刚才她摸了脉象,药力明明己泄,不知道这孩子怎么还是发起了高烧?
思来想去她想到了答案,恐怕是还没有泄到位!
难道是阿聿那孩子不行?
白折腾一场,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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