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大专巅峰,路过的道友能否留个段评再走,别逼我跪下求你们!!
“”此书无需带脑观看,请妥善放置此处!
遗失不补哈……“”猛男点赞处!
“……“嗯……”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吟,带着几分压抑的痛楚。
在略显陈旧的李氏医馆悄然响起。
李青玄站在病床边。
手上动作未停,神情一贯的淡定从容。
眼前的景象,于他而言,好似只是寻常诊病的一幕罢了。
此刻,他指间拈着根细长的银针。
灯油跳跃的光晕,在银亮的针尖上滑过一道冷锐的光痕。
病床上,俯卧着一道纤细玲珑的倩影。
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枕上。
露出了大片光洁细腻的背部肌肤。
那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却泛起一层不太寻常的嫣红。
如同上好的胭脂,晕染开来。
“李……李大夫……”楚柔的声音发颤,细微难察。
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
“这扎针……当真要……褪去这么多衣物?”
李青玄慢条斯理地用烈酒擦拭着银针。
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是自然。”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语气平稳。
“夫人不懂,人体经络遍布全身,气血运行自有章法。”
“穿着衣服,就像隔着靴子挠痒,不顶用,气机感应不灵,针力也透不进去。”
他手上没停,指尖似乎不经意地拂过那片泛红的肌肤。
“特别是夫人你这体内的湿热邪气,必须得刺中要穴,才能把病邪赶出去。”
“这后背,是督脉和膀胱经走的地方,穴位密得很,哪能让东西挡着?”
“要是不脱,我怎么找得准穴位?
怎么保证针到病除?”
他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全是医理。
“还是说,夫人想让这疗效打个折扣?”
楚柔微微侧过脸。
长长的睫毛轻颤。
脸颊烫得厉害。
她听不太懂那些高深的词。
只觉得这位李大夫说话让人信服。
“不……不敢,全凭李大夫做主。”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带着一丝认命。
李青玄的嘴角动了一下。
很快又恢复原状。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按在楚柔后背一处凹陷。
“这里是肺俞穴,管着气机宣发肃降,必须扎准了才有效果。”
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
让楚柔身子瞬间绷紧。
她没敢再多问。
这位年轻大夫的医术。
当真是深不可测。
单是这份面对女子裸背也面不改色的从容镇定。
就远非寻常郎中可比。
李青玄拈起最后一根寸许长的银针。
针身在灯火下映出一道流转的寒芒。
“夫人,接下来这针,针感可能会窜得猛一些。”
他眼神淡定无比。
“你且忍着点,莫要乱动,气散了就不好了。”
楚柔闻言,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
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嗯”。
李青玄手腕微微下沉。
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她腰骶处那点凹陷。
针尖没入。
“呃啊……!”
一声完全压抑不住的惊呼。
带着奇异的颤音。
从楚柔喉间猛地泄出!
她身子猛地弓起,又软软地塌回枕上。
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
背上那片嫣红迅速蔓延开来。
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就在此时!
“砰!”
震耳的巨响!
后堂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一股蛮力从外面生生踹开!
门板猛地向内倒飞。
木屑西溅。
一个穿着锦缎,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满面怒容地冲了进来。
脸上的横肉都在哆嗦。
他一眼就看见了床上衣裳褪到腰际。
满脸潮红,浑身颤抖的楚柔。
男子双目瞬间赤红。
额上青筋暴起。
“好你个李青玄!”
他指着依旧保持着施针姿势的李青玄。
声音如同炸雷。
“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
你竟敢对我娘子做这种龌龊事!”
楚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吼声吓得魂飞魄散。
偏偏那奇异的针感还让她浑身发软。
一时间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却只发出一丝丝带着哭腔的嘤咛。
那满脸的红晕,急促的呼吸。
落在闯入者眼里,简首就是铁证如山。
李青玄对身后的惊天动地恍若未闻。
他手指稳定,缓缓捻动。
将最后一根刺入腰骶的银针轻轻拔出。
针尖离开皮肉。
带出一点几乎看不见的血珠。
楚柔又是一阵细密的轻颤。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破门而入的楚员外。
看到李青玄不紧不慢的样子。
气得更是浑身肥肉乱颤。
“狗男女!
伤风败俗!”
楚员外唾沫横飞,指着李青玄鼻子骂道。
“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狗腿!
拆了你这淫窝!”
李青玄这才抬起头,看向暴跳如雷的楚员外。
脸上带着一丝悲悯的神情。
“楚员外,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你夫人体内湿热太重,郁结难散,我给她扎针疏通,是正经治病。”
楚员外哪里肯信,指着床上衣裳不整、面色潮红的楚柔。
声音尖利地反驳:“治病?!”
“治病需要脱光了衣裳趴在这里?!”
“治病需要叫得这般……这般浪荡?!”
“当我楚某人是眼瞎耳聋的傻子不成!”
“你分明就是趁人之危,干那不要脸的勾当!”
“败坏医德!
人面兽心!”
李青玄闻言,非但不恼,反而轻笑一声。
“呵呵。”
他上下打量着楚员外,那劲头像在掂量着什么东西。
“员外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吧。”
楚员外一愣:“你什么意思?”
李青玄慢条斯理的踱了两步。
“你脚步虚浮,落地无声,下盘明显不稳。”
“说话嗓门虽大,却底气不足,中气匮乏,实乃硬撑门面。”
“再看您这眼圈发黑,面色晦暗无光泽。”
“依我看,员外这肾水亏空,怕是时日不短了吧?”
楚员外被他说得一愣,随即脖子一梗。
一张大胖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血口喷人!
胡说八道些什么!”
“老子身子骨硬朗得很!”
“少他娘的在这里妖言惑众,想要转移视线,蒙混过关?”
他像是被踩了痛脚,声音陡然拔高。
“今天这事儿没完!
我非让你这破医馆关门大吉!”
楚员外说着,便作势要上前掀翻旁边的药柜。
“哦?”
李青玄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看来员外是不信我的诊断了?”
“也行,这肾虚嘛,刚开始也就是腰酸腿软,没精神。”
“再拖下去,就该中看不中用了。”
“至于最后嘛……”李青玄故意拉长了声音。
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楚员外的下三路。
“此症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我倒是恰好能治,保证针到病除。”
“不过,既然员外急着拆我的医馆,那就算了。”
“你最好想清楚点,这病拖久了,神仙也难让你再起来。”
楚员外前冲的动作,像是被人点了穴道,猛地定在原地。
脸上的怒气肉眼可见地消退,那横肉不再是愤怒地抖。
而是开始细微地抽搐。
李青玄的话,句句戳中了他难以启齿的隐痛。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
他这肾虚的毛病,确实是有些时日了。
起初只是觉得力不从心。
找了几个郎中开了些虎狼猛药。
倒也能勉强应付。
可日子久了,药效越来越差,身子骨也越来越虚。
到如今,己经足足三个月,没见过那话儿抬头了。
也正是因为这事儿,他心里头疑神疑鬼。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才鬼鬼祟祟跟上了出门求医的楚柔。
李青玄能一眼看出他的病根。
想必自有他的独到之处。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
他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方才的蛮横,此刻都化作了心虚和绝望。
噗通!
楚员外双膝一软。
竟首挺挺地跪在了李青玄面前。
抱住了李青玄的大腿,涕泪横流。
“李神医!
李大夫!
救命!
救我老楚一命!”
……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