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凛冬。
今年的雪下得格外热烈,像是一场盛大戏剧的开幕。
迎着这样的大雪。
一个女孩穿着单薄的衣服一步一步走上回家的路。
*她是贺家被拐走十西年的女儿,贺家找过她却没找到。
没关系第十西年她自己找上了门。
踏碎一地雪花,女孩来到了约定的地点,黑色的鸭舌帽遮挡着她的容颜。
那里己经站了几个人,女孩对了下手中的资料。
并不匹配。
还未开口,一个珠光宝气的妇人捏着鼻子走近。
“哟,你就是贺家二女儿?
怎么戴着个那么大帽子?”
她犀利的目光从头到尾把女孩打量个遍,眼里透着不屑,最后停在她仅露出的双手上。
“这么多疤?
不会是被拐去什么偏远山区给人当童养媳受虐待了吧?”
说这话时妇人表情很兴奋,以为戳破了什么很了不得的事。
雪下得很大,她嘴巴一开一合,鲜红的大嘴里不时有雪飘进,大概连老天爷都觉得她嘴巴该洗洗。
见女孩没反应,她又接着说:“呀!
那这样你不就不能和陈家联姻了?
毕竟陈家家大业大,可接受不了你这样的儿媳。”
这几个人......是谁?
女孩终于有了反应,歪了歪头,似疑惑。
她来到这片土地并不久,身上还有一堆伤未愈,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匆忙赴约。
父母的资料都是医院现给的,旁人,并不了解。
一个男人伸手在她面前摇了摇:“怎么不说话?
不会是哑巴吧?”
很快的又有人接话,七嘴八舌。
“哎呀看她那口罩,遮得那么严实,指不定早被毁了容。”
“你们说贺家这么费心思找她干嘛?
不会真的是想念这个女儿吧?”
“商人重利轻别离,听说她八字挺好的,陈家就是跟她订了婚那陈少爷才醒,贺家这么找她不会是又要......”“不会的,我听家中老人言,换命这种这种禁术只能使用一次。”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根本没把这个才十五岁的女孩放在眼里,说话非常不客气。
吵。
太吵了。
女孩重伤未愈,此刻头被吵得发疼,机械的扭了扭手腕,说了到这的第一句话。
“闭嘴。”
正在自说自话的几人一愣,一个男人当即就火冒三丈,他上前一步就要摘掉女孩的帽子,叫嚣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叫我......啊痛!”然而手还未碰到帽檐,便被女孩折断,肚子也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看到这一幕第一个出言发了嘲讽她的女人惊恐的捂住嘴巴,眼睛中透出恐惧。
“你你你......怪、怪物。”
呵。
怪物。
通常对她说这句话的人都死的很惨。
果然下一秒这个微胖的身影便飞了出去,重重落在断手的男人身旁作伴。
剩下的几人连连后退。
这武力值太可怕了。
他们连忙求饶:“贺二小姐,我们可没说你坏话。”
女孩扭了扭脖子,瘦得过分的人关节掰的咔咔作响,一步步逼近:“贺家派你们来的?”
“不、不是,我们听说你回来了,想看热闹,就先一步来了。”
“哦。”
女孩点头,还好不是贺家派来的,不然才刚回来游戏就要结束了。
她无声笑了笑,无差别将几人全部揍翻,几人在雪地疼的满地滚,就这样,还是有几个人的嘴巴很贱。
“你敢打我们?
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就是,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老子来都要给我们三分脸。”
“基因变异吧?
这么小,这么瘦,打人这么狠?”
“呸!
贺家能有什么好基因?
他老子为了钱名能把一岁的她卖了,她又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谩骂声不绝于耳。
头脑开始昏沉,衣服上己凝固的黑色血迹因为长时间被大雪浸润,雪地竟然隐隐出现红色。
不能再受刺激了。
女孩抽出匕首,强迫叫的最厉害的那个人张开嘴巴,朝他舌头慢慢比划。
那人被吓的在雪白上留下一片黄渍。
他应该庆幸,女孩来的不多日子中打探了这里的规则,否则,他的咽喉己经碎了。
“可以闭嘴了吗?”
“可、可以,我、我不说话了,不说话了。”
不怪他怂啊!这女的帽子下还戴了个口罩,刚才强迫他张口嘴时,他看到了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睛,看着他,就像、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毫不怀疑,如果他不服软,那把匕首真的会割了他舌头。
一感受到下巴上松开的力度,男人连忙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这危险的地方。
女孩站起来,扫了眼被吓得当鹌鹑的众人,扯了扯嘴角。
真不听话,非得我使用这种招数。
突然,身后传来车子的急刹声,凌乱的脚步瞬间在身后响起。
女孩警惕的一回身,大片风雪入怀,飘飘扬扬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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