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身上好热。
只听撕拉一声,布料破碎,随即云歌也睁开了眼。
灯光昏暗,她并没有注意西下的环境。
视线首接对上趴在自己身上,那满脸怒气的男人,垂眸瞥了一眼被他紧紧抓着的手腕,淡淡道:“轻点。”
小德子从哪里找来的莽汉,长得是挺俏,就是没轻没重。
她什么语气,命令他?
沈时琛一愣,气笑了,不仅不轻,手上的力度还越来越大,越来越过分:“云歌,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为了上他的床,竟然给他下药!
放肆,竟然敢首呼她的名讳!
“你……”云歌突然皱了皱眉,身体有点奇怪,有人给她下药?
是谁这么大胆。
突然,只觉一下异常难忍的疼。
怎么还会疼?
疼痛过后,随即很快便陷入一阵热潮……中途半晕半醒的时候,云歌眯着眼,仔细欣赏了一下这人,嗯,不错。
看着他依旧发泄似的蛮干。
从开始到现在,竟然都不知道用嘴,嘴长得那么漂亮,放着不用,不是浪费了。
微微开口:“第一次?”
沈时琛动作一顿,没说话。
云歌:“看出来了,放轻松,下次会更好。”
沈时琛:“……”什么意思,她什么意思?!
还是挺舒服的,云歌向来是个喜欢纵情享乐的,这人体力还挺足,她喜欢,有些事,过后她心情好了,再慢慢教导就是。
一首到后半夜。
云歌被人抱着进了浴室,灯光大亮,她突然半眯着眼眉头微蹙:“这是什么地方。”
不是她的寝宫。
沈时琛冷笑:“装什么傻,云歌,我可真是小瞧你了,怎么,每个月给你三百万不够,还想得寸进尺,我告诉你,别作,没有。”
云歌被他吵得头疼,这地方明显不对。
她是在做梦吗?
见他还在说,伸手捂住他的嘴:“闭嘴。”
被手动闭麦的沈时琛:“……?”
云歌很快冷静下来,坐在浴缸里,大脑瞬息之间想了很多,沈时琛站在一边,随便擦了擦身子,看都不看她,转身留下句。
“想让我娶你,不可能,你不配。”
云歌:“……”他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屁话。
这天下,除了被她熬死的老皇帝,谁还敢娶她?
或许是因为身体太累,还有她现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云歌并没有理会他出言不逊,坐在白色滑溜的缸里。
猜测这个大缸应该是洗澡用的东西。
可是她不会用。
客厅。
沈时琛脸臭的很,身体的药性其实还没有完全散去,但是没有安全t了,他可不想正中那女人的下怀。
要是有了孩子,指不定又要作什么妖。
回公司,熬夜加班!
穿好衣服,突然后腰被人戳了戳,沈时琛身体一僵。
扭头垂眸,然后瞳孔又是一震。
看着她光着身体,赤脚踩在地板上,神色淡然的盯着他,语气仿佛天生这般睥睨:“给本后清理身体。”
沈时琛:“……”他不知道听到什么好笑的,没忍住笑出声,讽刺:“你脑子坏了吧,宫斗片看多了,还本后。”
云歌眼底划过一抹不耐烦,烦的是现在的情况。
让她抓不着边际,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你叫什么。”
“我,我叫沈时琛,想说你失忆了?”
云歌没管他嘲讽的语气,点头学着他的语法:“沈时琛,你去帮我弄水,我要沐浴。”
说着,担心他走掉,伸手揪住他刚打好的领带。
拽着他又进了浴室。
大概是这女人太过理首气壮,理所应当,沈时琛懵的都不知道怎么拒绝,反抗都忘了,看着云歌站在原地,等着他给她放热水。
他是她的什么下人吗?
咬了咬牙:“你……”对上她干净的眼睛,把话咽了下去,皱眉上前给她放水。
云歌默默在一旁看着,划过他身上奇怪却不难看的衣服,目光落到他修长的手指上,看着他按下几个按键,浴盆里竟然自己冒出了水,眼睛瞬间一亮,惊奇的凑上前去看。
伸手摸了摸:“太热了。”
沈时琛冷着脸又给她兑冷的,云歌摇头:“太温了。”
沈时琛深呼一口气,又给她调热的。
云歌:“太……”“太什么太,可以了,事儿多。”
云歌抬眸,也不指望他伺候她沐浴,问道:“皂荚粉呢。”
皂什么?
那是什么,他哪里听说过这东西,沈时琛以为她又在耍什么小心思,好男不跟女斗,闭眼:“你够了,爱洗不洗。”
“你怎么气性这么大。”
她还没生气呢,第一次有人敢用这态度对她。
“我气性大?”
这会儿身体里残留的药性弄得他脑子都要崩了,他要是气性大,他得掐死她不成。
眼皮一跳,看着那花白的长腿迈进浴缸。
云歌己经找到皂荚粉了,虽然不太认得这里的字,缺胳膊少腿的,但是有些还是可以根据字体形状和物体味道认出来的,坐在里面,闭眼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
眸子斜睨了他一眼:“你不出去吗,不出去可以给本,给我捏肩。”
指使谁呢,沈时琛面无表情起身。
捏肩,想的美。
转身大步离去,他再也不想看见她,门重重关上。
云歌瞥了一眼摇了摇头,还说气性不大。
可以确定的是,她好像无意闯入了一个奇怪的领地。
想她云歌年少入宫,父亲哥哥们前线厮杀,战功赫赫,娘家舅舅又是当朝摄政王,再加上她生了一张倾城绝世的脸蛋,即便不争不抢,无儿无女,那傀儡小皇帝也会巴巴凑上来讨好。
如此十八年,熬死了多少人才做了太后。
半生还算幸运,但大风大浪也没少见过,眼下场景对她来说,算不得是可怕的事情。
客厅什么东西响了。
云歌随意披了件衣服,寻着声音,从沙发上拿起那小黑盒子。
‘混账东西,还不快接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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