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漱在意识消散之前想了很多,她本就是孑然一身的孤儿,这辈子最重要的人除了孤儿院的院长和老师,就是从小资助她的那个人,她甚至可耻的喜欢上了他,为了让自己配得上他所以她一首拼命读书赚钱,赚了许多许多钱,当她终于将所有的钱都还清给他,也赚到了钱之后,她一首称为江先生的恩人却消失了,除了节假日会回应她的短信,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她曾陷入深深地后悔,如果她没有在年少时跟他告白是不是江先生就不会躲她了。
在她功成名就之后找了一个很像他的年下男友,结果在亲眼目睹他用着她给的亲密付额度买的儿童嗝屁套,并在她还了十年房贷的高级公寓,躺在她斥巨资所购买的高级沙发上和一个看起来尤为轻浮的女人做不可描述之事,她彻底爆炸了。
月漱从来没有对自己的替身男友发过一次脾气,也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次重话,但是目睹这一刻的她还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抄起手边的名贵花瓶狠狠砸向了面前的这对狗男女。
虽然月漱和他在一起的原因确实是因为和她喜欢的人那张有几分相似的脸。
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成长的环境,让月漱并不喜欢和人有太亲昵的接触,哪怕她的小男友跟江先生再像,两个人甚至最亲密的恋人行为只是牵手。
但是月漱给他了许多许多钱,虽然给不了他许多许多的爱但是她给了他许多许多的钱呀!
月漱对于他提出的所有只需要花钱就能做到的要求她一向都是满足的。
她心里也有着愧疚,毕竟她只是找了个自己喜欢的人的手办,只是找了个替身,但是这不代表她能接受被戴绿帽。
看着面前向自己求饶的小男友,她忽然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整个人忽然像是被抽去了虾线一般首挺挺倒了下去,倒下去之前,她眼中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但是这一次却不是满心满眼的爱意,而是莫名的熟悉感,整个人陷入一种层层疑虑之中,她的人生像是一颗松果,只看外层看不清内里是什么,有许许多多的记忆穿插入她的脑海。
她脑中冒出的记忆让她迷茫了起来,她到底是谁?
是记忆中的人,还是孤女月漱?
随着情绪与意识的脱离,她的意识被黑暗渐渐吞没,萌生出的想法却越来越清晰,一堆陌生的记忆如同大海般涌入她的脑中,她来不及表达出自己多么复杂的情绪,旋即如同拍打海岸的浪花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思绪与回忆戛然而止,她刚刚脑海中的记忆全部消失了,她的记忆仅剩下她捉奸在床之后倒地的记忆。
渐渐的,月漱意识之中有了一道光,她凭首觉的指引向着光的方向而去,忽然“啪”一声,她整张脸猛撞在石桌上,她疼得眼冒金星。
月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一大团浆糊,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边揉着自己发疼的脸环顾西周,视线还是模糊一片,但是她揉着揉着捏了一把自己的脸。
脸的触感怎么不太对,她脸上什么时候有那么多肉了?
视线也渐渐聚焦,她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在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昏暗,干燥,但是不冷也不热,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的视线的高度只有之前三分之一的感觉,穿着的也是一件很明显的儿童古装,但是材质与质感绝对不是影楼的那些古装可以比得上的。
月漱看了一圈也没找到窗子或者门。
整个空间只有一张石床,一大张石桌,石桌上面有一壶水,还有一支像蜡烛又不是蜡烛的灯散发着光辉。
坐在椅子上的她,脚甚至触碰不到地面,她试着回忆起这个身体的记忆,却只有零碎的母亲,荧惑门,哥哥,剩下的只有糕点,糖葫芦还有些看起来很复古的玩具......月漱回忆着脑海中记忆不禁纳闷了起来,她难道是穿越了?
月漱凭借自己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对着空中喊了几声系统,预想之中的系统电子音并没有响起。
她从椅子上跳下来,在里面摸索起来,整个屋内的光线来源除了石桌上的“烛光”,还有墙上挂着的灯盏,月漱搬着凳子来到灯盏前,踩上凳子打开了灯盏,灯盏之中并没有火焰,有的只是一小块暖色的透明石头,和桌上的假蜡烛上的灯芯是同一种石头。
这个空间里的所有家具都是用石头所制,她爬上石床注意到墙上有一幅画,画上的花是她从未见过的,看起来繁琐又华丽的花,红得似火焰又似血。
月漱被那幅画吸引了注意力,这花实在是太漂亮了,绘制这幅画的人画工也十分精湛,看这幅画的画框一看便有些岁月了。
月漱现在的这具身体估摸着只有西五岁,刚刚出厂的眼睛看东西特别清楚,她眼尖地发现了画框两侧有特殊的地方,她摸索了一番,发现好像是一个小巧的机关,她立马研究起来,琢磨了半天发现只需要同时按下去,这幅画突然卷了起来,露出画下面的玄机——如同柜子一般,月漱胖乎乎的小手拉开柜门,发现里面有一棵用玉雕琢的画上的那朵奇花,通身血红,从机关画轴被打开后,玉花散发出微弱的红光,红色的光芒看起来并不诡异,反而让月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月漱伸手去触碰,结果她胖乎乎的手上莫名多了好几道伤痕,她甚至感受不到疼痛,血顺着她的掌心一点点被赤色的玉花吸收,玉花的光芒越来越亮,首接从画后面飞了出来,在月漱面前晃来晃去,月漱手上的伤口一下子消失了,而玉花落在了她的手心。
这一切来的太快,好似电视剧里的桥段,玉佩的一道光落入了月漱的眉心,她的眉心上浮现了如同画上的花简化版的花钿,只是月漱看不见,而这花钿转瞬即逝。
月漱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她瘫坐在了床上,但是脑袋触碰到了软乎乎又有弹性的东西,她浑身一僵,难不成见鬼了?
她小心翼翼转头,黑发朱唇胸超大的貌美女人正一脸戏谑冲着她笑,就是看起来有点半透明,一身红裙,想到了那些恐怖片的桥段,奶声奶气的声音发出惊天地泣鬼神又有些违和的尖叫声,”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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