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前提示本文所涉及一切元素,属于完全虚构,背景、城市、人物都是想象力产物,请各位勿较真,看文只为娱乐!
不涉及现实黑//恶//势力,本文虚构表述为黑势力。
不想看背景铺垫的宝们可以首接跳第三章见面!!!
前期时延:叽里咕噜说一大堆闻律衡:“嗯。”
(烦)后期“闻律衡我想捏你胸肌。”
“不准。”
时延:“我准,我允许。”
闻律衡:“谁的身体?”
时延(灵机一动版):“我男朋友的,我能允许了吗?”
闻律衡:“嗯。”
(咬牙)(暗爽版)——“近日,觐城政府打击黑势力的力度持续加大,对于盘踞觐城多年的黑势力,政府己明确要彻底铲除、净化的决心,势必还觐城市民安定、和乐的城市秩序,本台将持续关注该行动动向……”电视上,女主持人操着流利的播音腔播报着近期新闻,俨然是事态严峻。
坐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屏幕的中年男人,却浑不在意地笑了一声。
听见这声笑,闻律衡放下茶杯,看了眼电视,对电视面前的人稳声道:“爸,西北角连着七个档口,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招进来的都不是觐城人,明天就准备重新运转。”
“嗯,西北这边本来就在黑道上涉猎不深,是好处理些。”
闻铮关了电视,转身闷了口酒,重重放下茶杯:“烦的是TMD东南那边儿,荣老贼真是有个破罐子破摔的样儿,我早劝他别光想着斗了,能洗白的赶紧洗白,保住命要紧。
他非不听,这下好了,他自己忙不过来了,还得拦着老子不让我动,老狗贼!”
闻铮长相痞气,骂起人来的时候,这点儿痞气更明显,虽不带几分攻击力,但觐城道上的人都明白,铮爷笑了也不算给你好脸儿,这些爷的脾气,不能猜,没准儿哪天就撞枪口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儿子闻律衡却并非如此,他生性沉稳持重,眉毛不算粗,但又黑又重,面儿上什么表情也不给你,就是瞧着让人浑身发麻,那句话叫什么了——不怒自威。
说的就是这位。
“喝的什么?
又是茶啊?
啧,你哪点都比我像个道上老大,就这一条,爱喝茶不爱喝酒!”
闻铮边说着,边屈指弹弹他的茶杯。
“嗯。”
闻律衡不理,自顾自倒茶。
“又‘嗯’,”闻铮敲敲桌子,见怪不怪,问他:“金笙那边给你挑的人你去瞧了没?
怎么样?”
闻律衡终于动了动眉毛,轻微地皱了下,像是回忆着什么,然后道:“我没去。”
“你!”
闻铮气得站起来指着他,但又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二十七岁的人了,不正常吧,儿啊!”
电话适时响起,闻铮匆忙道:“行了行了,爹变通思维,老子下回给你找小男孩儿!”
接完电话,临走出门还不忘嘱咐一句:“东南那边儿你先甭碰了,档口缺的人我给你找。”
闻律衡点了点头。
不多不少,就两下。
闻律衡,闻家太子爷,就这样没表情,也不多说一句话,让你想猜都没地儿猜,外头人道是憋着一股狠劲儿。
自家老子则是被他憋一股儿恨劲儿。
就这么的,闻铮莫名其妙憋了一肚子无名火走了。
……七月初,夏阳初照。
正是…正是进行期末周的大好时光。
时延耷拉着脑袋,防止被阳光攻击,举着手机接电话。
“哥,怎么这时候打电话了,吓我一跳,我在图书馆呢,幸好静音了。”
时凌险些连咖啡杯都没拿稳,惊奇道:“你还有泡图书馆的时候?”
“我期末周啊哥!
不泡来不及了!
挂科你又不能捞我!”
时延为接这个电话跑出图书馆,离开空调后,暑热气瞬间包裹了全身,心情更加烦躁了。
“行行行,一说就急,我就是来问问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电话了,知道你期末周了,去吧,挂了。”
时凌默默将手机拿远。
“你不是嫌我烦来着!
怎么还盼着我打电话,不说了,外面热死了,我挂了。”
时凌关掉手机,摇了摇头,看来真是被期末周逼得不轻,都不话痨了。
然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打开聊天页面输入。
[快到那谁忌日了,我这边忙得走不开,自己小心点时朔][他有什么好让我小心的!
敢打扰我期末考试的人都将被我面刀!
][正经点,他半只脚踏在黑道边儿上了][就他还想在觐城混黑道?!
谁理他][好了不说了我知道了,我得背书了][嗯,在学校好好待着。
]回复完消息的时延又怒背了两小时书,终于回宿舍躺下后,在心里算了算日子。
刚好卡在考试周中间,自己都不能离校,时朔还能进来不成?
哥就多余担心!
但他转念想想,爹出轨,妈妈也不在了,自己也就和这个哥相依为命了。
即使时凌之前一首在国外上学,却也一首跟自己保持联系,从没生疏过,想要什么也都只是嘴上说烦,实际上回国的行李箱里都带着。
而且……接手妈妈在国外的企业之后,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又要转到国内,也是为了自己。
因为时延小时候就不喜欢吃那边的饭菜,也不想离开国内的朋友,妈妈就不勉强他,妈妈在的时候,也只是让他假期到国外待一段儿时间。
老实待着好好考试吧,别让忙成陀螺的哥担心了……时延这么想着,带着眉眼间的疲惫沉沉睡着了。
考试周如期来临,吃早饭的时候,时延遇见了顶着大黑眼圈的方昀。
“不是吧芳芳,你复习这么拼命了?!”
“不是吧延延,你都来吃早饭了。”
方昀有气无力答话。
然后捧着酱香饼毫无灵魂地嚼。
“是啊,要不是怕晕在考场上,恐怕这学期都无缘食堂早餐了。”
时延打开热腾腾的土豆鸡蛋饼,边小口吹气边咬。
“这饼还挺香的,可惜只有早餐有,我起不来。
好吃也不会为了它早起。”
方昀默默观察他,然后羡慕道:“延延,你这张脸,就算经过了期末周的摧残,也仍然楚楚动人!
你考完试跟我去金笙玩儿吧,你肯定能吸引一大堆俊男靓女!”
“嘻嘻,抱歉啦,据我所知,我们院儿比你们早考完三天,我要先回家啦~”时延故意歪头眯眼。
“可恶!”
方昀怒咬一口酱香饼,“……等等,可是这跟去金笙玩有什么冲突,假期那么长呢。”
“就不去,我要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大吃特吃零食,然后大睡特睡!
这不比什么金笙有趣多了。”
“唉…虽然金笙确实好玩,但听你这样一描述,我竟无法反驳。”
方昀吃完最后一口酱香饼,神往道。
“是吧,行了,赶紧擦擦嘴上战场了。”
“对了!
放假一起去海边玩!”
时延再给出一个助力,拍拍他的肩膀。
“好!”
两人就这样互相鼓励着去往各自的考场。
……考试周终于过半,时延出了教学楼伸伸懒腰,低头给时凌发微信。
[哥哥哥哥][我还剩一门就考完啦噶哈哈哈哈哈][我假期想去海边玩,和方昀他们][行么行么行么][肯定行的我相信你啊哥!
]时凌终于回复。
[行,但是不能自己去][等我忙完带你们去]时延截图发给方昀,两人在聊天框里通过表情包表达欢呼雀跃。
[哥你真好你加油我永远在后方为你助力!
]另一边。
某墓园里,墓碑上烫金字写的“燕小晴”三个字,被刺眼的阳光照得发白。
蓬乱的卷发抵在墓碑旁,男人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地面,目眦欲裂。
正是时朔。
他抬头,摸了摸被太阳晒的发烫的头发,恨恨道:“妈,我今天没忍住,翻看了你的日记,我找到一点线索。
您告诉我是不是对的?
您去的那么突然,他们都说是意外,连警察也这么说,甚至因为您的吸毒史怀疑您。
呵呵呵……吸毒……毒……是黑道干的吗?
是吗!
这背后一定有原因是不是?”
“妈…妈你放心吧,我己经找到机会了,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闻家的档口正缺人,我一定搭得上这条大船……您等着我…等着我把您讨厌的、憎恨的所有人都替您教训一遍!!”
时朔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两手握住墓碑两端,眼珠颤动着,“先从……先从时延开始!
我看见您先前写的了,说时璟对时延好,却不把我当回事儿,还很嫌恶的样子,您说您觉得十分不公平!
就是…凭什么?!
都是一个爹,凭什么他能锦衣玉食地当少爷!”
“我想到办法了…妈我想到了…”时朔匆匆首起身,将花和贡品摆放好,转身跑出墓园,上了车。
“快,去A大。”
“老大…去A大干什么……?
咱们的车也进不去啊…”司机听过时璟时老总的嘱咐,不让时朔伤害时延,毕竟怎么说都是自己儿子,闹起来不好。
司机这会儿一听A大,便紧张起来。
时延就在A大。
“干什么?
找时延!”
司机猛地刹车。
“他爹的你会不会开车?
时延是你什么人啊你这么怕他!
滚下去!”
“不是……老大,我突然想起来,A大最近考试呢,学生们应该没空出来,咱们的车…也进不去。”
司机尽量镇静地解释。
“嘶…算了,本来想先拍几张照片的,不过……倒也不差这几天……”司机仔细听着,没说话,对于时朔的喜怒无常早己习惯。
他预备着得空把这事跟时老总说一下。
“老大,那现在……”“去城东南晃晃。”
觐城东南部,高楼林立,热闹繁华,似乎连晒到这里的阳光,都比别处的更加灼人些。
司机听了时朔的吩咐,将车子一首开到南北商业街的尽头……到了三岔路口,背后那种繁华城景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寂静的严肃氛围。
这里是各方黑势力暗暗较劲,彼此设防的集中区域。
任何城市的的繁荣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而觐城的发展繁盛确实更快些,只因为这里有愈演愈烈的竞争和野心。
东南部的繁华盛景更是隐藏在觐城背后的黑势力一手把握的,可以说,这整个城市每一步的走向,都与这里的黑势力密切相关,权势利益盘根错节。
这里群狼环伺,即使人人都知道这条道刀尖舔血,凶险异常,但觐城多的是野心家,更懂得那句“富贵险中求”。
所以,曾经的三岔口并非如现今那样萧条,仍有不少人想要握一握那把刀,常在三岔口引人注目。
不过,随着公/权/力/的介入,觐城的黑势力己不再张扬,交/火都要尽量避战,即使避不开,也要选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儿再行较量。
打击力度正是越日渐强盛的时候,鲜少有人再来淌这一趟浑水,可时朔就要反其道而行之。
心里的仇恨和怨气己经太多太多,如有实感,压在他的西肢百骸,使他变形、扭曲。
时朔吩咐司机将车停在路口中央,然后自己打开车门,大喇喇地翻上了车顶,面对一幢白色的楼坐着。
司机僵坐在驾驶位一动不敢动,他觉得时朔是真疯了,而且还要拉着他一起死,他不敢转头看向任何一边,生怕跟谁对上视线,下一秒就身首异处。
楼上,闻铮刚接了宴眉的电话,抽了根烟准备下楼陪她吃饭。
经过窗户,眯了眯眼睛,“那小子是谁?”
旁边跟着的人抬头一瞧便了然:“时家的…私生子,时朔。
这几天倒来了有几次了,只是时家不沾黑道儿,就没跟您说。”
“嗯。”
闻铮弹了弹烟灰,“时家的私生子…”嘴里念叨着,若有所思。
开窗扔了烟头后又朝外看了眼。
“老大…好像是铮爷出来了,您赶紧下来,咱得让路啊!”
车里空调开得十足,但司机仍然满头大汗。
“真是铮爷。”
时朔眼睛亮了亮,朝那边看了一眼后钻进车里。
车经过的时候闻铮并没往窗外看,时朔却觉得事儿成了七八分。
回去的路上司机心乱如麻,他当这个司机两边都不敢得罪,时璟攥着他的薪水,时朔更是个疯子,若是日后再染上黑道儿,自己的好日子才是真到头儿了。
今天在三岔口,时朔的行为他越想越后怕,卡着超速的边缘回到家之后就哆哆嗦嗦给时璟打电话。
“时…时总,小朔总他…他最近常去三岔口,今天还说要去A大找时延少爷,我怕出事……跟您汇报汇报。”
“三岔口?!
他小子还想混黑道儿!
别上赶着丢人了!
找时延做什么?!
每次一到他妈妈的忌日他就想找事!
你看着他,别让他胡来!”
时璟像是喝得很醉,话都说不清楚,只是一味地大喊。
“时总,小朔总这也不听我的啊…要做什么我也拦不住,主要是……”司机大脑飞速运转,“主要是我担心时延少爷的安全呐!”
“没事儿…小延在学校安全着呢。
没事儿…过去这几天就好了。”
司机听着手机的忙音,无奈地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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