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珊珊二十岁,刚从师专毕业,充满工作热忱。
当时的学校是没有加班费的,但她每天晚自习都会为学生们义务解疑答惑。
对于英语科目,我觉得非常简单,但我会故意找一些疑问,请顾老师解答。
她总是有求必应。
每当老师在课桌前俯下身子时,那浑圆的部位就会展露在我的眼前。
非常深,散发出带有体温的香味。
她的衣服上喷了香水,胸罩上也是。
我抬起头来,眼光扫过那一道深沟。
这时不时的惊鸿一瞥,让本就内向的我涨红了脸,热血沸腾,甚至呼吸困难。
这种感觉让我既甜蜜又痛苦,久久不能平静。
为了让内心安定下来,我有时会在心里默念《心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但对于情欲正处于蓬勃发展阶段的我,佛经根本没有作用。
《心经》是祖母让我背诵的。
她是虔诚的净土宗居士,经常与一群大字不识的老太太去附近的寺庙上香。
她在家中供着一尊白瓷观音像,早晚焚香跪拜。
祖母识字不多,没有上过学,是在娘家时外曾祖父教她的。
她想引导自己的孙子信佛,让我背诵《心经》《金刚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阿弥陀经》,说背诵佛经有很大的功德。
我不知道什么是“功德”,但每背下一段经文,祖母就会给我两元钱作为奖励,这些钱是她在县城工作的女儿(我的姑妈)逢年过节时孝敬她的。
食堂只提供蒸饭服务,学生从家中带米到学校,用刻有自己名字的铝饭盒淘米,放入大蒸池,像砖块一样堆放好。
菜是在家里炒好带来的,要吃一个星期,离家远的学生甚至要吃一个月。
因为太穷,父母没有给我任何零花钱,所以祖母奖励的钱就显得非常重要,我可以在校外唯一的代销店购买食品,替换一下吃腻了的瓶装菜。
每个周末我回家带一次米和菜,抽空在祖母面前背诵佛经,赚取零花钱。
不久,我就将两百六十字的《心经》和五千字的《金刚经》背了下来。
但我并不信佛,因为《思想政治》课本上说一切宗教都是对客观世界虚幻的、歪曲的反映。
在我看来,背诵佛经非常大的功德就是获得零花钱。
但经中的一些句子还是对我产生了影响,也增加了内心的矛盾。
我叫苏祐堂,出生在桂东北山区一个偏僻、贫穷、落后的农村,祖上从来没有阔过,祖宗十八代都是农民。
但我的学习成绩很好,特别是英语,经常能得满分。
像所有的老师一样,顾珊珊也喜欢成绩優秀的学生,对我偏爱有加,经常在课堂上与我互动。
顾珊珊早就发现了我们异样的眼神,但她没有说破。
只要我们没有出格的举动,她就不在乎。
对于那些热爱学习的学生,这甚至是一种奖赏,尽管她从不承认这一点。
顾老师有一次在教室外告诉我,如果遇到学习上的困惑,可以去她的宿舍找她。
这种特权只有女生才享有,我成了唯一可以造访顾老师宿舍的男生。
我深受鼓舞,经常去近距离呼吸顾老师身上的香味,听她那略带沙哑的声音。
这让我非常沉醉,会忘了要请教老师的是什么问题。
这时候,我会涨红了脸,而顾老师则带着微笑看着我,让我慢慢回忆究竟是被什么问题难住了。
有时她还教我弹吉它,一个学期下来,我竟然能弹一曲完整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那是台湾歌星邓丽君翻唱的一首歌,当时在整个中国都非常流行。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桂东北山区的冬天非常寒冷,我的脚跟长了凍瘡,顾珊珊很心疼,每天晚上都会烧一壶开水,叫我去她的宿舍暖脚,以緩解凍伤。
由于长期吃辣鱼干拌饭,我上火严重,扁桃腺发炎,本以为扛几天就会好的,以前也出现过几次发炎,都是硬扛过去的。
但这次不一样,来势特别凶猛,喉咙己经流脓,咽口水时痛得要命。
但我仍然坚持去老师宿舍请教学习问题,那是我非常幸福的时光。
她发现我状态不对劲,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非常烫手,建议我去村卫生所看看。
我说没事的,但走出房门时被刺骨的寒风一吹,全身发抖,摔了一跤。
顾老师骑上自行车,让我坐在后座上,将我送往村卫生室。
在去村卫生室的路上,我因为高烧而颤抖,从自行车后座上摔了下来。
顾老师为了让我坐稳,叫我搂住她。
我搂了上去,手伸得高了一点,触到了老师那柔软而有弹性的部位。
老师拉着我的手叫我搂紧她的腰。
这是我第壹次触摸顾老师的身体,感到一阵阵温暖从她身上传送过来。
闻着老师身上的香味,我無比幸福和安宁,迷迷糊糊中几乎睡着了……这一场景恰好被几个同学看到。
我成了一众男生妒忌的对象。
其中非常妒忌我的竟然是和我关系非常好的尹杰明。
我们一起打球,一起聊天,聊我们的顾老师。
他想知道老师偏爱我的真实原因。
种种迹象让尹杰明误认为老师己经爱上了我,这个猜测使他充满了仇恨,恨不得杀了我。
妒忌折磨着他,使他彻夜shi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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