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产队里的牲口郎中,因救下牛棚里的老教授进了城,六年前嫁进大院。
五天后,我就要带着关系证明奔赴海上小岛,而丈夫白承志还全然不知。
只因他的全副心思,都扑到了刚回城不久的初恋苏如梅身上。
怀孕四个月,我倒在回家路上。
白承志听信一面之词,将始作俑者护到身后:“温雨琴,别装模作样了!”
“如梅腿伤发作,如松急着找我请大夫,这个时候你添什么乱?”
他满脸焦躁不耐,全然没有注意到我惊痛的脸色。
医院里,我从麻醉中醒来,看向一身松枝绿的白父。
“爸,我想离开了。”
1.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我被送到医院时已经没有意识。
经过一番抢救,人虽是脱离了危险,肚子却到底没能保住。
“雨琴,我知道你难过,可旁观者清,承志心里是有你的,不如再给他一个机会?”
“这个臭小子,当爹了都还没个责任心,待会儿我一定严厉批评!”
两鬓斑白的白父眼眶通红,全无平日里的威严。
此时,他还不知道我会如此,皆因白承志的弃而不顾。
当初,白父期望我能管住桀骜不驯的白承志,而我在为继父的官司焦头烂额。
两相商议后,我们定下契约。
继父的事被妥善解决,白父全力促成我和白承志的婚事。
一晃,已到了六年时限。
房门在此时被敲响。
“报告!”
白父转头看去,紧蹙起眉头。
“白承志人呢?
没找到他?”
来人放下手,脸上闪过犹豫。
“承志他……正陪着苏如梅同志,他说现在忙着敷药,抽不出空儿过来。”
“他还说,让您别白费工夫,联合温同志一起骗他。
他是不会相信的。”
白父气得拍桌而起。
“胡闹!
“你带人再去一趟,绑也要把他给我绑过来!”
我伸手拉住激动的白父。
“爸,没必要了。”
如果说曾经我对白承志还有一丝留恋,那今天的事,就是被压垮的最后一根稻草。
“离开的事……您就成全了我吧。”
手上的点滴因我的动作快速回血。
医生过来调整输液,同时带来了另一个消息。
“温同志这次身体损伤严重,以后想做母亲有些艰难。”
“实在是已经有月份了,还是两个,要是早一点送来,也不至于……唉。”
医生摇摇头,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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