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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坠落深渊后手撕渣女由网络作家“甜甜圈Dad”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雷坤刀疤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 序章:雨夜绝响疯了一样砸下像是要把整座城市都溺死在这片黏稠、令人窒息的黑暗废弃厂房的钢铁骨架在狂风中呜像一头濒死的巨发出痛苦的呻闪电!惨白的光撕裂天一瞬间照亮锈迹斑斑的墙壁和破碎的窗如同巨兽空洞、无神的眼然是枪断急每一声都像一把无形的重狠狠砸在我的心脏空旷厂房里的回音尖锐刺混着雨点砸在铁皮屋顶上的狂乱鼓敲得人头皮发空气里全...
主角:雷坤,刀疤泰 更新:2025-04-11 03: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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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序章:雨夜绝响雨。疯了一样砸下来。
像是要把整座城市都溺死在这片黏稠、令人窒息的黑暗里。
废弃厂房的钢铁骨架在狂风中呜咽。像一头濒死的巨兽,发出痛苦的呻吟。闪电!
惨白的光撕裂天空,一瞬间照亮锈迹斑斑的墙壁和破碎的窗洞。如同巨兽空洞、无神的眼窝。
然后,是枪声。断续,急促。每一声都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脏上。
空旷厂房里的回音尖锐刺耳。混着雨点砸在铁皮屋顶上的狂乱鼓点,敲得人头皮发麻。
空气里全是硝烟、机油和……血的味道。浓得化不开,直冲鼻腔,让人胃里一阵翻搅,想吐。
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咚咚咚,撞击着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汗水和雨水糊住了眼睛,
眼前一片模糊。视线里只有摇曳的光影和扭曲的轮廓。手里的枪滚烫,几乎要烙进掌心。
手臂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肾上腺素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带来一阵阵眩晕和亢奋。“李明!右翼!火力掩护!”我用尽全力嘶吼,嗓子撕裂般疼痛。
声音却被枪声和雨声瞬间吞没,单薄得可笑。没有回应。
没有李明那带着痞气、总是让人又气又笑的熟悉声音。只有……轰——!!!
橘红色的火球猛然炸开,就在右翼!像地狱里骤然盛开的死亡之花,吞噬一切!
整个右翼瞬间被火海淹没。灼热、狂暴的气浪夹着扭曲的金属碎片和滚烫的砖石,
狠狠把我掀飞出去。身体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破叶子,完全失控。耳鸣尖锐得像要钻进脑髓,
世界瞬间失声。眼前只剩下跳跃的火焰和呛人的浓烟。灼热感扑面而来,皮肤阵阵刺痛。
肺像被塞满了玻璃碴子,每一次呼吸都火辣辣地疼。但我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挣扎着爬起来,骨头像散了架,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朝着那片火海,跌跌撞撞地冲过去。
“李明!!”他躺在那里。在扭曲的钢筋和烧焦的砖石之间。那个总是咧着嘴笑,
说等案子结束要请我喝最好的酒的李明。身体……已经不成样子了。我甚至不敢细看。
警服破破烂烂,被血和灰烬染成了污浊的颜色。那双总是闪着光的眼睛,
此刻空洞地望着被火光映成橘红色的屋顶。像是定格了最后的惊愕,像是在无声地问,
为什么。膝盖一软,我重重跪在冰冷的积水里。水花溅起,带着刺骨的寒意。额头好像破了,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下来。是血。混着冰冷的雨水,糊了我一脸,黏糊糊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什么都思考不了。只剩下李明最后看向我这边时,
那难以置信的惊愕,还有一丝……困惑?爆炸前,好像……好像听到了另一种枪声?更闷,
更……不一样。不是我们,也不是匪徒的。是谁?当时太混乱了,什么都看不清,听不清。
增援终于来了。警灯的红蓝光芒刺破雨幕,晃得人眼晕。梁振邦走过来。时任行动指挥官。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沉痛,眉头紧锁。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稳。“节哀顺变,
陈决。”声音很沉重,带着安抚的意味。“我们会查清楚真相的。
”但他的眼神……我抬头看他,撞进他眼底深处。异常冷静。
冷静得不像刚失去一个得力下属。甚至,我好像捕捉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如释重负?
错觉吗?还是我因为打击太大,看错了?后来,他们在靠近我之前位置的地方,
“找到”了引爆装置的残骸。据说动过手脚,查不到来源。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
陈决。警队新星?明日之主?全是狗屁。现在是害死同袍,勾结匪徒,监守自盗的罪人。
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名字。雨还在下。冲刷着血,冲刷着灰烬。却洗不掉这城市霓虹灯下,
那些更深、更黑的脏东西。2 第一章:九龙街的困兽一年后。龙湾市,九龙街。
这地方就像城市脸上的一道烂疮疤,丑陋,顽固。楼挤着楼,密不透风,
把天空都挤成了一条肮脏的缝。街道永远是湿的,坑坑洼洼。油烟、汗臭、廉价香水、鱼腥,
还有下水道的恶臭混在一起。这股让人作呕的气味钻进鼻腔,吸进肺里都觉得黏腻。晚上,
霓虹灯拼命闪烁,红红绿绿,把这里照得像个光怪陆离的迷宫。
也照亮了阴暗角落里滋生的罪恶。我蜷在顶楼加盖的铁皮屋里。夏天闷热如蒸笼,
冬天寒冷如冰窖。他们管这叫鸽子笼。一张吱呀响的铁床,每次翻身都像要散架。
一张掉漆的破木桌,桌面坑坑洼洼。墙上贴着几张画满红蓝标记的龙湾地图。
密密麻麻的线条和符号,是我唯一还在坚持的东西。镜子里的人,我不认识。胡子拉碴,
头发乱糟糟,眼神疲惫不堪,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犬。洗得发白的T恤,
磨破膝盖的牛仔裤。这是我现在的全部行头。腰间空荡荡的。曾经挂着警枪和手铐的地方,
现在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像身体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剜掉了。革职。打零工。
勉强糊口。忍受着那些同情、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像泡在发臭的死水里,慢慢腐烂。没沉下去,是因为心里还有一团火。微弱,但没有熄灭。
不甘心。还有陈曦。我唯一的妹妹。还在上大学,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需要守护的人。
我必须活着。为了她,也为了……李明。为了那个空洞的眼神,为了那个未解的“为什么”。
靠在生锈的窗框边,冰冷的触感让我清醒了些。看着楼下渐渐热闹起来的夜市。叫卖声,
喧哗声,劣质音响放着吵闹的流行歌。混杂在一起,吵得人心烦意乱。突然!
一阵尖锐的争吵声,还有女孩带着哭腔的惊叫!那声音……是陈曦!心脏猛地一抽,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全身的血都仿佛瞬间凉透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
我撞开摇摇欲坠的房门。冲下又窄又陡,沾满油污的楼梯。脚下差点滑倒。身体的本能还在。
沉寂了一年的力量,像被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苏醒、炸开。像一头被惊扰的豹子,
肌肉瞬间绷紧。楼下街角,昏黄路灯下。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混混围着陈曦。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采访本,上面印着“龙湾都市报实习记者”。小脸通红,眼睛里有倔强,
但更多的是藏不住的恐惧。身体微微发抖。她在查附近那家化工厂排污的事。我警告过她,
不要碰。我知道那家厂子有问题,水很深。背后隐约有“黑莲花”的影子……她惹上麻烦了。
“小妞!说了别多管闲事!他妈的聋了?还敢拍照?”一个黄毛混混一把抢过她的本子,
狠狠推搡着她,嘴里骂骂咧咧。陈曦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胸口积了一年的火,
那股被压抑的、无处发泄的暴戾,瞬间炸了。我像个影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
脚步轻得像猫。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冷了几度。喧闹声似乎都小了一些。“滚开。”声音不高,
因为太久没好好说话,有些沙哑。但带着冰冷的寒意,像冻结的刀锋。
混混们骂骂咧咧地回头,看到我这身落魄的打扮,脸上先是错愕,随即全是轻蔑。“哟,
哪来的穷鬼?想英雄救美?也不撒泡尿照照……”黄毛的话没说完。我动了。快,准,狠。
身体的本能,早已刻入骨髓。侧身滑步,右臂肌肉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
险之又准地躲开他挥来的拳头,拳风擦着我的脸颊过去。手肘!如同攻城锤,
重重撞在第一个混混毫无防备的软肋上!“呃……”他哼都没哼一声,眼睛暴突,
像只被煮熟的虾米一样软倒在地,蜷缩着抽搐。身体下沉,重心压低,欺近第二个。
他刚反应过来,举起拳头。左手!闪电般扣住他的手腕,向下猛地一引、一带!他重心不稳,
门户大开!右手!寸劲!全身的力量瞬间凝聚于一点,狠狠印在他胸口膻中穴!“噗!
”他像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胸口,眼前一黑,喷出一口酸水。连退几步,
撞翻了旁边的糖水摊。瓦罐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黏稠的糖水流了一地。剩下两个吓傻了。
愣在原地,看着地上抽搐的同伴,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敢动弹。
我把微微发抖的陈曦护在身后。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他们,像在看两件垃圾。“滚。”这次,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他们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扶起还在呻吟的同伴,
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人流里。“哥……”陈曦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魂未定的庆幸,
有对我身手的惊讶,但更多的是担忧。“你…你没事吧?”她声音还有些颤抖。“我没事。
”声音缓和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感觉到她身体还在轻颤。看到她手腕上被抓出的红痕,
我眼底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抑制的冷厉。“以后别查那个工厂了,听话,太危险。
”语气不容置疑。“可是那些排污会害死人的!我们是记者,
我们的职责就是……”她还想争辩,小脸上满是倔强。“没有可是。”我打断她,
语气更加坚决。不能再让她有任何危险。绝对不能。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的老头,从旁边的巷口慢悠悠踱了出来。
手里捏着个油光锃亮的黄铜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头发花白稀疏,脸上布满深刻的皱纹,
像干涸的河床。眼神浑浊,似乎看不清东西,却又在眼底深处透着一股洞悉世事的精明。
他嘬了口烟,吐出的烟雾带着一股呛人的、说不清的怪味。“身手不错,够狠,够利落。
”老头眯着眼打量我,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成色。“可惜,
用错了地方。”他慢悠悠地说,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小伙子,想不想换个活法?
”“一个既能让你保护想保护的人,也能让你有机会找到答案的活法?”我猛地转头,
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只被惊扰的野兽,警惕地盯着他。这个人出现的时机太巧了。
“你是谁?想干什么?”声音里充满了戒备。老头嘿嘿一笑,露出满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
“我是谁不重要,道上的人抬举,叫我一声‘老鬼’。”“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陈决。
”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我知道你这头被拔了牙、困在笼子里的老虎,心里憋着多大的火,藏着多深的冤。
”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烟草味更浓了。
“洪胜堂最近在招‘红棍’,雷家那个不成器的二世祖,少主雷坤,
需要你这样的快刀帮他立威,稳固地位。”“进去,接近他们,
也许…能找到当年把你拽进这摊烂泥的那些人的线索。”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
洪胜堂?龙湾最大的黑帮之一。这个老鬼……他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凭什么信你?”声音沙哑,喉咙发干,充满了戒备和怀疑。“你没得选。
”老鬼用烟杆指了指刚才混混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这种麻烦,
以后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你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或者,你可以选另一条路,
一条可能通往真相,也可能让你直通地狱的路。”“怎么选,看你自己了。”他不再多说,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种洞悉一切的力量。我沉默了。冷风吹过,
带来一丝凉意。看着陈曦苍白的小脸,担忧的眼睛。想起李明死不瞑目的样子。
想起梁振邦那张伪善的脸,和他眼中那抹转瞬即逝的冷漠。老鬼说得对。我没得选。
与其在阴沟里慢慢烂掉,被这些小麻烦不断消磨,最终失去一切。不如跳进更深的黑暗,
去搏那一线渺茫的希望。“我需要做什么?”我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冰冷的火焰,
像淬火的钢铁。老鬼满意地笑了,皱纹挤在一起。“简单。先去送上一份‘投名状’。
”几天后。市郊废弃屠宰场。地下拳赛。
空气里混杂着铁锈、血腥、汗臭和劣质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难闻,令人作呕。
摇晃的白炽灯光线昏暗,将下方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病态的黄色。人影攒动,
嘶吼声、叫骂声、狂笑声混杂在一起,像群魔乱舞。
中央是一个用生锈的粗钢管焊成的八角铁笼。
地面上暗红色的污渍不知道是铁锈还是干涸的血迹。周围挤满了眼神狂热的赌徒,
挥舞着钞票,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像一群嗜血的野兽。我赤着上身,
露出精悍结实的肌肉和几道狰狞的旧伤疤。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已经连胜三场。每一次,
都用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结束战斗。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纯粹的效率和破坏力。
二楼包厢里,那个穿着花哨丝绸衬衫,神情倨傲,眼神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年轻人注意到了我。
雷坤。洪胜堂少主。他身边坐着几个同样气息彪悍的手下。最后一场,对手是“疯狗”。
据说是雷坤手下最狠的打手之一。身材像座移动的小山,肌肉虬结,眼神凶残,
嘴角带着嗜血的狞笑。“杀了他!疯狗!撕碎他!”笼外的赌徒们更加疯狂地嘶吼,
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裁判一声令下。疯狗咆哮着冲过来,像一辆失控的重型坦克。
带着沉重的风声。我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波动。脚下步伐灵活变换,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
险之又险地避开他势大力沉的重击。拳头擦着我的肋骨过去,带起的劲风刮得皮肤生疼。
不用硬碰硬。这是找死。咏春,听劲,黐手。警队学到的格斗技巧在脑中飞速闪过,
与身体本能融合。黏住他,感受他力量的流向,化解他的力道。像风浪中屹立不倒的礁石。
寻找破绽。一击必杀的破绽。疯狗的拳头像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带着要把人砸扁的力量。
汗珠从我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呼吸却依旧保持着平稳的节奏。等待机会。必须耐心。
来了!他一记凶狠的上勾拳落空!用力过猛!重心瞬间前倾!中门大开!就是现在!
眼神骤然锐利如刀!身体像一张被压紧到极致的弹簧,瞬间爆发!重心下沉,拧腰,送胯,
合身前倾!右拳!寸劲!凝聚全身的力量,没有丝毫保留,
狠狠击中他胸口暴露出来的膻中穴!“噗!”疯狗的胸口像是被无形的攻城锤狠狠砸中!
我甚至能感觉到拳头下肋骨的轻微碎裂声!内脏仿佛在瞬间被震碎!
一口暗红色的血混合着内脏的碎片,从他口中狂喷而出!溅了我一脸。温热,腥臭。
他高大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眼神中的凶残瞬间被难以置信的痛苦和茫然取代。
像一棵被拦腰砍倒的大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砰!”沉重的落地声,
让整个场地瞬间死寂。针落可闻。随即,爆发出比之前更疯狂十倍的尖叫和嘶吼!
我站在笼子中央,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调整着紊乱的呼吸。
低头看着地上生死不知的疯狗。眼神复杂。最后那一拳,似乎……下意识收了三分力道?
是残存的警察底线在作祟?还是……刻意向二楼包厢里的人,
展现一种可以被掌控的“分寸”?我自己也分不清。二楼包厢。雷坤猛地站起身,
脸上带着极度的兴奋,用力拍打着栏杆。“这个人,够劲!够狠!老子喜欢!妈的,快!
让他洗干净了来见我!”角落的阴影里。一直默默抽着烟的老鬼,
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莫测的笑容。棋子,入局了。
3 第二章:尖刀入鞘“金碧辉煌”KTV门外。刚下过一场雨,街道湿漉漉的,
倒映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招牌,晃得人眼花。空气微凉,
混杂着廉价的脂粉味、酒精味和隐约的血腥气。我穿着一身笔挺但不合身的黑色西装,
领口扣得紧紧的,像一尊沉默的雕塑。面无表情,眼神低垂,
沉默地站在雷坤身后半步的距离。像一把收敛了所有锋芒,藏入刀鞘的利刃。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眼底深处,藏着随时能爆发的、冰冷的杀气。
雷坤正和对面十几个人对峙。看穿着打扮和身上的戾气,是和义堂的人。
龙湾另一个不小的帮派。他嘴里叼着烟,唾沫横飞,态度嚣张跋扈到了极点。“操!
跟老子讲规矩?在这龙湾,我洪胜堂就是规矩!听懂了没?”他的旁边,
站着一个穿着暗红色唐装的中年男人。手里慢悠悠地盘着两个油光锃亮的文玩核桃,
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刀疤泰。洪胜堂的二号人物,雷坤父亲雷啸天的左膀右臂,
也是现在实际上的掌权者之一。他脸上有一道从额头斜劈到嘴角的狰狞刀疤,
在霓虹灯光下微微扭动,像一条潜伏的活蛇。眼神阴鸷,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刀疤泰身后跟着几个气息精悍的手下。
其中一个身材异常壮硕的大汉,脖子上纹着一头凶猛的下山虎。阿虎。
他此刻正用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审视的目光,死死盯着我。像是在评估猎物的威胁程度。
“雷少,雷少,您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讲个规矩嘛!这条街,
一直是我们和义堂看的场子……”和义堂的头目,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脸上堆着笑,
语气却明显底气不足,带着恳求的意味。雷坤嗤笑一声,把烟头狠狠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
火星四溅。“规矩?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什么是规矩!”他猛地提高音量,嚣张地环视对方。
“老子今天就要这条街!谁他妈不服?”他猛地回头看我,下巴轻蔑地一扬。“阿决,
给他们露两手看看!让他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微微颔首,
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一步踏出。身体像一支离弦的黑色箭矢,
瞬间冲入对方略显松散的阵型。没有花哨的动作,只有极致的效率和精准。
利用狭窄的巷口地形,如同猛虎冲入羊群。咏春近身短打!膀手,摊手,日字冲拳!
动作快如闪电,角度刁钻,招招不离对方的中路要害!每一个动作都简洁到了极点,
却带着一种冷酷的暴力美学。每一次出手,
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惨叫和骨头错位或碎裂的闷响。都必定有一人失去战斗力,痛苦倒地。
我刻意避免使用警队惯用的擒拿锁喉技巧。只用最直接的拳脚和精妙的卸力技巧。
既要展现足够的威慑力,震慑住对方,也要尽可能隐藏自己过去的痕迹。混乱中。
那个带头的八字胡头目,试图掏出藏在腰间的匕首。
我捕捉到他眼神的杀意和手部的微小动作。侧身进步,一记凶狠的肘击!如同铁锤,
狠狠打中他的面门!鼻梁骨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温热的鼻血瞬间狂涌而出!
染红了他半张脸!他痛呼一声,踉跄后退,抬头看向我。当他看清我的脸时,
眼中瞬间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如同白日见鬼!“条…条子!是你!是你!
那个SDU的煞星陈……”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充满了恐惧!
像一道惊雷在寂静的巷口炸响!我心中猛地一沉!该死!身份暴露了!
这个混蛋竟然认出我了!眼神瞬间变得冰寒刺骨,杀意顿起!动作更快!更狠!
绝不能让他把话说完!几乎在他喊出我名字的同时,我如同猎豹般再次箭步上前!
右手化掌为刀!带着破风声,精准无比地砍在他脖颈侧面的大动脉和迷走神经丛!“呃!
”他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眼睛瞬间翻白,身体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没了声息。
就在这时!我后背的汗毛猛地炸起!一股阴冷的寒意,如同毒蛇吐信,
从侧后方无声无息地袭向我的后腰肾脏要害!是匕首!战斗直觉!千钧一发之际,
腰腹肌肉猛然发力!身体在瞬间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极限拧转了半寸!嗤啦!
锋利的军用匕首擦着我的腰侧肌肉划过!冰冷的触感和剧烈的刺痛同时传来!
割开了笔挺的西装外套和里面的白衬衫!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温热的鲜血瞬间涌出,
迅速染红了腰侧的白衬衫!我猛然侧头!目光如刀,冰冷刺骨,瞬间锁定偷袭者!阿虎!
他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偷袭失手的错愕和恼怒。随即,
迅速换上了一副假装失手的无辜表情。但嘴角却勾起一抹阴狠的、充满挑衅意味的狞笑。
我死死盯着他那张写满凶残和狡诈的脸。整整一秒。眼神平静无波,如同死寂的深海。
阿虎被我看得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没有立刻发作。将这个人,和这一刀,深深地刻在了心里。这笔账,迟早要算。转回身,
动作更加迅猛狂暴。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剩下几个还在犹豫、惊恐的混混全部放倒在地。
两分钟。也许更短。巷口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满地呻吟的伤者,空气中弥漫的浓郁血腥味,
和我腰侧不断渗出、染红衣衫的鲜血。“哈哈哈哈!漂亮!干得太他妈漂亮了!
”雷坤兴奋得满脸通红,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用力拍着我的肩膀。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他似乎完全没看到我腰间的伤口,或者看到了也毫不在意。
刀疤泰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手里盘核桃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他先是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痛苦呻吟的和义堂的人,
目光扫过那个已经没气的八字胡头目。然后,
眼神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我腰间不断扩大的血迹。脸上挤出一丝虚伪的笑容。“呵呵,
阿决兄弟果然身手不凡,名不虚传。就是下手狠了点,大家都是江湖同道,
抬头不见低头见嘛。”他顿了顿,看向阿虎,语气带着一丝“责备”。“哎呀,阿决兄弟,
你受伤了?不要紧吧?阿虎也是,毛手毛脚的,没个轻重,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阿虎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眼神里的怨毒和不甘几乎要溢出来。“小伤,
不碍事。多谢泰哥关心。”我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抬起头,目光坦然而锐利,迎上刀疤泰那双如同毒蛇般的眼睛。没有丝毫退缩。空气中,
仿佛有无声的硝烟在弥漫、碰撞。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把名为“陈决”的刀,
算是真正插入了洪胜堂这潭浑水。但刀锋所向,既要斩断前方的敌人,
也要时刻防备来自背后的冷箭。那个认出我的家伙,虽然被我灭口了,
但就像一颗埋下的地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谁挖出来,引爆。刀疤泰看着我波澜不惊的脸,
眼底的阴鸷之色更浓了。这个新来的阿决,比他想象中更扎手,更难对付。一场无声的较量,
已然开始。4 第三章:码头惊魂深夜。龙湾港,7号码头,废弃仓库区。
海风带着浓重的咸腥味和工业废气的刺鼻味道,卷着冰冷的雨丝,呼啸着穿过空旷的码头。
敲打着堆积如山的、生锈的集装箱,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啪嗒”声响。
远处港口的灯火明明灭灭,在漆黑的夜色和雨幕中,像一只只窥探的鬼眼。
雷坤站在仓库中央,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不停地搓着手,
时不时整理一下自己名牌衬衫的领口。今晚的交易对象很神秘,据说是来自境外的大客户,
“黑莲花”。带来的“新型药品”利润惊人,能让他迅速在堂口内建立威信。
这是他证明自己的绝佳机会,不容有失。我像一尊沉默的铁塔,纹丝不动地站在他身后。
目光看似随意,实则在不动声色地快速观察四周。仓库的整体结构,所有的出入口位置,
堆放集装箱的布局,可能存在的狙击点…脑中迅速构建起一个三维的战术地图。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警队本能,早已成为下意识的习惯。一辆黑色的防弹轿车,
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入仓库。车灯熄灭,引擎声低沉。车门打开。
两名身材高大、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率先下车。目光锐利如鹰隼,动作干练,
警惕地扫视四周。耳朵里塞着微型的通讯耳机。一看就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士。接着,
一个女人从后座下车。一身剪裁合体的银灰色职业套装,
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面容冷艳,五官精致,但眼神冰冷,气质凌厉,
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审视感。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索菲亚。根据老鬼给的情报,
“黑莲花”组织在龙湾地区的代理人。一个危险而神秘的女人。“货呢?”她的声音清冷,
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直奔主题。雷坤连忙示意身后的几个手下,
抬上几个沉重的银色金属手提箱。索菲亚戴上一双纤尘不染的白色丝质手套,
动作优雅地打开箱子。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蓝色小药丸,在仓库昏暗的灯光下,
泛着一种诡异的光泽。她拿出一个小巧的精密仪器,对着药丸扫描了几下。又取出一粒样品,
用自带的化学试剂进行快速测试。动作娴熟而严谨,显然对这些流程非常熟悉。我的目光,
落在了她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上。造型是一朵盛开的黑色莲花,材质特殊,
在灯光下反射着幽暗的光芒,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异感。交易进行到一半。
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沉稳有力,但明显带着怒气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铁叔。
管理这片码头区域的洪胜堂元老。带着十几个手下,例行巡视过来了。他年近六旬,
但腰杆依旧挺得笔直,眼神锐利如刀,不怒自威。
是跟着老堂主雷啸天一起打下洪胜堂江山的老兄弟,在堂口内威望很高。
一向看不惯雷坤这种嚣张跋扈、不守规矩的二世祖作风。铁叔走进仓库,
一眼就看到了雷坤和索菲亚,还有那几个打开的、装着蓝色药丸的手提箱。
眉头立刻紧紧锁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阿坤!你在这里搞什么鬼?!
老大的规矩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长辈的威严和毫不掩饰的不满。
洪胜堂严禁碰毒品,这是雷啸天当年立下的死规矩。“铁叔!我的事不用你管!
少在这里倚老卖老!”雷坤被当场撞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恼羞成怒,
语气冲撞地顶了回去。铁叔重重地哼了一声,懒得再理会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他走到我身边,
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低声说道:“小子,我看你身手不错,是个练家子。提醒你一句,
这里水深得很,别跟着这个傻小子瞎混,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雷老大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不能毁在这些败家子和不干净的东西手里。
”他的话音刚落!仓库外突然传来几声沉闷而短促的枪响!噗!噗!噗!枪声很闷,
像是装了消音器!紧接着,仓库的几个主要出入口,甚至包括高处的通风管道,
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巨大的力量撞开或直接炸开!
金属扭曲变形的刺耳声响和爆炸的轰鸣混杂在一起!一群穿着黑色特种作战服,
脸上蒙着面罩,只露出冰冷眼睛的蒙面人,如同鬼魅般冲了进来!
他们手持各种带消音器的突击步枪和冲锋枪,动作迅捷如猎豹,彼此间的配合极其默契,
火力凶猛而精准!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直扑索菲亚和那几箱装着蓝色药丸的金属箱!
“保护老板!敌袭!”索菲亚那两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反应极快,
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将她护在身后,拔出腰间的手枪,开始猛烈交火。雷坤吓得魂飞魄散,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发出一声尖叫,连滚带爬地躲到一个巨大的集装箱后面,瑟瑟发抖。
铁叔和他带来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他们大多只带着砍刀和钢管,
面对对方的自动武器,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就有好几个人中弹倒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眼神骤然一凛!
这些袭击者的战术动作、武器装备、精准的枪法…绝对是军警级别的特种部队风格!
甚至更强!来不及多想,我立刻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火力最猛的几个方向进行压制性还击!
同时一把抓住还在发抖的雷坤的衣领,将他拖拽到另一个更安全的掩体后面。
仓库里瞬间枪声大作,火花四溅!子弹像冰雹般在空中横飞,
打在金属集装箱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密集响声!跳弹尖啸着掠过,危险无处不在。
我在集装箱之间快速移动,利用复杂的环境不断变换位置,像一头在丛林中狩猎的猎豹。
冷静地寻找机会,进行短促而精准的射击。枪法依旧精准狠辣,每一枪都瞄准着致命部位。
近身遭遇一个试图绕后的袭击者,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大脑!
下意识用出一个经过改良的警用擒拿变种!错身,缠臂,发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干净利落地扭断了他的手臂!顺势夺下他手中的冲锋枪!索菲亚在两名保镖拼死掩护下,
虽然脸色也有些苍白,但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冷静。
她一边用一个造型奇特的加密通讯设备快速汇报着什么,一边用锐利如刀的目光,
冷静地观察着整个战局。特别是我的表现。我注意到,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惊讶,
然后是审视…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趣?我敏锐地察觉到,
这些袭击者似乎只想抢夺或者销毁那些药品,并不想将我们全部歼灭。
他们的攻击非常有针对性。我一边战斗,一边下意识地留意保护那几个装着药品的金属箱。
这些东西,或许是我查明真相的关键线索。激烈的枪战大约持续了五分钟。也许更久,
也许更短,在肾上腺素飙升的状态下,时间感变得模糊。
袭击者在付出了七八具尸体的代价后,似乎接到了新的命令,开始迅速而有序地撤离。
动作依旧专业,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很快就消失在仓库外的夜色和雨幕中。
仓库里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血腥味,
还有伤者压抑的呻吟声和幸存者急促的喘息声。雷坤惊魂未定,靠在集装箱上,
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索菲亚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套装,走到我面前。
用那双冰冷而锐利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你叫什么名字?”她开口问道,声音依旧清冷。“阿决。”我回答,声音平静,
目光坦然地回视着她,没有丝毫躲闪。索菲亚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受伤的保镖和剩下的几箱货,迅速上车离开。临走前,
她透过缓缓升起的车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意味深长。
我没有理会还在骂骂咧咧、抱怨手下无能的雷坤。走到一具被我近距离击毙的袭击者尸体旁,
蹲下身仔细检查。他脖子上的纹身被刻意用利器划掉了,只留下一片模糊的血肉。
但在他作战服内侧一个隐蔽的口袋里,我发现了一枚小小的纽扣。这枚纽扣看起来很不起眼,
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但入手冰凉,质感非常特殊,带着金属的沉重感。材质和工艺,
绝非市面上常见的军用或警用制式纽扣。更像某些极其隐秘的特种单位,
或者顶级私人武装才会使用的特制标志物。我攥紧了手中冰冷的纽扣,心中寒意更甚。
振邦…黑莲花…警队内部的黑手…还有这群神秘的袭击者…这张笼罩在龙湾上空的黑暗大网,
比我想象的更深,更黑,更可怕。我感觉自己像一只掉进蜘蛛网的飞蛾,越挣扎,缠得越紧。
另一边。铁叔看着一片狼藉的码头,还有地上躺着的几个死伤的手下,脸色铁青,嘴唇紧抿。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为自己死里逃生而庆幸的雷坤,一言不发,带着剩下的人,
阴沉着脸离开了仓库。洪胜堂的天,恐怕真的要变了。山雨欲来风满楼。
5 第四章:信任的裂痕洪胜堂总部。
隐藏在市中心一栋毫不起眼的高级私人茶楼“龙腾阁”的顶层。环境雅致,古色古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但今天,顶层最豪华的包间内,气氛却压抑得如同死寂一般。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刀疤泰坐在象征第二把交椅的太师椅上,
依旧慢悠悠地盘着他那对油亮的核桃。核桃碰撞发出的“咔哒、咔哒”声,
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对面,主位上,雷坤脸色阴晴不定,眼神闪烁,
手指烦躁地敲击着红木桌面。刀疤泰放下核桃,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看似关切,
实则充满煽动性的语气低声说道:“少主啊,不是我这个做叔叔的多嘴。这个阿决,
来路实在太可疑了!”“你看他那身手,好得邪门!绝对是受过特殊训练的!
普通打手哪有这么厉害?”“还有码头那次,我们死了好几个兄弟,就他屁事没有,
还跟那个黑莲花的妖女眉来眼去的…”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雷坤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我严重怀疑,他根本就是警方派来的卧底!或者,早就被黑莲花那个女人给收买了!
”“码头那次袭击,说不定就是他跟外面的人里应外合,演的一出苦肉计!”说着,
他从怀里拿出几张照片,推到雷坤面前。照片拍摄的角度非常刁钻,画面有些模糊,
但能看清是我和索菲亚在码头仓库外交谈的场景,距离很近,显得有些“暧昧”。
他又拿出另一份文件。“还有这份通话记录,少主您看,是我的人费了好大劲才搞到的。
显示这个阿决,最近和好几个境外的未知加密号码联系频繁,时间点都非常可疑!
”这份所谓的“通话记录”,自然是精心伪造的。雷坤拿起照片和那份“记录”,
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中的怀疑和猜忌,像毒蛇一样迅速蔓延开来。他本来就生性多疑,
极度缺乏安全感。我之前在地下拳场和巷战中的表现确实太过抢眼,
冷静得不像一个普通的江湖打手。刀疤泰这番添油加醋的谗言,
就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迅速生根发芽。与此同时,
警队内部也“恰好”传出一些风声。说上面正在重新调查我一年前涉及李明牺牲的旧案,
似乎掌握了什么“新的关键线索”。这个消息,通过某些“特定渠道”,
“恰好”传到了洪胜堂安插在警方的眼线耳中,并迅速汇报给了雷坤和刀疤泰。内部的谗言,
外部的压力。像两把沉重的铁锤,狠狠敲打在雷坤本就不怎么牢固的信任基石上。
他对我的信任,开始出现明显的裂痕。甚至,在他看我的眼神深处,
我捕捉到了一丝若隐若现的杀意。他开始萌生了除掉我这个“不稳定因素”的念头。
我敏锐地感受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雷坤看我的眼神变得闪烁不定,充满了审视和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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